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沒有移開目光:"你早就知道怎麼打開它。"
"我隻是猜測。"伊麗莎白咬破食指,將血滴在u盤中央。
血珠沒有滑落,反而被金屬吸收,齒輪紋路開始旋轉,發出幾乎不可聞的機械聲。
"祖父的書房裡有個類似的保險箱。"
u盤彈開,露出微型投影裝置。
全息影像在咖啡杯上方展開,顯示出一張錯綜複雜的網絡圖,中心節點標記著"黃金大劫案:倒計時715823"。
"上帝啊。"伊麗莎白倒吸一口冷氣,"他們不是要攻擊電子交易係統,是要直接竊取實體黃金儲備。"
林天放大圖像,五個紅點分布在全球地圖上——紐約、倫敦、蘇黎世、上海和孟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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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點旁邊都標注著詳細的安保漏洞分析和精確到分鐘的行動時間表。
"這需要內應。"林天的手指劃過倫敦分行的數據,"馬克最後通話..."
"等等。"伊麗莎白突然調出另一個文件,"這裡有個隱藏層。"
她輸入一串複雜的德文單詞,影像切換成一段監控視頻:馬克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對麵坐著戴單片眼鏡的男人。
"林先生,如果你看到這個..."視頻中的馬克嘴角流血,但眼神堅定,"去找艾米麗,她在我倫敦公寓的..."畫麵突然中斷,跳出一張小女孩的照片——馬克的女兒。
林天一拳砸在桌上,咖啡杯震得叮當作響。周圍的顧客投來詫異的目光,伊麗莎白迅速關閉投影。
"我們得去倫敦。"林天壓低聲音,"現在。"
伊麗莎白卻盯著u盤內部結構:"不對,這裝置有量子加密模塊,理論上應該..."她突然掰開u盤外殼,一枚微型芯片掉了出來,上麵刻著"z..1945"。
林天撿起芯片,指尖傳來刺痛感。芯片表麵浮現出全息日期:1945.05.07。
"柏林陷落日。"伊麗莎白臉色煞白,"也是祖父日記中提到"鐘表匠黃金"交接的日子。"
咖啡館的電視突然切換新聞畫麵:蘇黎世警方報告一起銀行金庫入侵未遂事件,嫌疑人留下的唯一線索是一枚老式懷表。
林天和伊麗莎白對視一眼,同時起身。當他們衝出咖啡館時,一輛黑色奔馳恰好停在門前。
車窗降下,維克多的臉出現在後座。
"上車。"他簡短地說,"我剛收到消息,卡米拉還活著。"
車內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維克多遞給他們一部平板電腦,上麵顯示著瑞士醫院的監控畫麵:一個纏滿繃帶的女子被蒙麵人推上直升機。
"半小時前的事。"維克多咳嗽著說,"我的人追蹤到直升機往北飛了。"
"倫敦在北邊。"林天說,同時注意到維克多手腕上的新傷口,"你怎麼受傷的?"
維克多拉下袖口:"護士抽血時太粗魯。"他轉向伊麗莎白,"我查了你刪除的那章論文。有意思的是,大學圖書館的備份也被人刪除了,但技術部恢複了部分內容。"
他調出一份掃描件,上麵是年輕的安娜瑪麗亞與一個戴單片眼鏡男子的合影,背景是成堆的金磚。
照片下方的注釋被墨水汙染,隻能辨認出"永生...實驗...黃金"幾個詞。
"什麼實驗需要黃金?"林天皺眉。
維克多和伊麗莎白交換了一個眼神。
維克多開口:"煉金術。不是點石成金那種,而是..."
"製造某種血清。"伊麗莎白接過話,"戰後納粹科學家在阿根廷繼續的實驗,用黃金納米粒子延長細胞壽命。
祖父的日記提到過,但我們都以為那是瘋子的妄想。"
林天想起照片中那個與七十年前一模一樣的單片眼鏡男人,胃部一陣緊縮。
如果鐘表匠真掌握了這種技術...
"飛機準備好了。"維克多說,"但我們得先甩掉尾巴。"
後視鏡裡,兩輛沒有牌照的摩托車正悄然接近。
維克多按下車門上的一個按鈕,奔馳猛然加速,同時後備箱彈射出金屬球體。
球體在空中爆開,釋放出刺眼的閃光和電磁脈衝,摩托車的引擎頓時熄火。
"羅斯柴爾德家的小玩具。"維克多嘴角上揚,"二戰時用來對付德軍坦克的。"
私人機場裡,灣流g650的引擎已經啟動。
登機時,林天注意到機艙地毯上有幾滴尚未乾涸的血跡。
空乘微笑著遞上香檳,右手虎口處有一個齒輪狀紋身。
林天假裝失手打翻酒杯,在空乘彎腰清理時迅速查看手機——沒有信號,飛機的ifi也顯示不可用。
他看向伊麗莎白,發現她正盯著空乘的紋身,臉色異常蒼白。
飛機爬升到巡航高度後,維克多去了洗手間。
林天趁機湊近伊麗莎白:"那個紋身?"
"鐘表匠組織的標記。"她聲音極低,"但隻在..."一陣咳嗽打斷了她。林天注意到她手帕上的血跡。
"你受傷了?"
"舊傷複發。"伊麗莎白匆忙收起手帕,"聽著,維克多不對勁。他從不喝香檳,但剛才他喝了兩杯。"
洗手間方向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
林天箭步衝去,推開門看到維克多癱在地上,嘴角溢出白沫,手中緊握著一枚齒輪形狀的金屬片。
"中毒!"林天檢查維克多的瞳孔,"需要緊急降落!"
他轉身要呼叫幫助,卻見空乘站在過道中央,手中多了一把消音手槍。
"不必麻煩了,林先生。"空乘的嗓音突然變得低沉,"維克多先生已經完成了他的使命。"
伊麗莎白猛地撲向空乘,兩人扭打在一起。
手槍走火,打碎了舷窗,機艙瞬間失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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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氣麵罩紛紛落下,林天抓住滅火器砸向空乘頭部。
混亂中,飛機開始劇烈下墜。林天拖著重傷的維克多回到座位,伊麗莎白則控製住了昏迷的空乘。
"自動駕駛被篡改了!"她指著駕駛艙門,上麵閃爍著紅色警告,"我們要墜毀了!"
林天撞開駕駛艙門,儀表盤全部失靈,高度計顯示他們在30秒內驟降了5000英尺。
他拚命拉動操縱杆,同時注意到控製台上貼著一張照片——馬克的女兒站在倫敦眼下麵,照片背麵寫著"下一個"。
就在飛機即將觸地的瞬間,林天拉起了機頭。
灣流擦著樹梢掠過,最終在草地上滑行停下。
濃煙中,三人拖著空乘逃出飛機。
遠處傳來警笛聲,但維克多的狀況急劇惡化。
"聽著..."維克多抓住林天的手腕,將一枚齒輪鑰匙塞給他,"安娜瑪麗亞的...保險箱...瑞士銀行..."他的瞳孔開始擴散,"密碼是...艾米麗的..."
話未說完,維克多的手垂了下來。伊麗莎白顫抖著合上他的眼睛,從維克多口袋裡摸出一張去往布宜諾斯艾利斯的機票,日期是明天。
"阿根廷。"她喃喃道,"納粹科學家最後的避難所。"
警車和救護車的燈光越來越近。
林天看向昏迷的空乘,發現她右手虎口的齒輪紋身正在變色,逐漸形成一個坐標:51.5074°n,0.1278°。
"倫敦市中心。"林天搜索著坐標,"大本鐘附近。"
伊麗莎白突然抓住他的手臂:"不對,看小數部分——51.5074,0.1278。"
她在手機上輸入這些數字,地圖放大到一棟特定建築,"倫敦金銀市場協會總部。"
她調出u盤裡的文件,黃金大劫案的時間表上,倫敦行動正好在36小時後開始。
"我們得兵分兩路。"林天做出決定,"你去阿根廷查血清的事,我去倫敦找艾米麗和馬克留下的線索。"
伊麗莎白搖頭:"太危險了,鐘表匠顯然已經..."
警車在他們周圍停下,但下來的不是普通警察。
為首的人亮出國際刑警證件,但林天注意到他腕表上的齒輪裝飾。
"林先生,羅斯柴爾德女士。"假警官微笑道,"請跟我們走一趟。鐘表匠大人想見你們。"
林天和伊麗莎白背靠背站定,周圍是六名武裝人員。
就在假警官伸手要抓伊麗莎白時,她突然用德語喊出一串數字。
假警官頓時僵住,仿佛聽到了什麼禁忌。
趁這個空隙,林天奪過最近一名警員的配槍,拉著伊麗莎白衝向樹林。
子彈在耳邊呼嘯,但他們成功消失在夜幕中。
躲進一處廢棄穀倉後,林天終於問出口:"那些數字是什麼?"
伊麗莎白在月光下解開衣領,露出鎖骨下方的一個條形碼烙印:"實驗體編號。1946年冬天,我是第一批接受血清測試的兒童之一。"
她轉向震驚的林天,眼中閃爍著金色的微光:"卡米拉不是我的姑姑,她是我的親生母親。而鐘表匠...是我的創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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