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存在,終究是多餘的,隻會給阿翡帶來困擾。
隻是,阿翡主動相見,他心動了。
招安,也不是不行。
白帝軍可以借此休養生息,壯大隊伍。
同時,向長安人宣揚自己。
“流光哥哥,我控製不住。”趙翡忽然上前,撕開了紀流光的衣襟。
然後,大片雪白肌膚暴露,教趙翡咽了咽口水。
紀流光見狀,無可奈何了。
他隻能攏了攏衣襟,朝趙翡和善地招招手。
“紀流光,你背過去,彆誘惑我!”趙翡氣急敗壞,咬破了唇瓣,嘗到血腥味。
紀流光瞧了一眼,如何不明白趙翡的心思。
趙翡不想與他沾染。
趙翡要做清清白白的女君。
罷了,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候。
紀流光終究從袖口取出一條麻繩,將趙翡套到跟前,一邊輕柔撫摸趙翡的側臉,一邊將趙翡捆得結實。
“紀流光,你弄疼我了……”趙翡眼圈猩紅,咬牙切齒。
紀流光聽後,不禁鬆了鬆麻繩。
然而,被趙翡飛撲上去,從輪椅跌倒,不得動彈。
“阿翡,彆做傻事,我不是周彥章。”紀流光輕歎一聲。
趙翡聽到周彥章三個字,有所動容。
紀流光來不及憂傷,趁機將趙翡綁得緊緊的,勒出交錯的紅痕。
“紀流光,你是不是男人!”趙翡已經被毒藥燒得糊塗了,音質喑啞。
“阿翡,我確實不是男人。十年前,小漁村被屠戮,我依靠蘆葦管躲在海水底下,躲過一劫,泡發太久,爬出來之後又遲遲找不到大夫,耽擱了治療,雙腿殘廢,不能人道。”紀流關淡淡一笑,眸光溫和。
趙翡聽後,情緒複雜,震驚、動怒、憂愁,交織成一起,暫時忘卻了燥熱。
“阿翡,這毒能解的。”紀流光為趙翡把了把脈,長舒一口氣。
“流光哥哥,你答應了招安才可以解。”趙翡狡黠一笑,目光靈光。
“阿翡,不可胡鬨。”紀流光搖頭失笑。
話音剛落,趙翡竟是低頭咬爛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一段酥雪。
紀流光揉了揉眉心,寵溺一笑。
“真是一對狗男女,浪費了我的紅鉛丸。”先前端來文蛤米漿的小廝,猛然推開帳門。
紅鉛丸,用於巫山雲雨,性質烈,乃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