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靈的瞳孔收縮,掙紮得更厲害。
“南臨霄!你敢!”
“我敢。”南臨霄的聲音低啞。
他不再看她驚懼的眼睛,將那冰冷的圓環套上了她纖細的腕骨。
“哢噠”
一聲輕響,鎖神環嚴絲合縫地扣緊。
一瞬間,慕靈體內最後的微弱的神力被徹底抽乾,前所未有的虛軟席卷而來。
她現在真正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甚至連推開身上這個男人的力氣都消失了。
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滅頂而來。
南臨霄看著她手腕上的銀環,刺眼奪目,仿佛一個專屬於他的烙印。
他心底的情緒似乎得到了一絲病態的滿足。
“這樣你就不能推開我了,阿靈。”他俯下身,滾燙的唇再次落在她的頸側,帶著酒氣的呼吸灼燒著她細膩的肌膚,“彆怕……隻要你乖一點……”
“滾開!”慕靈嘶聲力竭,用儘全身力氣掙紮,躲避他的觸碰。
失去神力,她隻剩下最原始的反抗。指甲在他手背上抓出幾道血痕,但他仿佛感覺不到痛,反而低低地笑了一聲,將那作亂的手輕易扣住,壓回頭頂。
“還是這麼不聽話。”他的吻變得密集而用力,沿著脖頸向下,留下濕熱的痕跡和輕微的刺痛感。
另一隻手粗暴地扯開她衣襟的係帶。
微涼的空氣觸碰到暴露的肌膚,激起一陣戰栗。
慕靈渾身僵硬,所有的血液似乎都衝上了頭頂,又在瞬間褪得乾乾淨淨,隻剩下冰冷的恐懼和鋪天蓋地的羞恥。
“不……不要……”她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南臨霄……求你不要這樣……彆讓我恨你……”
最後的乞求,微弱而絕望。
南臨霄的動作頓了一下。
他抬起頭,看到身下的人臉色慘白,淚水洶湧地從眼角滑落,沒入烏黑的鬢發。
她從未在他麵前露出過如此脆弱無助的模樣。
有一瞬間,他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緊,疼得幾乎讓他喘不過氣。
偏執和瘋狂似乎被這淚水澆熄了一絲。
可下一秒,那句“彆讓我恨你”又像毒刺一樣紮進他心裡。
恨?
她現在已經夠恨他了。
再多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如果得不到她的愛,那就算是被她刻骨銘心地恨著,也要讓她永遠記住他。
記住這一刻,記住是誰占有了她。
這念頭如同最毒的蠱,吞噬了那一絲微不足道的憐惜。
“恨?”他勾起唇角,笑容慘淡而偏執,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絕望和占有欲。
“那就恨吧,阿靈。恨意比愛更長久……我要你永遠都忘不了我。”
話音他不再給她任何乞求的機會,低頭堵住了她的唇,吞沒了她所有破碎的嗚咽和哭泣。
剩下的衣物被儘數褪去。
明珠的光輝柔和地灑落,照亮床榻間這具瑩白身軀,美麗得驚心動魄,也脆弱得不堪一擊。
南臨霄的呼吸變得沉重,他灼熱的體溫熨燙著她微涼的肌膚,帶來一陣陣無法抑製的戰栗。
慕靈不再掙紮了。
像是一個被抽走了生命的木偶,她癱軟在華麗的錦被中,一動不動。
隻有不斷溢出的眼淚和無法控製的顫抖,證明著她的清醒。
當最後的阻礙被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