米花中央醫院
走廊的燈光慘白刺眼,消毒水的氣味混合著隱約的血腥氣。降穀零戴著鴨舌帽背靠牆壁,指節有節奏地敲擊著加密通訊器。醫院裡人來人往,體檢院投毒案的大部分受害者現在都轉移到了這裡。
公安也將灰原哀研製出來的解毒劑,量產後分發到了醫院。降穀零不放心這裡的情況,簡單偽裝後過來查看情況。
“零。”諸伏高明從拐角處快步走來,目光凝重,“體檢院投毒案的傷亡統計出來了。”
降穀零接過平板,指尖在觸控屏上劃過。數字冰冷刺目:17人死亡,43人重症監護,超過200人出現輕度中毒症狀。所有受害者都飲用了長門體檢中心分發的“健康飲品”,毒素檢測結果與c??h??o?完全吻合。
"這群畜生!"降穀零的聲音像是從冰窖裡撈出來的,"用無辜者的命當催化劑,就為了逼我們儘快解決長門道三。"
高明微微頷首:"禍福相依。大阪方麵有消息了。"他壓低聲音,遞過另一份加密文件,"服部平藏警視監帶隊突襲了大阪電子廠。在三島信一工作過的質檢車間地下,發現了一個微型實驗室。"
文件中的照片令人心驚:冷藏櫃裡整齊排列著數十支標有"c"的藍色藥劑,在冷光燈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這是?"降穀零猛地抬頭。
"彆緊張,"高明搖頭,"實驗日誌顯示這些都是"改良版c藥",實際上隻是cph的仿製品,抗排異效果差不多,毒性遠不及c??h??o?,更彆說真正的c藥了。"
"關鍵證據在這裡。"高明指向一頁掃描件——長門集團向大阪電子廠的轉賬記錄,備注欄赫然寫著"星河基金專項研究經費"。
"資金流向、藥物樣本、實驗記錄...證據鏈已經閉環。"高明收起文件,"服部警視監正在協調聯合搜查本部,準備查封長門集團總部。"
降穀零緊繃的肩膀略微放鬆:"鬆田那混蛋...乾得漂亮。"他頓了頓,眉頭又皺起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高明無奈地笑了笑:"說到這個,你得給鬆田開個特殊證明。"
"我知道,"降穀零將平板遞還,"不行就把他暫時借調到零組來,省得編理由留下破綻。"
"你是組長,"高明立正站好,"請下命令吧。"
警視廳·搜查一課辦公室
“鬆田那混蛋又失聯了?!”目暮警部拍桌而起,胖乎乎的臉漲得通紅。佐藤美和子無奈地遞上一份文件:“這是他的‘病假條’——大阪府警出具的‘臨時協助辦案證明’,蓋章的是遠山銀司郎警視長。”
白鳥任三郎推了推眼鏡:“理論上,跨轄區協作需要提前報備。但如果是突發案件……”
“突發個鬼!”目暮警部氣得胡子翹起,“我讓他幫忙維持秩序,轉眼人就沒了。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把他叫到警局來寫檢討!”他抓起電話,“我現在就聯係大阪——”
“警部!”高木涉急匆匆推門而入,“刑事部長找您!說是關於……關於鬆田警官的‘特殊外勤任務’!”
辦公室瞬間安靜。目暮警部的手懸在半空,緩緩放下。特殊外勤——這四個字在警界意味著高層直接授命的機密行動,無權過問,更不能追查。
“混賬小子……”目暮警部嘟囔著坐回椅子,眼底卻閃過一絲了然。
他早該想到的,鬆田這個混蛋本身就不安於室,哪裡有危險,他就在哪裡。再加上他的同期萩原,拆彈手轉公安。兩個膽大包天的人混在一起,知道鬆田被借調的瞬間,目暮警部甚至有一種,這一天終於來了的感覺。
他看向伊達航:“你跟我出來一下。”
伊達航把手裡的文件放在高木桌子上,比讚:“拜托了!”
高木涉苦笑:“沒關係的....前輩....我隻是有三份結案報告,兩份案情分析,還有11個會議記錄要寫而已。”
伊達航拍了拍他的肩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加油乾!”說著離開了辦公室追著目暮警部出去了。
佐藤美和子湊過來:“彆灰心,加油!”
“佐藤前輩~”高木有些感動,正要求助。
佐藤美和子將手裡的文件放在他的桌子上:“這些也拜托了!”
說完她笑著拎包也離開了辦公室。
黃昏·工藤宅
黃昏的餘暉透過工藤宅的落地窗灑進來,將整個客廳染成溫暖的橘紅色。鬆田陣平站在窗前,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一直延伸到樓梯口。他摘下墨鏡,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兩天沒合眼,卻沒有感覺到疲憊。
c藥和白木傳輸過來的能量很龐大,直到現在鬆田的大腦都異常清醒,隻是身體的其他機能有些跟不上。這種不匹配感帶來的錯亂暫時被鬆田忽視了。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屏幕亮起一條加密信息:【大阪電子廠證據鏈確認。服部警視監已經抵達,半小時後審訊開始。——hagi】
鬆田閉了閉眼,將手機塞回口袋,轉身走向二樓臥室。推開門,房間裡的光線很暗,隻有床頭一盞小燈發出微弱的光芒。床上,白木的呼吸比之前平穩了許多,但臉色仍然蒼白如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灰原哀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正專注地調整輸液速度。聽到開門聲,她頭也不抬地說道:"aptx4869的逆向分化效果比他預想的更強。照這個進度,三天後就能脫離危險期。"
她的聲音冷靜而專業,但鬆田注意到她眼下濃重的黑眼圈。這個小女孩也已經很久沒休息了。
鬆田點點頭,目光掃過床頭櫃上那支已經空了的試管。灰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輕聲道:"放心,他暫時不需要了。他的細胞正在自發重組,就像……"
“就像被強行按了重啟鍵。”鬆田接話,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見。他走到床邊,指尖輕輕拂過白木的額發,將那縷被汗水浸濕的白發撥到一旁。
樓下傳來門鈴聲。片刻後,柯南蹬蹬跑上樓:“陣平哥!,我們出發嗎?”
鬆田最後看了一眼沉睡的白木,轉身時眼神已恢複銳利:“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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