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服老人被關在鎮靈台旁邊的牢房裡,看到沈硯秋等人,激動地拍著牢門:“沈小掌櫃!你終於來了!顧寒江就在上麵,他想等你拿到碎片後,趁機奪取你的活繡和碎片,你一定要小心!”
“我們知道。”沈硯秋走到鎮靈台前,剛想伸手拿碎片,懷裡的蟒袍繡片突然發燙,共生玉也從懷裡掉出來,落在台麵上。共生玉和台上的碎片瞬間產生共鳴,紅光和綠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光柱,照亮了整個石室。
“不好!這是‘引魂陣’!”蘇輕晚突然大喊,“顧寒江早就料到我們會來拿碎片,他在鎮靈台布了引魂陣,隻要碎片和活繡靠近,就會觸發陣法,把顧寒江引過來!”
話音剛落,石室的入口突然傳來顧寒江的笑聲:“蘇輕晚,你倒是聰明,可惜太晚了!沈硯秋,把你蟒袍裡的碎片交出來,我還能讓你死得痛快點,不然,我就讓這個老東西和你一起陪葬!”
顧寒江舉著靈力刀,架在白服老人的脖子上,身後跟著十幾個噬魂修士,將石室的入口堵得嚴嚴實實。沈硯秋看著老人,又看了看鎮靈台上的碎片,心裡犯了難——交碎片,顧寒江就會完成獻祭,全人類都會遭殃;不交,老人就會被殺。
就在這時,陳滿倉突然從牢房後麵衝出來,手裡拿著一把靈力斧,對著顧寒江的後背劈去:“顧寒江!你的對手是我!”顧寒江沒想到後麵會有人,急忙側身躲開,靈力刀劃破了老人的肩膀,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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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沈硯秋大喊著,趁機拿起鎮靈台上的碎片。碎片入手的瞬間,他懷裡的蟒袍繡片也飛了出來,兩枚碎片在半空中融合,形成一道耀眼的紅光,將整個石室照亮。顧寒江看到紅光,眼睛都紅了,不管不顧地朝著沈硯秋撲來:“碎片是我的!”
沈硯秋舉起融合的碎片,紅光瞬間暴漲,將顧寒江逼退。他看著顧寒江,突然想起祖父說過的話:“活繡的真正力量,不是破壞,是守護。”他握緊碎片,將活繡的靈力和碎片的力量融合,對著牢房裡的人喊道:“大家彆怕!顧寒江的獻祭陣需要人類的戲魂,隻要我們團結起來,就能打破他的陰謀!”
牢房裡的人聽到這話,紛紛站起來,有的用牢房的欄杆砸門,有的用體內僅存的靈力攻擊噬魂修士。顧寒江沒想到會這樣,氣得大喊:“一群螻蟻!也敢反抗我!”他舉起靈力刀,就要對著平民砍去。
就在這時,石室的頂部突然傳來一陣震動,一塊巨石掉下來,正好砸在顧寒江的身邊。顧寒江抬頭一看,隻見紅姨帶著一群黃昏社的修士從頂部的洞口跳下來,手裡的靈力武器對著噬魂修士發起進攻:“沈硯秋!我們來幫你了!”
局勢瞬間逆轉,噬魂修士被前後夾擊,很快就潰不成軍。顧寒江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湧進石室,知道自己討不到好,咬了咬牙,從懷裡摸出一枚黑色的令牌,往地上一摔:“沈硯秋,今天算你贏!但獻祭陣已經啟動了一半,三天後,灰霧區的所有畸變生物都會進攻域城,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擋!”
說完,顧寒江從懷裡摸出一個傳送符,捏碎後,身體化作一道黑煙,消失在石室裡。
沈硯秋想去追,卻被蘇輕晚拉住:“彆追了,傳送符的範圍很大,我們找不到他的。而且,他說的是真的,獻祭陣已經啟動了一半,我們得儘快找到破解的方法,不然三天後,域城就完了。”
沈硯秋停下腳步,看著手裡融合的兩枚碎片,又看了看周圍歡呼的人們,心裡卻輕鬆不起來——顧寒江跑了,獻祭陣的危機還沒解除,三天後的畸變生物進攻,他們能擋得住嗎?
就在這時,白服老人走到沈硯秋身邊,從懷裡摸出一張泛黃的紙:“沈小掌櫃,這是當年你祖父留給我的‘破陣圖’,能破解顧寒江的獻祭陣,但需要‘三魂合一’——也就是三枚戲魂碎片,還有你的活繡、蘇姑娘的醫魂針,以及……一個‘純血戲魂’作為引魂人。”
“純血戲魂?”蘇輕晚愣住了,“醫書裡說,純血戲魂是靈潮前戲神道修士的後代,體內沒有被靈潮汙染的戲魂,這樣的人已經很少了,我們去哪裡找?”
白服老人看著蘇輕晚,眼神變得複雜:“蘇姑娘,你就是純血戲魂——你祖父是靈潮前的醫神道首領,你父親也是純血,你體內的戲魂沒有被汙染,是唯一能作為引魂人的人。”
蘇輕晚震驚地看著自己的手,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是純血戲魂。沈硯秋也愣住了,他看著蘇輕晚,心裡滿是擔憂——引魂人在破陣時會承受巨大的痛苦,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就在這時,陳滿倉突然咳嗽起來,他捂住胸口,嘴角溢出一絲黑血。沈硯秋急忙走過去,扶住他:“陳伯,你怎麼了?”
陳滿倉搖了搖頭,從懷裡摸出一個黑色的小瓶,遞給沈硯秋:“這是……顧寒江的人給我的‘噬魂毒’,他們抓住了黃昏社的兄弟,逼我……逼我在你們的靈能車裡放毒,我沒答應,他們就給我下了毒……”
“什麼?”沈硯秋震驚地看著陳滿倉,“你早就被他們抓住了?那你之前幫我們,是……”
“我是真心想幫你們,”陳滿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我偷偷藏了解藥,可隻夠壓製毒性,現在毒性發作了……沈小掌櫃,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黃昏社的兄弟……你們一定要破解獻祭陣,保護好域城……”
說完,陳滿倉的頭歪了下去,手裡的小瓶掉在地上,滾到沈硯秋的腳邊。
沈硯秋撿起小瓶,心裡一陣悲痛——他沒想到,陳滿倉一直在忍受著劇毒的折磨,還在幫他們。他看著手裡的破陣圖,又看了看蘇輕晚,心裡充滿了沉重:三天後的大戰,蘇輕晚要作為引魂人承受痛苦,他們還要找到破解獻祭陣的方法,而顧寒江說不定還在暗中策劃著什麼。
就在這時,蘇輕晚突然指著破陣圖上的一個符號:“沈硯秋,你看這個符號,和你蟒袍繡片上的龍紋一模一樣!說不定,破陣的關鍵就在蟒袍上!”
沈硯秋低頭看向懷裡的蟒袍,繡片的紅光正對著破陣圖上的符號閃爍,像是在呼應。他握緊蟒袍,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不管前方有多難,他都要破解獻祭陣,為陳滿倉報仇,為所有被顧寒江迫害的人討回公道。
可他不知道,在分祠的某個角落,一個穿著黃昏社衣服的人正用靈能通訊器發著消息:“閣主,沈硯秋已經拿到兩枚碎片,蘇輕晚是純血戲魂,破陣圖在他們手裡……”
通訊器的另一端,傳來顧寒江冰冷的聲音:“很好,讓他們以為自己掌握了主動權,三天後,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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