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阿爾托莉雅的福,這晚上我睡得很好,從我的胳膊那裡傳來她的體溫,讓人覺得安心。
她今天早上又和往常一樣了,溫柔地問我昨天睡的怎麼樣。
“我昨天做了個夢,好像是有個仙子親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啊”
她的臉霎時全紅了,有些不知所措。
“嗯…我想可能是祝福我得到愛情來的吧,畢竟有阿爾托莉雅了嘛。”
我摸摸阿爾托莉雅的頭,笑著對她說。
“仕郎…我…”
她眨著美麗的大眼睛,在碧波蕩漾下發出溫柔的光。
阿爾托莉雅隨後決定每天都要幫我一起做飯,正好我也看看,兩個月來阿爾托莉雅在廚藝上取得了哪些進步。
今天早上依舊還是做炒飯,她熟練地把洋蔥去皮洗淨,隨後切成大塊。
“不錯啊阿爾托莉雅,這可比兩個月前強不知道多少了。”
好像就在等待這句話似的,阿爾托莉雅開始更努力地處理洋蔥。
當初她剛來的時候真的是什麼都不會,不要說洋蔥,就是胡蘿卜也能切個七零八落,土豆撓一用就給土豆削下去一大塊。一想到這些我就想笑,不過不是笑話她,是覺得她進步實在很大,我感到很開心。
但是到了細處理上,阿爾托莉雅就有點不會做了,洋蔥由塊切小丁這一步做的不是很好,一時間案板上碎洋蔥亂飛,幾個大塊洋蔥被切成了各種奇怪的幾何圖案。她露出極失望的表情來。
“仕郎,我處理不好洋蔥,對不起”
“這有什麼好道歉的,阿爾托莉雅才開始學做菜兩個月,做的已經很好了。”
“但、但是”
阿爾托莉雅低下頭,小聲說
“這樣哪能給仕郎吃呀……”
“阿爾托莉雅能來打下手,我就已經感到很幸福了,而且之前我魔力耗儘的時候,不也是阿爾托莉雅做的早飯嗎。”
“那時候有叔叔阿姨做好的菜,我隻是做了點粥…”
“沒關係的,不然我們今天改改食譜,看看阿爾托莉雅會做的那幾樣如何?”
她點點頭,開始做起紫菜蛋花湯來。
但是又演變成了一場災難,她不會勾芡、放雞蛋的時機也不對,結果雞蛋直接又腥又老、放調味料也沒有準兒,應該放胡椒粉的湯裡被加了辣椒粉,更不用提什麼味道層次一類的東西了。最後出來了一鍋隻是能喝的東西。
阿爾托莉雅的神態也從一開始的信心滿滿變成了無比失落。
體內的阿瓦隆好像也被洋蔥嗆到了,打了個噴嚏。
不好,我看到她的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了。
“嗚…我隻是想給自己愛的人做點東西吃…為什麼”
這可愛的姑娘!她的愛是這麼細膩,連一點因為經驗不足而做不好的小事都要自責,這教人怎能不心生憐愛呢。也許我的比喻也是有誤的,不應該用仙子來比喻她,因為用儘一切形容美好的詞彙也表達不出來吧。
“阿爾托莉雅,我…”
她連忙轉頭到洋蔥那邊,裝作被洋蔥刺激到眼睛,然後再朝我轉過來,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準備接受批評。
我撥開她的頭發,吻了她的額頭。
“呀!仕郎!”
“阿爾托莉雅,我把我的第一個吻送給你,送給我愛的姑娘,謝謝你,你已經很努力了。”
她臉上洋溢著幸福,露出了大大的笑,淚珠從眼角滑落,但它不是悲哀的養料,而是滋潤著愛情的花朵。
雖然說早飯晚了半個小時,但阿爾托莉雅今天吃的特彆香,笑容就如同她的年齡般,長久地駐紮下來了。及時給予她肯定和愛的反饋,才能讓她的心感到安定。
她慢慢地一口口吃,好像炒飯是什麼山珍海味一樣,細細地嚼著。
“叔叔阿姨說的沒錯,飯還是慢點吃好。以前我總是貪吃,給仕郎添了好多麻煩。”
“沒事的,這實際上正是愛情最棒的時刻。愛情之所以能讓人長久地保持活力,其關鍵點就在於兩個人生活的交彙,在生活裡感受和接納彼此,讓兩個人永遠對未來充滿期待,對生活感到幸福。”
我笑著看她吃飯,這時我注意到,不知道為什麼,阿爾托莉雅頭上總是有一縷高高翹起的頭發。
“阿爾托莉雅頭上怎麼有像蝴蝶觸角的頭發啊。”
“這個是天生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這可是我榮耀的象征呢!”
她神氣地說,之後害羞地笑笑。
“不過仕郎想摸的話可以隨便摸哦,沒關係的。”
“既然是阿爾托莉雅的榮耀,那我肯定得小心點。”
我輕輕地撫弄著它,像嗬護新發芽的小麥一樣,阿爾托莉雅很開心,哼起了我沒聽過的歌謠。
如果不是archer那邊打來電話的話,我真不想再回到聖杯戰爭裡啊!就這樣幸福而快樂的生活……但是我必須去,如果我們不去做的話,就有不知道多少人的幸福會被破壞,有多少人會活在悲哀中。我歎了口氣,隨即準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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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ain正在演示自己的影子戰法,通過魔力將自身轉化為影,在房間裡的各個影子中來回穿梭,並且還通過影響影,讓影束縛住對手,虛虛實實實實虛虛,將assassin的優勢發揮到極致。
結束演練後,我們都鼓起了掌。
阿泰爾非常謙虛,
“諸位過譽了,雕蟲小技而已。此法如我腕,為我生前藏匿輾轉於暗處而引出的印象具象化,而真殺招乃腕內隱匿之心臟咒殺。”
簡單來說就是阿泰爾可以通過影來解觸和感知敵人,之後就可以通過魔力來創造一個影麵的心臟,並且將其破壞。
由於他的魔力可以連接光影,光麵的敵人也會感受到影麵心臟的痛感,進而直接製敵乃至於直接殺死敵人。比起各類正麵寶具而言可以說是極為凶險了,除非是直感或者魔術水平夠高的從者才能察覺並破解。
不過我們並不打算讓assassin消耗寶貴的魔力用在進攻上,我們的組合進攻有餘而防守不足,這招將會作為反擊殺招登場,一但陷入不利,阿泰爾就立刻重創敵人,爭取撤退時間。p裝置也進行了實驗,運轉非常良好。不過小愛的寶石嘛,還是留著吧,不要用在演習上了。
我們隨後走了一遍流程。從者組以零散態先進門,禦主組以集中態後進門。進門後,阿爾托莉雅試著前往靠近左上角的位置,而archer則是右下角,一但周圍無人圍觀、正主顯現,或者敵方從者現身,就立刻將其擒殺。
assassin看了一下我們錄的土製煙霧彈視頻,滿意地點點頭,表示效果完全夠用。
這時我又想到,給哈姆德大哥和小愛投影點防具是不是更安全,不過archer認為沒有必要,一但需要防具,那就代表出了緊急事故該撤退了。
——
“第四次聖杯戰爭的記錄?”
archer交給了我一個u盤。
“沒錯,當時遠阪時臣,也就是小愛的祖父參戰了,遠阪家派人在一旁記錄了他戰鬥的全過程。現在因為小愛覺得缺乏經驗,就將老錄像轉格式發過來。”
“但是這個”
“我知道第四次完全和這次不同,參考價值並不是太大。但是我在陪小愛看錄像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點,那就是我自始至終沒有看到遠阪時臣的從者的死亡,這個從者很可疑,我把裡邊有他的部分剪輯了下,你多看看。”
archer的神色嚴峻,看來是非常大的麻煩。“我明白了,那這東西我就收下了。”
“就我個人的經驗而言,你最好多留心遠阪時臣召喚出來的這家夥,他可能還活著…總之多準備準備沒壞處。”
——
我之後跟阿爾托莉雅提起了這件事,詢問她還記不記得第四次聖杯戰爭的過程;但很遺憾,每次聖杯戰爭召喚出的都是本體的從者分身,她們的記憶是不互通的。
“但是仕郎,這個我是實在幫不上忙,可能英靈殿裡的靈基會有記錄吧。”
“沒關係的”
那也就沒辦法了,我們隻能通過錄像來了解archer想讓我們注意的那個從者。
——
因為今天的工作進行的十分順利,我們晌午就回了家,正好不耽誤做中午飯;阿爾托莉雅真的頓頓都來廚房裡幫忙,這讓我很受用。午飯做了炒羊雜和青椒乾豆腐,我們倆吃的香極了,一點剩菜都沒給剩下。
隨後我打開電視,插上u盤,看看到底是什麼讓archer這麼心急火燎的。
“哈哈哈,這個不是阿爾托莉雅嗎?快看,阿爾托莉雅上電視了”
我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正在對峙的一黃一黑兩個從者,而是旁邊的阿爾托莉雅,她身後還護著一個白頭發的女人,估計是切嗣先生身邊的人吧。
“這個我是真的沒法回憶起來,不過我們來看看當時的戰鬥吧,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學到的東西。”
那黃色的從者是個金毛騷包男,看著就讓人不爽的那種,我對archer充其量也隻是有異樣的不快感,但對這個金毛是真的很厭惡;黑色的則是一個渾身板甲的黑騎士,一看就知道是berserker。
金毛突然發火了,召喚出大批武器進行投射,但是第一波居然直接被黑騎士拿捏,隨後又打了幾波沒分出勝負來,就結束了。
“這段我感覺反而顯出那個黑騎士實力不俗,這金毛出招跟胡鬨一樣,有這種實力沒那個腦子,給他這麼好的武器庫白白浪費掉。”
我搖搖頭,金毛確實很強,但是一,他不會運用,二,他沒有戰術,隻是習慣亂打和以量碾壓,這樣看不出什麼來。
“我同意仕郎的觀點,這個人的武器庫、不,實際上是寶具庫確實很強,無論是量還是質,比archer的劍雨還要更勝一籌;但是他出招沒有章法,全靠自己的心情而定,你看,那騎士不惹惱他,他就隻喚出幾把武器,隨後再一點點加量,可謂是非常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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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托莉雅,對付這種人,我有一句戰法要講。”
她趕忙跑去把自己的筆記拿來。
“仕郎你說”
“在戰術上重視敵人,在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敵人確實很強,如果archer這麼忌諱他,那麼他的真實實力比視頻裡的恐怕還要強上幾倍,我們也是難以匹敵的,因此要重視;而戰略上,敵人完全是一個蠢蛋,他沒有目標、沒有計劃,出現在戰局裡也完全沒有什麼影響,他留不住人,更成不了什麼決定性力量。我們在和他交手時要小心和放心並舉,小心他的戰力,但放心他的謀略,就像逗弄一隻毒蟲一樣。”
“是的,主動權在我們手裡!我們想打就打,想走就走!”
“阿爾托莉雅學的真快,值得表揚!”
“哪裡哪裡,托仕郎的福嘛”
——
整理完筆記,阿爾托莉雅給archer打了個電話,把我們的總結告訴他。我在忙活被耽誤的研究項目,沒聽清電話那邊說了什麼,隻聽清了archer的語氣;一開始他就跟吃了蒼蠅一樣,不過後來就緩和了,最後他讓阿爾托莉雅把電話給我,
“行,你們組的確在戰略戰術這裡吃透了,既然saber這麼說,我也確信你們能對付這個人。”
“你是不是在他手底下吃過虧啊。”
“某種意義上可以這麼說,反正你們有自信有準備就行。記得明天再來作最後的演習,回見。”
archer掛了電話,但是這個金毛真的這麼難對付嗎?值得他再三強調嗎?我有些不解,也有些擔心。有的是方法對付毒蟲不假,但得小心這毒蟲的毒啊。
“如果有其他了解戰鬥過程的目擊者就……”
等下,那個被阿爾托莉雅保護的白頭發的女人不就是嗎?而且她應該是切嗣先生相關的人士,說不定現在還能聯係得到。我決定撥打切嗣先生的電話,希望從他那找到更多線索。
今天我運氣非常好,一遍就打通了切嗣先生的電話,阿爾托莉雅坐在一邊,準備記下通話內容裡的重點。
“切嗣先生!您近來可好?”
“哦,仕郎啊”
切嗣先生輕笑了一聲,問道
“怎麼?聖杯戰爭裡遇到問題,需要老頭子我出馬了?”
“這次聖杯戰爭倒不至於麻煩您。”
“哈哈,那難道是幾十年的下一次嗎?我是活不到那會的。”
“您就彆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了,其實是有關上次的事。”
“嗯…第四次…它應該已經徹底終結了才對…雖然我不清楚還有什麼有用的,你就儘管問吧。”
“您知道,遠阪時臣的那個從者嗎?”
切嗣先生歎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他叫做吉爾伽美什,職階為archer,據說是所謂‘英雄王’。”
我小時候常玩帝國時代1,對於許多古文明很感興趣,一提起這個名字就立刻想到了對應的文明。
“吉爾伽美什不是蘇美爾的神話英雄嗎?”
“正是…我也不清楚他是從哪個時間線來的。總之,他來自的那個蘇美爾跟亞特蘭蒂斯一樣,他自己則是個強大的半神,並且以‘最古英雄’之名搜羅了大批寶具原型,組成了‘王之寶庫’,在戰鬥中通過‘巴比倫之門’釋放,威力強大;他還有把稱為‘乖離劍’的兵器,其威力甚至能壓住湖中劍。”
“…一個死了幾千年的奴隸製時代死文明是怎麼出現這種古怪的東西的,‘巴比倫之門’…而且正是巴比倫征服了阿卡德與蘇美爾。”
“哈哈哈,徒弟啊,你問這個我也不懂,總之你記住,不要用自己、不,我們星球上的的曆史去反推從者們的,他們來自的地方恐怕都類似於希臘神話裡的環境。”
嘖,這可真是……我沒有貶低蘇美爾文明的意思,他們是人類文明的先行者,是值得我們紀念的存在;但是突然出現一個騷包男,用著一大堆其他文明的東西,還自稱什麼“巴比倫”、“英雄王”,簡直就是在侮辱幾千年前的人類同胞。
“你如果遇到他,會準備怎麼做?”
“殺死他,他的存在對於我乃至整個人類文明而言是一種侮辱。”
“仕郎之前不是勸我不要再盲目追求抽象的理念嗎?怎麼這會也?”
“切嗣先生,人類的曆史乃許多人親手一磚一瓦創造的,人類的文明乃不斷進步的。為了人們能夠生活的更好,為了人們能夠更加開明,也就是為了讓正義更能普及,有數不儘的人已經倒在了萬年的發展過程裡。他的出現,否定了整個運動過程,否定了我們的建設和進步,否定了我們的犧牲,這種存在令人惱火。我作為世界上存留至今最古文明的一份子,有義務去為這種異世界的怪物帶來一些本世界的震撼。我將嘗試以最小代價擊敗他,我將以‘人’的姿態來擊敗他,我將帶給他無儘的屈辱,我要證明屬於奉獻者們的無儘的榮耀。”
“繼承了無數人的希望,讓世界變得更加幸福,犧牲是為了不再犧牲……乃至於今天的文明論點,仕郎,為師要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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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清清嗓子,隨即用德語喊了一句什麼,好像是招呼一個人過來。
“徒弟,我的妻子見證了整場戰爭,她叫irisvievoneinzs.einzbern就行。她不會說中文,你用英文跟她交流吧。”
——
過了二十多秒,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用英語向我打招呼。
“你好啊,年輕的異國勇士?請原諒我的無禮,切嗣從來沒跟我提起過你的名字,可否賜教?”s)。”
“女士?衛宮切嗣!”
她好像有點生氣,用德語嘀咕了幾句什麼。rs)或者衛宮太太,我的丈夫總是這樣,一點禮貌知識都沒有。”
“那個,仕郎,我聽不懂她的話…”
阿爾托莉雅拽拽我的衣角,小聲提醒我,然後把筆記遞過來。
我點點頭。
師母好像聽見了阿爾托莉雅說話。
“仕郎,你旁邊有人嗎?”
“嗯,不過不用擔心,她是可靠的。”
她頓了頓。
“我好像聽過這個聲音…仕郎?你可以…讓她接一下電話嗎?”
我把電話遞給阿爾托莉雅,她搖搖頭,做出不明白的表情。
ina?”你好,女士?)
“啊!真的是saber!saber!”
電話那頭傳來哭泣聲,阿爾托莉雅連忙把電話給我。
“仕郎,你說說話吧,我真的不知道這位女士在說什麼。”
過了差不多一分鐘,師母終於止住了哭泣。
“實在是失態…在二十多年前,啊,已經快三十年了…我曾經見過saber,是她的代理禦主。”
她大概講了一下第四次聖杯戰爭的經過,當時她麵對的情況可謂是險象環生,最驚險的一次是她險些死於那個言峰綺禮的手上;最後和切嗣先生、阿爾托莉雅一起參加最終戰,打敗了言峰綺禮;切嗣先生用令咒強製讓阿爾托莉雅摧毀聖杯,它向獲勝從者釋放的魔力流還來不及讓阿爾托莉雅重新變回人,聖杯就被立刻破壞了,最後阿爾托莉雅在痛苦和悲哀中消失,這成為了夫妻二人共同的心理陰影之一。
“我和切嗣這些年都非常愧疚,仕郎,你沒有像切嗣那樣欺負阿爾托莉雅吧?”
“當然沒有,愛因茲貝倫太太。事實上我們…是愛人。”
“哦?!哲人勇士和少女騎士之間的愛情,真是跟童話裡一樣啊。”
她的話裡帶著笑意,
“當初阿爾托莉雅和我相處的非常好,我還記得當年帶著她四處轉和買衣服,對了,她是不是特彆喜歡吃?”
“是的,我天天給她做菜。”
“哈哈哈,她這會有福氣了…唉,比在我們身邊強多了。我聽切嗣說,你想了解吉爾伽美什的戰鬥?”
隨後師母把她的記憶詳細地說了一遍,從她對吉爾伽美什的印象到說話口吻與戰鬥細節等一個沒漏。確實,吉爾伽美什是完全不懂戰略更不懂戰術的家夥,我決心給他一點“驚喜”,爭取達到初見殺的效果。
但是剛想繼續聊天的時候,運營商的短信通知到了,說我已經欠費。卡裡沒錢了。”
我不知道英語裡話費怎麼說。
“哦,哈哈,那就改日再聊。irisvie1111,這是我的facebook名,要是電話打不通,就來網上找我。再見了,仕郎,祝你和阿爾托莉雅幸福。”
隨後我把這些事講給了阿爾托莉雅聽,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對於二十多年前“自己”的悲劇沒有什麼感覺。
“那個不過是叫做‘亞瑟王’的扭曲、非人從者,隻是個死人的幻影,切嗣先生怎麼利用它也沒關係。連完整的人也不是,我還能有什麼感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