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好的很。”徐前進冷冷道,“又不是斷了,薅草也用不上多少勁。少廢話,去!”
人群哄然,幾個女知青偷笑。
程薇憋得滿臉通紅,隻能硬著頭皮跟著下地。
阮時苒心底一聲冷笑:嘴皮子厲害沒用,工分才是硬道理。
碾房裡,阮時苒三下五除二,把石磨再調了一次,篩出來的玉米麵比昨天還要細。
旁邊的兩個婦人看得直豎大拇指:“知青閨女,心靈手巧啊!”
“你們彆誇我,菜苗要不要?我屋裡還多著幾棵。”
“要要要!”兩個婦人立馬應聲。
於是,消息很快傳遍村子:阮知青家裡能分菜苗!
人心就是這樣,糧食不夠,能添一點菜,全村都會記情。
到中午,連段根生都聽說了,親自來碾房看了一眼,臉上少有地露出點笑:“這姑娘,能成。”
知青大院裡,程薇彎著腰回來,頭發亂成一團,臉上全是灰。
幾個老知青見狀,忍不住打趣:“薇薇,這回知道薅草不輕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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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薇氣得眼淚直打轉:“阮時苒就是故意的,她把輕巧的活兒搶走,還裝好人送菜苗!我看她就是要壓我一頭!”
丁敏忍不住道:“她要真壓你,也是她有本事。咱們誰能篩出那麼細的麵?你行嗎?”
程薇氣得直跺腳,心裡恨不得立馬撕了阮時苒。
夜幕再次落下。
南溝口,夜風呼嘯。
宋斯年和阮時苒早早埋伏好,三道響弦緊緊拉在溝口邊的地壟裡。
夜深時,忽然——
“嗒!”
細微卻清脆的聲響驟然響起,緊接著就是急促的腳步聲。
宋斯年猛地起身,柴刀一掄,喝聲冷厲:“誰!”
黑暗裡,兩個黑影慌忙竄出,腳下還踩斷了第二道響弦,發出“啪嗒”的聲響。
阮時苒早有準備,把手裡早就拴好的麻袋朝前一拋,正好套住其中一個的頭。那人驚慌失措,連忙掙紮,腳步一亂,摔倒在地。
另一個影子見勢不妙,丟下肩上的麻袋,撒腿就跑。
宋斯年哪裡肯放,幾步衝上去,一腳把麻袋踢開,拎起那人後領,冷聲:“是你偷莊稼?”
火折子一打,火光下露出一張陌生的臉,不是村裡人,滿臉灰土,眼神閃爍。
“你們……你們誤會了,我就是路過……”那人聲音顫抖。
“路過?”阮時苒冷笑,腳尖一勾,把地上掉落的苞穀踢到他麵前,“路過能背著半袋苞穀?”
那人啞口無言,臉色慘白。
宋斯年刀刃一橫:“說!誰指使的?”
那人嚇得直抖,卻咬死不說。
這時,段根生帶著幾個社員趕到,一看情形,當場冷下臉:“抓回去,交公社審!”
人群轟然,所有的疑慮瞬間轉移:果然是外來人乾的,和知青半點關係沒有!
阮時苒心底冷笑:懷疑她的人,現在該閉嘴了。
第二天,全村沸騰。
“抓到小偷了!”
“果然不是我們村的!”
“阮知青還設了響弦,真有辦法啊!”
徐前進難得正色,點頭道:“這姑娘,心眼活絡,是塊料。”
知青大院裡,程薇氣得渾身發抖。她昨晚還想借“作風問題”往阮時苒身上潑臟水,沒想到人家不僅沒被懷疑,還因抓賊立了大功!
更可氣的是,顧孟舟早晨居然罕見地點了點頭:“她能乾。”
程薇一口氣差點沒咽下去。
阮時苒收回目光,心裡清楚:這隻是個開始。黑市的線,終歸要落在她手裡。
她唇角輕輕一勾:
“不光是抓賊,我要的,是把糧握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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