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UBW 上 ④_Fate:SinoAmour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4章 UBW 上 ④(2 / 2)

我對於阿爾托莉雅的決絕和堅強感到驕傲。

“我的愛人令我自豪”

“謝謝你,仕郎”

我笑著擁抱了阿爾托莉雅,她也溫柔地回應著我。

突然我注意到牆上的鐘。

“哎呦,三點半了,咱們快去打掃下屋裡的衛生吧!”

“嗯!我們一起掃地!”

——

“醬牛肉好吃”

即便是已經吃完晚飯半個多點了,阿爾托莉雅還在回味著美味,她拍拍肚子,笑著說

“以前完全沒有這些好吃的,烤牛肉放點鹽就算是頂級美食,完全和醬牛肉沒法比。有時候出征沒有廚師,那群騎士就經常把牛肉烤的又老又硬的,跟吃木頭一樣。”

“這麼慘嗎?”

“嗯,我當時一心覺得自己要‘救國’,就完全忍受了這些,平常吃的也很差,都是些隻是能吃的東西。現在來看真是好笑,救國…還救國呢,那些騎士一回到自己的領地就好酒好肉,到我麵前就裝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來,真是群偽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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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歎了口氣。

“桂妮薇兒不會做飯給阿爾托莉雅吃嗎?”

“就不要提那個女人了,整個一嬌滴滴的貴族小姐,她做任何事都要仆人幫忙,在宮裡和騎士中間跟拖油瓶一樣,就差睡覺也要仆人陪了。還天天跟我說什麼友情、伴侶呢,我也沒不讓她找男人,結果?該說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硬是找了個蘭斯洛特,然後就因為這事,多少人死了?該死的女人,罰她做個樣子假受罰都這悲情那苦戀的,外麵老百姓因為戰亂死了那麼多,自己天天錦衣玉食還不夠,見到她就煩,趕緊和蘭斯洛特一起跑路吧,這對狗男女真是的!”

“現在回憶起來,這群人真是蠢透了!他們亮閃閃的盔甲和華服就像是移動監獄,奢華的宮殿則是小醜戲的舞台,這群人就被困在裡麵上演著滑稽劇。他們不會創造,也沒有活力,更遲早會被曆史拋棄。我現在領悟到,創造人的是勞動,推動發展的也是勞動,根本不是什麼抽象的王呀神呀天意呀一類的,我現在享受著人們辛苦創造出來的進步成果,更要成為人們的一份子,加入到這個大家庭和進程裡。”

“阿爾托莉雅的哲學水平已經超過本星球上大多數人了,”

“嘿嘿”

“但是還是不如我啊”

“哼!”

她假裝生氣,彆過臉去,隨後我們都放聲笑了起來。

——

阿爾托莉雅今天興致大好,打算試試舞劍。

自從遇到切嗣先生後,我就一直在練些刀劍功夫以備不測,阿爾托莉雅剛來的時候試圖“指導”過我,不過與其說是指導,不如說是拷打。她想把自己心裡的那股彆扭勁和對我的不滿全發泄到我身上,不教技術也不搞實戰演練,純是所謂“反應能力”或者說是挨打訓練。我說這種訓練意義不大,不搞,她就非常火大的斥責我,大概是要把論戰裡吃的虧全補回來。就在我教她哲學的前天,她真的出手了,在我晚上練習的時候,阿爾托莉雅直接奪過木劍砍過來。

她大概以為我會避開吧,但我直接用右手擋下了,手上好一陣疼,就跟骨裂了一樣。好在我身板夠硬,隻是傷到了筋。

當時我那個氣啊,甭提了。我想,如果不是有保護民眾的責任,如果不是切嗣先生的委托,我絕對要把這個渾身一堆毛病的瘋丫頭揍一頓,我已經快要受夠了。

阿爾托莉雅後來說,當時我的神情非常嚇人,雙眼大睜、渾身緊繃,就像一頭隨時準備發動攻擊的老虎一樣;而且我的手上出現了令咒,她這時意識到自己做的太過火,就趕忙把劍撇下。

哲學可真是能切實的改變一個人啊,在亞瑟王消失以後,阿爾托莉雅屢次三番的道歉,差不多有二十次吧。什麼劍術啊武術啊也成了她的忌諱,她非常怕我計較這件事,就乾脆在我練習的時候躲著,練習完了再小心翼翼地上前。

她後來有次把木劍塞我手裡,說能不能打她一下補回來,我又給她好一頓勸,說挨打是為了兩個人互相理解,不會再傷害彼此,又不是像買賣一樣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這才讓她安心下來,練習的時候也不躲著了。

現在兩個人的關係早已超越了互相理解,她有時候也和我一起練上幾招;但是對練方麵,她用本身的力量就太小,用魔法力量又太大,因為雙方不管怎麼樣力量都不對等,我們就隻搞純技巧練習。

阿爾托莉雅的劍術是歐洲大劍劍術,該劍術強調的是對勢也就是力的最佳運用,掄、劈、突刺,以力的不斷循環利用達到物理上的最優解,進而讓劍變得勢不可當,橫掃一片,這和中國劍術有很大不同。

不過由於歐洲戰爭形式的迅速進化,大劍劍術來不及發展出太多表演性技術就逐漸落伍了,在觀賞性方麵差了不少。歐洲劍裡真正能做到賞心悅目的,恐怕得是後來的巨劍和迅捷劍了。

我也很好奇,阿爾托莉雅想舞劍給我看,但是她的套路可不是搞這個的,莫非是什麼新的劍術?

隻見她將木劍橫握,側過身去,雙腿交叉蹲下,隨即出劍。劍至一處,步跟一處,以靈活而柔韌的步法承接住上半身的力,在像彈簧般躍起擊打出去;又以進為退,以退為進,在掄劍同時,拖步弓步碎步交替使用,麵麵俱到。

原來她是要將歐洲劍術的上身和中國劍術的下身結合,以揮劍之力帶動步法。姑娘家柔軟的腰肢與舞的生風的劍相結合,舞起來似雨雪,又好似四月之飛舞柳絮。

舞完後,她有些氣喘,額頭上也沁出了微微的汗珠。

“真不錯,阿爾托莉雅可以說是武學奇才了,來,擦擦汗”

我輕輕地用毛巾點著姑娘的小臉,人家的皮膚可比我那又糙又色素沉澱的功能性器官好多了,細膩的如瓷器一般。

“仕郎喜歡就好”

她微笑著閉上眼睛,讓毛巾吸去臉上的汗。

我們倆的日子越來越快活,但是聖杯戰爭也越來越如火如荼了。早上archer和哈姆德大哥都給我打電話說出了不得了的事,叫我趕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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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查,原來是高速公路上的車輛被襲擊了,現場的三輛貨車全部被摧毀,總計死亡四人,由於發生在郊區的無監控路段,無法得知當時發生了什麼;同時,又有一則新聞稱,郊區一個網絡基站疑似遭遇“自然事故”,除信號塔外,所有建築均被損毀,無人幸存。

不用多說,這一定是那兩個希臘從者乾的好事,卡蓮到現在也不過是傷了五六個人,而這兩個已經殺死十餘人了。我們必須儘快把附近的威脅解決掉,然後找出乾掉berserker和caster的方法。

哈姆德大哥給了我他們那搜集來的情報。caster和berserker的禦主真名不詳,來自一個叫做“涅墨西斯”的極端組織,該組織認為當今的時代為荷馬記載的“黑鐵時代”,不僅道德淪喪,而且是遲早要遭到神罰的;為此,涅墨西斯組織將以“淨化”為目標使用聖杯,在“黑鐵大劫難”中將人類“淨化”,讓人類重新回到“黃金時代”。他們特地召喚出了屬於“黃金時代”的從者,來聖杯戰爭中施展“神跡”並處罰“凡人”。由於他們認為當今時代的人類沒有價值,因此殺起人來是毫不手軟的。

這下麻煩了,本來有兩個從者的卡蓮就夠讓人頭疼的,這兩個戰力強悍的希臘從者還偏偏在一個組織裡,而且

“極端組織…”

“仕郎,‘極端組織’是什麼啊?”

看到吃不下早飯的我,阿爾托莉雅問道。

我儘可能完全地解釋了一下,這下兩個人都吃不下飯了。

他們的出現可以說是危機中的危機,比卡蓮更危險、更殘忍,如果我們不能有力應對的話,不要說保護彆人,自身也是難保的。

“他們絕對會不擇手段地對付我們,魔術師協會是怎麼把這群人放進聖杯戰爭裡的…”

“我聽長輩說,他們有資格活下來”

我在路上向哈姆德大哥提出這個疑問時,他回答說

“這個資格是魔術吧?”

原來如此,這個“涅墨西斯”實際上認為黃金時代的人類必然是魔術師,因此以其教義來許願也隻會殺死除魔術師以外的普通人,倒是把自己這種“黑鐵”擇了個乾淨啊。

進而魔術師協會也應允他們加入聖杯戰爭,不過那幫家夥不可能讓這種瘋子獲勝的,看來涅墨西斯也隻是魔術師協會用來清理異己的瘋狗。

“他們的威脅性促使所有禦主團結起來對抗他們,進而在一場生死決戰裡決出勝負。無論是他們還是其他禦主勝了都隻會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然後”

“魔術師協會來處理剩下的人,直接讓其代行者贏得比賽”

阿爾托莉雅也想到了這一點。

“好一招借刀殺人,這下戰局又變得複雜了……”

我開始思考各種可能性,希臘從者的戰術一定是追求戰略決戰,在一個儘可能大的戰場上和我們對決,大體形式應該是berserker抗線,caster輸出;協會會派什麼樣的人來目前尚不清楚,但是如果要一口氣解決殘留的所有人,那必然是一個足夠強大的組合;對付卡蓮的策略也需要更新,如果我們這一次沒能得手,那麼事情就真的很麻煩了……

今天的演習很快就結束了,大家都聚在一起討論接下來可能的形勢走向。

“小愛這裡太危險了吧?archer,你們能換個住處嗎?”

“恐怕很難,這裡是遠阪家安排好的,小愛自己沒有變更的權力,更換住處必須征得凜的同意。”

archer皺皺眉

“現在凜已經在倫敦那進行魔術進修了,平常沒什麼時間,估計看到小愛的消息都要等到兩三天之後吧。”

一旁的小愛問archer我們都說了些什麼,但是在archer轉述完畢後,小愛搖搖頭,說她相信我們的實力。

讓我有點驚訝的是,最憂心忡忡的反而是實力最強的我們組,哈姆德大哥甚至完全不擔心這件事。

“極端組織,見得多了,沒什麼好怕”

大家對我們投來信任的目光。

我和阿爾托莉雅點點頭。

“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

我們不能辜負大家,更不能在保護民眾的道路上停下,現在的憂慮完全無助於解決問題,要大膽,要穩重,相信自己和同伴。

我們做完最後的演習後就回家了,臨走前,我們又勸了一遍archer他們考慮一下自己的安全問題,阿爾托莉雅和我的戰力有保證,大哥他們能直接讓敵人無法脫身,但archer組戰很難戰、走也走不了,實在是很危險。

不過archer對此不是特彆擔心,他們的彆墅在市區,幾乎不可能發生戰鬥。

雖然說我們對戰鬥有信心,不過有信心可不代表不需要準備,阿爾托莉雅非常鄭重地說,現在大家都發自內心的信任她,和愛一樣,這是當初的亞瑟王沒有體會過的感覺,她必須負起責任來,就算進攻計劃成功不了,也絕對不能允許出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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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隨後推演了一下各種可能,在其中,“卡蓮組不在”引起了我的注意,這是一個中性情況,也是最簡單的情況,但是所謂物極必反,這正代表這種情況才是我們最應該注意的。

“我們完全沒有考慮過這個啊,都想著的是卡蓮組一定在教會裡這一前提條件。”

“仕郎說的對,以我打仗的經驗來看,思索最不足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阿爾托莉雅認為最可能的情況是空城計,卡蓮組在外麵埋伏;其次是卡蓮不在,我們正好和前來攻擊卡蓮組的涅墨西斯交手。

“或者…二者皆有?”

我們對視了一眼,立刻開始給所有人發消息打電話,在確認其他兩組都知道了這件事後才稍稍放下心來。

這絕對是最糟糕的情況了,對方從者總計四人,且都有著不錯的戰力,如果我們的奇襲不成功,就勢必陷入圍攻當中。

不過涅墨西斯必然不會跟聖堂教會達成協議,利用他們也互相為敵這一點,我們也許可以置死地而後生,反而重創他們。

我歎了口氣,如今事態似乎朝著失控的方向一路狂奔,我們一個月前製定的那套計劃已經成笑話了。

“聖杯戰爭…果然也是貨真價實的戰爭啊。”

“仕郎?來看看這段,說不定berserker的寶具就是這裡麵其中的一個。”

到了晚上,我們倆還是在緊張地進行預估,筆記記了滿滿的幾頁,希臘神話也快翻爛了。由於berserker沒有進攻性寶具,我們把赫拉克勒斯得到的所有武器都排除掉,然後再把所有道具都假設為可能的寶具進行推演總結,並把推斷出來的寶具效果和應對方式記在本子上。

阿爾托莉雅從小就被培養為一名戰士,在評估對手個體情況時顯得非常遊刃有餘;而我這方麵則完全不如她,我側重於對對手戰略戰術的推演和戰局總體規劃,一提到什麼綜合個體能力就抓瞎了,我設想出來的寶具效果往往、呃、很搞笑。

阿爾托莉雅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嘿嘿,仕郎在評估個人戰力這方麵還是不行了吧?”

“是的,雖然我很不想承認這一點。”

她非常神氣地說

“‘金蘋果的作用是召喚雅典娜’,嗯?仕郎就這?呼呼”

然後阿爾托莉雅靠過來摸了摸我的頭。

我裝作很生氣,咬牙切齒地說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我也要傷害阿爾托莉雅!”

之後我摸了摸她的頭。

“仕郎!”

“阿爾托莉雅!”

兩個人同時摸了摸對方的頭,然後兩個人都笑了。

“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金蘋果真的可以召喚雅典娜。”

“仕郎現在見過其他圓桌騎士嗎?”

“呃,好吧”

今天的晚飯是涮羊肉,出征前的最後一頓好酒好肉,我是覺得頗有些斷頭飯的意思,吃了平常一半的量就有點吃不動了。

但阿爾托莉雅是敞開肚皮大吃特吃,她一看見我父母親帶回來的羊肉就兩眼放光,在看到他倆拿出冰箱裡的紅酒以後更是恨不得跳過烹飪環節直接開吃。我不喝酒,不明白紅酒是好喝還是怎麼的,能對阿爾托莉雅產生如此大的吸引力。

鍋開以後,阿爾托莉雅盛了一大碗肉菜開始狼吞虎咽,蘸料和豆腐渣沾在臉頰上,但她完全不在意這些,隻是一個勁地嚼。

“慢點吃,阿爾托莉雅,沒人跟你搶”

她發出咕嘰咕嘰的咀嚼聲,然後點點頭,隨後翹起二郎腿繼續吃。

說來好笑,當初她還規製過我的餐桌禮儀,像什麼表情要鄭重,什麼要感謝食物的恩賜一類的東西,還有一個最離譜的是吃飯必須挺直腰吃,要有威儀,結果鬨出過好多不愉快來。我當時說吃飯就是進食而已,追求效率最大化,怎麼舒服怎麼來,自家吃飯最多稍微注意一點儀表就好;阿爾托莉雅就諷刺我“土”,沒見過世麵等等。

但是在她釋放自我以後就徹底不再提這些東西了,還從我這學了一大堆不太雅觀的習慣,像吃飯翹二郎腿、一個勁夾菜一類。這下情況反而反轉,換成我要規勸她了,結果她就有樣學樣地跟我說吃飯隻是進食而已,怎麼舒服怎麼來。我也沒辦法,隻好自己改改習慣,看看還能不能把她糾正回原先的樣子。

“小雅胃口好,福氣好,沒事的”

阿爾托莉雅衝著父母親感激地點點頭,然後回頭瞅了我一眼,意思是說我父母都同意了我還說什麼。

吃了一大碗又熱又香的羊肉以後,她直接倒了滿滿一杯冰鎮紅酒,也不顧胃裡才吃熱菜,咕咚咕咚地喝了半杯;喝完以後,阿爾托莉雅打了個嗝,臉上泛出紅暈來。

“沒醉吧?”

“沒有事的仕郎,一點點酒而已,嗝,我以前宴會上常喝的。”

“小雅,不要硬喝,傷身體”

“叔叔阿姨不用擔心,嗝,我,這點酒完全沒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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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說,然後把所有酒都喝下了肚,又盛了一大碗開始吃,但是吃著吃著,她的手就開始慢了,人也變得不太對勁,然後一頭紮進了碗裡。

壞事了,父母親去拿衛生紙和盆,我則趕緊把她扶起來,抱到懷裡讓她仰著。

“嘿嘿…仕郎…酒…”

她傻笑著,然後開始反胃,幸虧就在這時盆到了,才讓我逃過被吐一身的結局。

看著她一個勁的嘔,我感到很難受,但是沒辦法,阿爾托莉雅今天確實是自作自受了。

“唉…喝什麼酒啊。”

我用紙擦著她的嘴角和臉,阿爾托莉雅還是在傻笑,然後開始說胡話。

“兒子,你把小雅安頓睡覺吧,我們來收拾這。”

我抱起她走進臥室,給她蓋好被子,坐在旁邊。

“仕~~郎!嗝,快看,好多…星星,嘿嘿嘿,嗝,星星~來陪我~玩”

“哪有什麼星星啊,小姑奶奶”

我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該說她些什麼。

“啊~啊?怎麼沒”

然後她衝著我打了一個非常大的嗝,一股酒氣撲麵而來

“呃”

“沒、沒~星星,你,嗝,來~陪我玩!”

她撲騰著,然後抓住了我的手。

“嘿嘿嘿,抓住了!你~你、啊,你陪我玩!”

她又打了個嗝,然後開始打哈欠。

“※∑∈∷聽不清)…好~困,仕郎!陪~我睡覺!”

見我沒反應,她拿起擺在枕頭邊上的小獅子,然後用它頂著我的手。

“仕郎ー呃,嗝,仕郎~不聽話!小獅子!教~訓教訓他!”

我想站起身,她衝我瞪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好像在嗔怪我為什麼不聽她的話,手緊緊抓住我的手腕,就是不鬆開。

這姑娘…

我吻了吻她的手,把她整個抱在懷裡,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胸前,開始哼《星的世界》星之夢)

“仕~郎,這是…”

之前是阿爾托莉雅哄我睡覺,這次就換我來吧。

輕柔、安詳,音樂的力量跨越了時空,無論是千百年前的阿爾托莉雅,還是生長在千禧年後的我,都能與音樂裡蘊含的無限情境產生共鳴。

阿爾托莉雅閉上眼睛,我熟悉的呼嚕聲又響起來了。our請大家收藏:()fate:sinoaour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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