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向國的電話,是胥毅峰給他的。
在他聯係陳向國之前,陳向國主動給他打了電話,非常熱情爽朗地讓他有事儘管聯係。
胥軍將話筒掛回去,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臉上的汗。
左右環視一圈,確定附近沒有人在注意他後,他邁開步子,往家的方向跑。
與此同時,陳向國那邊,他給顧延卿打去了電話。
好巧不巧,電話鈴響的時候,顧延卿剛從電話亭麵前走過,正準備出發去軍校。
他接起電話,聽陳向國詳細地說了胥軍的情況。
末了,陳向國說:“按照小胥的說法,那姓吳的收了他娘的那麼多賄。隻要他踏馬的不是個貔貅,他肯定有往外花的時候!”
“隻要他敢花這些錢,就不愁他不露出馬腳!”
顧延卿:“麻煩你了,老陳。”
“你這他娘的說的什麼話!跟我還客氣了?行了,我不跟你說那麼多廢話了,你小子不是還要去軍校進修嗎?快去吧!”
顧延卿抬手看了眼腕表,確實該走了。
他對著話筒道:“我過年可能會去鵬城一趟,到時候請你喝酒。”
陳向國驚喜,“真的?你真來鵬城?”
“嗯,有可能。”
“好!那我等著你!”
兩個人打個電話的工夫,胥軍跑回了單位家屬院。
這會兒出動的人已經多了起來。
有推著小車,準備出門去賣茶葉蛋的。
有挎著包,準備坐早班公交車去上班的。
胥軍有些心不在焉地走著路,一拐彎,差點和個姑娘撞個滿懷。
“對不起對不起……”他迭聲道歉,視線垂落在地上,也沒看清對方是誰。
“沒事。”女孩兒聲音有點小,聽起來有點耳熟。
胥軍抬眸,這才認出對方。
“書雅?”他和吳書雅算不上多熟。
小時候倒是差不多年紀的玩伴,可胥毅峰大學畢業後,他就跟著胥毅峰從家屬院搬出去了。
吳書雅攏了攏自己肩上的褐色皮包包帶,那張和吳今柏有六分相似的臉上露出害羞的表情。
她隻點點頭,沒說話。
就要錯身從拐彎處離開。
胥軍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側身擋住吳書雅的去路。
“書雅你現在在哪兒上班?我搬回來這麼久了,都沒見過你幾回,我還以為你嫁人了呢。”
吳書雅臉更紅了,又捋了捋包帶,“我、我在車站做售票員,早上走得早,晚上回來得晚。”
也正是她的這份售票員工作,給吳今柏帶來了不少好名聲。
街坊鄰裡任誰說起吳書雅的工作,都得誇一句吳今柏,說吳今柏沒有利用職權之便,給自己的閨女安排一份更輕鬆更體麵的工作。
胥軍這些天調查吳今柏,對這些情況當然也是知道的。
他笑著對吳書雅道:“看來你工作挺辛苦,我還想著說,回頭約你出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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