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腦子被屁崩了?怪不得你長了一張大餅臉,被誰屁股坐的吧?”
法官的表情變得陰鬱起來,語氣冰冷地說:“被告,注意你的言辭,你這是在擾亂法庭秩序。”
我被他氣笑了,說:“我擾亂法庭秩序?那你信口胡謅算不算是擾亂法庭秩序?
“按照你這邏輯,我要是在你桌子上拉一泡屎,你是不是還不能清理啊?你一旦清理了,是不是就證明屎是你拉的?
“就你這樣還當法官?你當個屁的法官,吃屎去吧你!”
法庭之上瞬間一片嘩然。
法官敲著木槌,嘴裡不停地喊著“肅靜”。
就他這能力,居然還能當法官,真的是給我整笑了。
現在這世道,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甚囂塵上了?
他這種傻子都能當法官,那我覺得我也能!
最終,法官迫於壓力選擇了休庭,而我也被押了出去。
我離開法庭之後,外麵立即圍上來一大群記者,他們問了很多問題,有些問題甚至都不像是人能問出來的。
比如有個傻子記者居然問我:楊先生,你情緒那麼激動,是不是因為做賊心虛啊?
還有個傻子記者問我:楊先生,你捅人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啊?你會不會有什麼異常的興奮感?
這種傻子問題聽一次兩次也就罷了,但問題是,這些傻子記者一直問這種傻子問題。
感覺現在的記者采訪彆人根本不是為了事情的真相,而是為了流量。
什麼問題有流量,他們就問什麼,哪種回答有流量,他們就引導你往哪個方向說。
感覺這個時代病了,人情變得比紙還薄,道德變得比馬裡亞納海溝還低。
隻要能有流量,這些記者真的無所不用其極!
最終,我受不了了,對著他們大吼了一聲:“我他媽捅你媽了可以嗎?我捅的是你媽!滿意了嗎?”
然後,我又將攝影師拽過來,擺正了他的攝像頭,對著攝像頭憤怒地說:“老子再說一遍,老子沒捅人!傻波一!”
這時,有一個記者來采訪我,但是她的問題明顯要溫和許多,不似前麵那幾個一樣,完全為了流量。
“楊先生,如果下次遇到這種事,你還會選擇見義勇為嗎?”那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女生問我。
我沉默了半晌,語氣有些委屈,也有些憋屈和怨恨地說:“不會了。”
說完,我就坐上了車,一路回了拘留所。
這一晚,我躺在那張小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這時,我聽到有人敲門,抬頭一看,發現是新來的警員。
他看起來二十來歲,態度也比較隨和,讓我很有好感。
“聊聊?”警員進來,遞給我一杯水。
我喝了一口,說:“聊什麼?聊聊我有沒有捅人?”
“我相信你沒有,就算有,那也是……”
“沒有那個‘就算’!我根本沒捅人!是他自己趴地上把匕首捅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他笑了笑,說:“行,你沒有,我也覺得那個法官有點問題,一個主持正義的法官,怎麼能說出那種話來呢?”
我輕蔑的一笑,說:“正義?嗬,自打經曆了這件事之後,我相信,以後社會上不再會有正義,這個傻B法官,憑一己之力,讓社會道德倒退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