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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藥田賬本顯貓膩,邊際成本定盈虧(2 / 2)

樹枝在泥地上劃出一條橫平豎直的線:“這是橫軸,代表投入的銀兩!”又垂直劃出一條線,“這是縱軸,代表畝產的金銀花斤數!”線條雖然簡單,卻異常清晰。

“金銀花不是銀子砸得越多收成越好!它有個‘頂’,也有個‘拐點’!”陸九章用樹枝點著兩條軸線的交點,解釋道,“就像人吃飯,吃到七分飽最舒服,吃撐了反而傷胃!”

樹枝在坐標係上點出幾個關鍵節點,每個點都用小圓點標實:

“投一兩銀子,用來精細除草、鬆土,畝產就能多收兩斤!”他在橫軸“1兩”、縱軸“2斤”的位置重重一點,“這叫‘基礎投入’,花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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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投一兩,加固竹架引藤、防治蚜蟲,畝產再提兩斤!”樹枝移到“2兩,4斤”處,“這叫‘增效投入’,花得劃算!”藥農們紛紛點頭,二柱子小聲嘀咕:“可不是嘛,去年俺家的豆子就是沒搭架,全倒了!”

“投到五兩銀子,”樹枝重重落在“5兩,10斤”的位置,泥點被震得飛濺,“這時多投一兩銀子,能多收兩斤半!收益最好,這就是‘邊際收益最高點’!就像給快渴死的人遞水,第一碗最解渴!”

“再到八兩銀子,”樹枝移到“8兩,14斤”,“這時多投一兩銀子,隻能多收一斤了,不劃算了!就像喝到第九碗水,解渴效果差多了!”

“直到投到十五兩銀子!”樹枝猛地戳向“15兩,20斤”的位置,泥地被戳出個小坑,“頂天了!再砸錢也不長了!這叫‘邊際收益到頭’!過了這點,多投的銀子就是白扔,還可能把苗燒死!”

一條先陡後緩、最終趨於水平的曲線清晰地出現在泥地上!雖然線條粗糙,卻直觀地展現了“邊際收益遞減”的規律。藥農們看得眼睛發亮,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妙啊!”老王頭猛地一拍大腿,旱煙杆都差點掉了,“可不就這理!俺種了一輩子地,就覺得伺候莊稼不能太狠,過了勁就白費力氣!陸先生這圖一畫,俺算徹底明白了!”

陸九章起身,用樹枝指著曲線解釋:“所以按新立的‘寺產活絡度’章程!藥田要翻身,就得淘汰甘草這種賠錢貨!主種金銀花、薄荷這些‘錢串子’!投錢就卡在‘邊際收益最好’的坎上,每畝十兩左右,保準賺得最多!”他的聲音斬釘截鐵,充滿自信。

話鋒一轉,樹枝指向遠處一片更荒涼的亂石坡地——那裡布滿碎石,雜草稀疏,看起來根本不適合耕種。“還有那犄角旮旯也彆閒著!沈姑娘!”

沈素素立刻上前一步,應聲:“陸先生?”眼神明亮,帶著一絲期待。

“你剛才說那亂石坡能種‘九節菖蒲’?”陸九章眼中精光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語氣也變得鄭重起來。

“是!”沈素素自信點頭,語速加快,“九節菖蒲喜陰濕、耐貧瘠,正好適合石縫多的地方!它的根莖入藥,越老藥力越強!尤其對‘腐骨瘴’有奇效!隻是生長周期慢,得五年以上才能采挖…”說到“腐骨瘴”三個字,她的表情嚴肅起來,顯然知道這病的凶險。

“腐骨瘴”三字像一道閃電劈進陸九章腦海!藥王幫叛亂時,那些中了“蝕心腐骨散”的士兵慘狀瞬間閃過——皮膚潰爛、骨骼發黑,無藥可救!那毒藥正是用菖蒲提煉的!這絕不是巧合!他強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接口道:“慢不怕!按新立的‘風險分隔’條款!這菖蒲單獨劃區種植!視為‘寺中重器’!由沈大夫親自掌管種植方法,法嚴大師派武僧輪值看守!十丈之內不得外人靠近!采收、炮製、入庫全程留痕,賬目單獨成冊,由審計堂每月核查!這是死規矩!”語氣不容置疑,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他轉向沈青囊和藥農們,語氣恢複沉穩:“現在立刻去找木板來!每塊田都立上牌子,把投入、產出、負責人寫清楚!讓大家心裡都有本明白賬!”

藥農們轟然應諾,乾勁十足。二柱子和幾個年輕力壯的立刻跑去附近的柴房,很快扛來幾塊新劈的木板,還有墨塊和毛筆——那是沈青囊平日裡記賬用的。新木牌被牢牢插在劃分好的田區邊緣,泥土地被木牌的尖端撐開,露出濕潤的黃土。

陸九章親自提筆,沈素素遞過研好的墨。他蘸飽墨汁用藥農帶來的墨塊現場研磨,墨香混合著泥土氣息飄散開來),在第一塊木牌上奮筆疾書,筆鋒剛勁有力,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金銀花田甲字區)

畝投入:十兩最優邊際點)

預計畝產:十六斤乾貨)

預計收入:二十四兩按市價一兩五錢斤計)

淨利:十四兩

用途:施粥、義診藥材、寺產修繕

另一塊木牌被插在亂石坡邊緣,那裡的泥土更堅硬,二柱子用鋤頭挖了個坑才把木牌立穩。

九節菖蒲圃特字區)

畝投入:三兩基礎養護)

預計五年畝產:五十斤乾品根莖)

用途:解“腐骨瘴”秘藥原料,寺中重器,非住持首肯不得動用,嚴加看管!

風險等級:甲上!

字跡清晰有力,條目分明,成本、收益、用途一目了然,連最不識字的藥農聽人一念,也能明白個大概。

陽光穿透晨霧,暖暖地照在新立的木牌上,墨跡雖未全乾,卻仿佛散發著希望的光芒。藥農們呼吸急促起來,老王頭用旱煙杆指著“淨利十四兩”,嘴唇哆嗦著:“十四兩…俺家三畝地…就能…”二柱子更是激動得滿臉通紅,攥緊拳頭。連慧通帶來的武僧裡,也有人偷偷瞄著木牌上的數字,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羨慕和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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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通呆呆地看著菖蒲圃前那塊寫著“特字區”的木牌,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釘在“解‘腐骨瘴’秘藥”和“風險等級:甲上”這幾個字上。他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像被人抽乾了血液,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太清楚這意味著什麼——“特字區”意味著全天二十四時辰武僧看守,“風險等級甲上”代表審計堂會每月核查,藥田的任何異動都將暴露在陽光下,任何貓膩都無所遁形!他猛地想起三日前慧覺偷偷塞給他的那包銀子,想起丙字庫密道裡堆積的軍械,想起柒殺組使者那雙冰冷的眼睛……恐懼像毒蛇般攫住心臟,腿一軟,“噗通”一聲癱坐在泥水裡,濺起一片渾濁的水花。

完了!全完了!慧覺師兄說過,隻要藥田一直荒著,甘草的賬就能永遠做下去,軍械交易就永遠是秘密!可現在這牌子一立,等於在他和慧覺的脖子上套了繩索!他癱坐在泥水裡,冰冷的泥水浸透僧袍,順著脊梁骨往下淌,凍得他牙關打顫,卻感覺不到絲毫寒意——心裡的恐懼比冰水更冷,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藥田的喧囂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有序的勞作聲。藥農們在沈青囊的指揮下劃分區域,老王頭帶著人用石灰劃出田壟,二柱子掄著鋤頭“吭哧吭哧”地清理荒草,鋤頭碰撞石頭發出“叮當”的脆響,沉悶的聲響裡帶著破土新生的力量。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來,照在翻起的新土上,泛著濕潤的光澤,泥土的腥氣混合著青草的氣息飄散開來。

陸九章走到田埂稍遠處,俯身查看一株被雜草擠得半死的甘草根。那甘草根須枯黃,沾著潮濕的泥土,輕輕一扯就斷。他眉頭微蹙,似在思考改良土壤的法子——或許該摻些草木灰?又或許該引山泉水灌溉?手指撚著枯黃的根須,感受著土壤的濕度,黏糊糊的泥團粘在指縫間,帶著一絲涼意。他想起沈青囊剛才的話,“甘草是黑話”,心裡冷笑:用救命的藥材做幌子,這些人真是喪儘天良!

沈青囊悄無聲息地靠了過來,手裡也拿著一株剛拔起的野草根,草根上還帶著幾片嫩綠的葉子,似在對比研究。他臉上帶著藥農特有的黝黑溝壑,被太陽曬出的紅斑清晰可見,眼神卻異常清明。借並肩查看根莖的姿勢,他的袍袖自然一拂,像要拂去陸九章肩上的草屑,同時將那株野草根遞過去,似在詢問:“陸先生看這根能入藥嗎?”就在傳遞草根的瞬間,他手臂微內收,袖下擺極隱蔽地擦過陸九章垂著的手掌。陸九章隻覺掌心一沉,一個薄薄的、用油紙包裹的小冊子滑入手中,油紙帶著地窖特有的黴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墨香。

入手微沉,約莫三十頁紙的厚度。油紙滑膩,像是浸過桐油,摸上去冰涼。裡麵的紙張卻脆硬得很,指尖能感受到紙張邊緣的毛糙,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碎裂——顯然是年代久遠,又在地窖潮濕環境裡存放太久的緣故。那股黴味鑽進鼻孔,混合著舊書的陳腐氣息和泥土的腥氣,讓人想起被遺忘的角落。

陸九章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仿佛隻是隨意接過草根對比了一下,便隨手丟開。右手順勢滑入寬大的袖袋,將小冊子無聲地藏進內袋——那裡有個專門縫的暗格,是他用來存放重要物件的。整個過程快如閃電,借著身體的遮擋和藥農們勞作的嘈雜聲掩護,除了近處的沈青囊,沒有任何人察覺。他甚至還對著沈青囊微微搖頭,低聲說:“這草根太嫩,藥性不足。”語氣自然得仿佛在討論藥材。

“陸先生,看看這個。”沈青囊的聲音低如蚊蚋,卻字字清晰,帶著壓抑不住的寒意,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眼角的皺紋因憤怒而扭曲,眼神警惕地掃過四周,見無人注意,才繼續道:“慧覺那禿驢……心比墨黑,手比蛇毒!這冊子……是我昨夜整理庫房舊物時,在一個廢棄的藥櫃夾層裡發現的。櫃子上了鎖,我用斧頭劈開的,裡麵黴味撲鼻,還結著蛛網,差點沒把我嗆死。”

陸九章微微側頭,目光如電般射向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陽光照在他的側臉,勾勒出緊繃的下頜線,眼神銳利得像要穿透沈青囊的話語,直抵核心。沈青囊被他看得一凜,不敢耽誤,加快了語速。

“大概是熙泰二十二年春,”沈青囊的聲音更低了,幾乎貼著地麵,語速快得像倒豆子,“癸字佛塔修繕,請的是百巧門的朱七爺——就是那個一手‘玲瓏扣’絕活的老木匠!合約上白紙黑字寫著三千兩!可最後百巧門隻拿到兩千一百兩!剩下九百兩雪花銀……就這麼不翼而飛!經手人就是慧覺那賊禿,冊子上蓋著他的私章——一個歪歪扭扭的‘覺’字!”他想起當時朱七爺來討賬時氣得發抖的樣子,心裡又是一陣愧疚。

陸九章袖中的手指猛地捏緊薄冊,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幾乎要將脆硬的紙頁捏碎。九百兩!在山下,一戶普通農家一年的嚼用不過十兩,九百兩足夠九十戶人家活一年!慧覺竟敢貪墨如此巨款!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憤怒解決不了問題,得找到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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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完!”沈青囊眼中閃過痛恨與鄙夷,像是吞下了蒼蠅般惡心,“那禿驢後來找到我藥王幫,打著‘慈悲救治鐵血旗傷患’的幌子,讓我幫他采一批‘腐心草’!量不小,足足要五十斤!可他給的采購單日期,和軍械庫的入庫單日期完全重合!這‘腐心草’根本不是藥,是軍械的代號!我當時還傻嗬嗬地以為是救人用的……”

他喘了口氣,聲音淬著冰渣:“我當時豬油蒙心,想著鐵佛寺是大主顧,得罪不起,就幫他弄了。後來才知道,這批‘腐心草’根本沒送進鐵血旗大營!全被慧覺偷偷賣給了……柒殺組!”

柒殺組!這個陰魂不散的名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瞬間刺穿陸九章的心臟!三年前密道追殺的場景猛地湧上心頭——黑衣人的冰冷眼神、刀鋒劃破空氣的“嘶嘶”聲、同伴倒在血泊裡的溫熱觸感、鼻腔裡濃鬱的血腥氣……那些畫麵清晰得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他的拳頭在袖中攥緊,指甲深深嵌進掌心,帶來尖銳的痛感。

“更可恨,”沈青囊的聲音帶著微顫,枯瘦的手指死死抓緊袖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這冊子上的賬……全是幌子!他讓我入賬時寫‘甘草’!可那‘甘草’采購的數量、金額,跟我實際幫他弄的‘腐心草’根本對不上!這‘甘草’就是他們遮掩軍械交易的‘黑話’!用救命的藥材做掩護,這群天殺的!”

軍械交易!

慧覺不僅貪墨工程款,竟然還敢倒賣軍械給殺手組織,還用采購藥材的名義做掩護?!陸九章隻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頭頂,頭皮發麻,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慧覺的膽子比他想象的大百倍!鐵佛寺的水比預想的深千丈!懷中的蛇紋玉佩仿佛感應到他心中的驚濤駭浪,驟然發燙,燙得他心口發疼,“鐵棺”二字的光影急促閃爍,像是在警告他危險正在逼近。

“陸先生,”沈青囊最後一句話幾乎低不可聞,隻有嘴唇的微動泄露了聲音,帶著豁出一切的決絕,“翻最後一頁……那裡有東西,或許……對您追查有用。千萬小心!慧覺和柒殺組的人,比毒蛇還狠!”說完,他猛地直起身,轉身走向藥田中央,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隻留下一個佝僂卻堅定的背影。

陸九章強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麵色沉靜地對沈青囊微微點頭。他轉身,裝作踱步思考藥田規劃的樣子,慢慢走向田埂更僻靜的角落——那裡有幾棵老槐樹,投下濃密的陰影,正好能擋住眾人的視線。他每走一步都走得極穩,目光看似隨意地掃過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他,耳朵卻警惕地捕捉著周圍的動靜——藥農的咳嗽聲、鋤頭落地的悶響、遠處武僧的交談聲……一切正常。

借老槐樹的身體遮擋,他迅速從袖中抽出那個油紙包,手指靈巧地撕開油紙——油紙發出“刺啦”的輕響,在寂靜的角落裡格外清晰。封麵無字,紙張粗糙發黃,邊緣有蟲蛀的小孔,帶著一股淡淡的陳木和泥土混合的特殊氣味——那是沈家舊宅地窖的味道!他永遠忘不了那個地窖,藏在斷壁殘垣之下,當年那場大火都沒能波及,裡麵的秘密連同這本暗賬,竟幸存至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舊書和潮濕的氣息,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毫不猶豫地直接翻到了書的最後一頁,手指翻動時,脆硬的紙頁發出“嘩啦”的輕響,有幾片細小的紙屑簌簌落下。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文字,隻有泛黃的紙頁在陽光下泛著陳舊的光澤。

在這無字的末頁上,隻有一幅用炭筆勾勒出的草圖。儘管筆法略顯粗糙,線條歪歪扭扭,像是匆忙中畫下的,但每一筆每一劃都異常清晰,轅門用一個三角形標注,了望塔是一個帶圓點的長方形,馬廄畫成了並排的小格子,仿佛在訴說著某種重要的信息。

仔細一看,這幅草圖描繪的竟然是鐵血旗大營的簡易布局圖!營帳的位置、轅門的朝向、了望塔的高度、馬廄的大小……各個重要設施都被一一標注得清清楚楚,甚至連水井的位置都畫了個圓圈。看著這張圖,仿佛能身臨其境,感受到那座戒備森嚴的軍營裡肅殺的氣氛。

在草圖的右上角,有一處地方被特意用炭筆重重地圈了出來,圓圈邊緣反複描摹,顯得格外醒目。旁邊用蠅頭小楷清晰地標注著一行字,字跡娟秀卻有力,像是女性的筆跡:

“軍械庫——丙字庫西三百步,鬆林石陣掩。”

“丙字庫西三百步!”這幾個字如同一道驚雷,瞬間擊中了陸九章的心臟!他感到心臟仿佛被一隻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驟然停止了跳動,耳邊“嗡”的一聲,什麼都聽不見了。與此同時,懷中的玉佩此刻變得灼熱無比,像是揣了塊燒紅的烙鐵,幾乎要烙進他的皮肉之中。玉佩的斷口處,“鐵棺”二字的光影瘋狂閃爍,明滅不定,猶如瀕臨爆炸的火星,強烈的共鳴感讓他頭暈目眩,幾乎站立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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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子時的神秘之約,冷千絕那半塊蛇紋玉佩與陸家算盤詭異地嵌合在一起時的震動,慧通手下武僧腳上沾染的、來自丙字庫密道的獨特淤泥的冰冷觸感,還有此刻暗賬中標注的軍械庫位置……這一切的一切,仿佛在這一瞬間被一條無形的線串聯起來,形成一條完整的鎖鏈,直指一個驚天的秘密!

所有線索在這條冰冷的標注下,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然攥緊,交織成一幅錯綜複雜的圖景!他甚至能“看到”慧覺和柒殺組的人在密道裡交易軍械的場景,聽到他們壓低的交談聲,聞到火藥和鐵鏽混合的氣味。

九幽盟、鐵血旗、鐵佛寺、軍械、丙字庫……這些原本看似毫無關聯的元素,此刻卻如同被一張黑色的大網緊緊纏繞,每個節點都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一張龐大而黑暗的網正在眼前緩緩展開,網眼越來越密,將他和冷千絕牢牢困在中央。冷千絕……這個神秘的男人,他究竟是誰?是敵是友?是能夠破局而出的關鍵人物,還是這張網中更深層次的捕手,正等著他自投羅網?陸九章感到一陣迷茫,卻又迅速被堅定取代——無論如何,他都要揭開真相!

懷中的半塊蛇紋玉佩毫無征兆地再次微微發燙,斷口處的“鐵棺”二字光影急促地明滅閃爍,頻率快得像人的心跳,仿佛在發出無聲的警報,又像是在急切地呼喚著什麼——是在呼喚另一半玉佩嗎?陸九章猛地合上手中的暗賬,“啪”的一聲輕響,在寂靜的角落裡格外清晰。他死死攥緊掌心,指節因用力而發出“咯咯”的輕響,骨節泛白。他抬頭望向鐵佛寺後山的方向,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層層疊疊的山巒、茂密的鬆林,死死地釘在那片隱藏著廢棄軍械庫——丙字庫的陰影之中。

夕陽漸漸沉入西山,像一顆燃燒的血球,將天邊的雲彩染成一片瑰麗的血紅。霞光透過鬆針的縫隙灑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映照著這片即將陷入黑暗的土地,泥土和青草都被染上了一層詭異的紅色。距離子時的約定已不足兩個時辰,沙漏裡的沙子仿佛在加速流逝,時間緊迫得讓人喘不過氣,形勢愈發嚴峻。

藥田裡,藥農們仍在揮汗如雨,鋤頭起落間,荒草被連根拔起,露出底下肥沃的黑土。他們的勞作聲帶著一絲新生的希望,“嘿咻、嘿咻”的號子聲在這片沉寂的土地上顯得格外清晰。慧通依舊癱坐在泥水中,麵色陰沉得像要滴出水來,眼神空洞地望著地麵,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泥土,仿佛心中壓著千斤重擔,連呼吸都帶著沉重的喘息。

沈青囊站在田埂邊,看著女兒沈素素指揮藥農立新牌。沈素素踮著腳,親手將一塊寫著“金銀花田乙字區)”的木牌插進土裡,動作利落乾脆,額頭上滲著細密的汗珠,在夕陽下閃著光。沈青囊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有對女兒成長的欣慰,看著她從一個嬌弱的小姑娘長成能獨當一麵的女漢子;也有深深的擔憂,怕她卷入這場漩渦,受到傷害。法嚴大師不知何時已悄然來到田邊,手持禪杖,杖頭的銅環在暮色中泛著微光。他靜立在暮色之中,像一尊沉默的石像,渾濁的老眼先是望向陸九章那孤立的背影,眼神中帶著一絲悲憫,隨後又將目光投向後山深處,眼神深邃難明,仿佛看穿了這一切背後的隱秘,又像是在無聲地歎息。

陸九章緩緩轉身,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隻有眼底深處燃燒著兩簇幽寒的火焰。那火焰比暮色更加深沉,比即將到來的黑夜更加銳利,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妄的表象,直指真相的核心。他知道,今夜子時,將是揭開一切的關鍵。

丙字庫西三百步…軍械庫…他在心中默念著這個坐標,仿佛要將它刻進骨子裡。那裡藏著鐵佛寺最深的秘密,也藏著他追查已久的真相。

冷千絕…你究竟是誰?是敵是友?陸九章的目光飄向遠方的天空,那裡最後一絲霞光也即將消失。他想起冷千絕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想起他遞過玉佩時的決絕,心中充滿了疑問。

子時…快到了。陸九章握緊了袖中的黃銅算盤,算珠冰涼的觸感讓他冷靜下來。一場風暴即將來臨,而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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