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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條規初定鐵血旗,暗流湧動待執行(2 / 2)

一聲刺耳至極的裂帛聲驟然炸開!如同平地驚雷,震得銅燈火苗劇烈搖晃,整個議事廳嗡嗡作響!

價值不菲的雪白帛書在他灌注內力的五指下脆如薄紙,瞬間被撕扯成十幾片碎片!寫滿規矩的帛片如同雪片紛飛,有的擦過獸頭燈座,帶起一縷火星。

“規矩?!狗屁!”

冷千絕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臉上肌肉扭曲如惡鬼,眼中爆發出駭人的凶光,仿佛剛才的沉寂隻是暴風雨前的假象!他猛地揚手,幾片帛書碎片在掌心簌簌發抖,即將砸向陸九章的臉——卻在脫手前半寸猛地頓住,指節因克製而發白。

這突如其來的狂暴舉動,完全出乎意料!連一直冷靜如冰的陸九章,瞳孔都驟然縮了一下!

然而,就在那幾片碎片即將脫手而出的瞬間——

冷千絕那隻一直按在案上的右手,快得如同鬼魅般動了!

嗡!

一道凝練到極致、細如發絲卻帶著刺骨寒意的烏黑槍芒,如同毒蛇吐信,毫無征兆地從他袖中激射而出!那是“冰魄寒掌”內力凝成的鋒芒,掠過空氣時帶起一串細碎的冰晶,燈影在寒芒下驟然扭曲。

槍芒的目標,並非陸九章,而是空中那些正在飄落的、最大的一塊帛書碎片!

嗤嗤嗤嗤!寒芒切割帛片的輕響密集如雨打芭蕉,在死寂的議事廳裡格外清晰。

細碎密集如雨打芭蕉的切割聲響起!

那道烏黑槍芒在半空中化作令人眼花繚亂的虛影,精準切割、挑動、牽引著最大的帛書碎片!鋒銳的寒芒如同繡花針,在碎片上急速穿梭,燈火在帛片邊緣投下晃動的光斑。

時間仿佛被拉長。碎片在空中翻滾、滯緩。

僅僅一個呼吸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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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被撕碎的帛書碎片,竟被槍芒淩空切割重組!條款字跡被巧妙挪移,中央空白處,一道淩厲如刀劈的墨色字跡被冰冷槍意“刻印”上去,墨跡邊緣凝結著細微白霜,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若紅線不達,吾自削半年份例。冷千絕。”字跡力透紙背,墨色中泛著寒氣,仿佛連帛片都被凍得發硬。

砰!

重組的帛書碎片被槍芒殘餘力量精準拍回黑鐵木長案中央!發出沉悶撞擊聲,碎片邊緣毛糙的撕痕與中央寒氣四溢的批注形成詭異對比,像一份帶著血腥味的契約。

緊接著!

“鏘——!”

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

冷千絕反手拔出身旁兵器架上的精鋼長槍——雖非絕滅槍,亦是百煉利器——手臂筋肉賁張如鐵,狠狠將槍尾頓在陸九章麵前的長案上!沉重槍尾砸出淺坑,木屑飛濺,槍杆劇烈震顫如龍吟,雪亮槍尖斜指屋頂,寒光映得陸九章瞳孔微縮。

他高大身軀前傾如猛虎,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釘在陸九章臉上,每一個字都從牙縫裡擠出來,帶著濃重血腥味:“姓陸的……”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下頜線繃得死緊。

“姓陸的!規矩,老子認了!地界紅線,老子也畫押了!”

他猛地一指案上那片帶著他親筆批注的帛書碎片,聲音陡然拔高,如同炸雷:

“但是!你若敢借著這勞什子考核,公報私仇,動我鐵血旗根基,傷我兄弟手足……”他目光如冰錐刺向陸九章,指節在槍杆上掐出紅痕,“老子這杆槍,就捅穿你的賬本!把你那些狗屁‘家底’‘虧空’,連同你這身酸丁骨頭,一起釘死在議事廳柱子上!說到做到!”

冰冷的殺意如同潮水席卷議事廳,銅燈火苗被壓得隻剩豆大一點,空氣凝固如鉛塊,連石壁滲出的潮氣都帶著寒意。

陸九章靜靜看著近在咫尺的狂暴麵孔,看著那杆嗡嗡震顫的長槍。他臉上無驚無懼,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幾息後,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淺得像水麵漣漪。

那笑容在唇角停留半瞬,轉瞬即逝,卻像冰麵上掠過的微光,帶著一絲了然與從容。

“旗主金口玉言,九章,記下了。”他聲音平淡如舊,仿佛死亡威脅隻是清風拂麵。伸手從容拿起案上的帛書碎片,從袖中取出扁平紫檀木匣,小心放入碎片,合上蓋子時發出“哢嗒”輕響,像鎖住了一份沉甸甸的承諾。

他收起木匣,對著冷千絕微微頷首:“若無他事,九章先行告退,細則還需斟酌。”說完,竟真的轉身,青衫飄動如流雲,步履平穩得像在自家後院散步,朝著議事廳那扇厚重的鐵木大門走去,背影沒有絲毫遲疑,隻有袖中算盤偶爾碰撞出細碎輕響。

冷千絕依舊保持著前傾頓槍的姿勢,如同一尊凝固的凶神。他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陸九章離去的背影,瞳孔裡翻湧著殺意與疑慮的漩渦——這姓陸的到底是敵是友?丙字庫的秘密他是否知曉?直到那扇沉重的鐵木大門“吱呀”一聲打開,陸九章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走廊的陰影中,大門再次沉重合攏,他才緩緩眨了眨眼,睫毛上仿佛凝著一層寒霜。

廳內隻剩下他一人,還有那杆兀自嗡鳴的精鋼長槍。

死寂重新籠罩。銅燈的火苗掙紮著重新明亮起來,將案上散落的帛書碎片照得如同撕碎的蝴蝶翅膀,墨香混著血腥氣在空氣中彌漫。

冷千絕緊繃如弓弦的身軀,這才極其緩慢地、一點一點地鬆弛下來。他緩緩直起腰,頓在案上的槍杆停止了嗡鳴,隻餘槍尖寒芒在燈火下微微顫動。他低頭,目光落在剛才被槍尾砸出的淺坑邊緣,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那裡藏著他最後的退路。

幾片被震落、更小的帛書碎片散落在那裡。

其中一片隻有指甲蓋大小,上麵沒有任何文字,隻有一小塊用極細墨線勾勒出的、略顯潦草的圖案——三條交錯的直線代表密道走向,一個不起眼的叉點標記著機關暗門,旁邊似乎還有個模糊的“丙”字,墨跡淡得幾乎要看不見。

這是議事廳側門通往總庫深處那條廢棄排水密道的示意圖!是他十年前帶著三個心腹兄弟鑿開的保命後路,連親衛統領都不知曉!方才撕毀帛書時,他借著狂暴動作的掩護,手指極其隱蔽地勾下這片草圖,又借著拍案頓槍的震動,將它彈落到這不起眼的角落。金不換這狗賊,定是收買了當年參與鑿道的老卒,才得了這草圖!那五千兩丙字庫假銀母版定金,他吞得倒是痛快!

冷千絕眼中寒芒一閃。

冷千絕眼中寒芒一閃,隨即化為深不見底的幽暗。他飛快掃了一眼緊閉的大門,確認無人窺探,隨即伸出兩根手指,快如閃電般夾起那片碎片。指尖內力微吐,碎片瞬間化為齏粉,簌簌飄落混入木屑塵埃,仿佛從未存在過。隻有他指腹殘留的墨香,提醒著剛才的驚心動魄。

隻有他眼中,那密道的走向和那個關鍵的“丙”字標記,已深深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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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同濃稠的墨汁摻了冰碴,徹底吞沒了鐵血旗總舵。寒風卷著細碎的雪沫子,打在臉上像針紮似的疼,營門高懸的氣死風燈被吹得東倒西歪,光暈在地上晃出扭曲的影子。

呼嘯的北風卷著零星的雪沫子,抽打在營門高懸的氣死風燈上,昏黃的光暈在風中劇烈搖晃,將營門兩側巨大的狼頭旗幡影子拉扯得如同張牙舞爪的妖魔,旗角“嘩啦啦”作響,像是亡魂在哭嚎。

“啪嗒…啪嗒…”

粘稠的液體滴落聲,在死寂的寒夜裡異常清晰,帶著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節奏。

營門正下方,一個黑影被高高懸掛在旗幡的粗大旗杆橫梁上,隨著寒風輕輕晃蕩。黑影的輪廓僵硬扭曲,四肢以不自然的角度蜷縮著,顯然已經氣絕多時,脖頸處的麻繩勒出深深的紫痕,像一道醜陋的項圈。

是金不換!

這位白日裡還在暗中串聯、試圖攪動風雨的錢糧副堂主,此刻如同一隻被風乾的臘鴨,脖頸被粗糙的麻繩死死勒住,頭顱無力地歪向一邊,臉上凝固著極度驚駭和難以置信的表情——眼珠幾乎要瞪出眼眶,瞳孔裡映著無儘的黑暗,嘴角還殘留著死前的嘶吼痕跡。他的胸口,一柄粗糙的剝皮小刀深深插入心臟的位置,刀柄兀自微微顫動,刀刃上凝結的血塊在寒風中泛著黑紫色。刀柄下方,釘著一塊巴掌大小、邊緣還帶著毛刺的白木牌,上麵用暗紅發黑的、像是乾涸血跡寫成的歪斜大字:

“虛報軍費,罰沒香火錢,削儘份例。”

木牌在風中搖晃,那“削儘份例”四個字如同嘲諷的獠牙。冰冷的血珠,正從金不換被刺穿的胸口滲出,順著刀刃和木牌的邊緣,一滴、一滴,沉重地砸落在下方冰冷堅硬的地麵上,濺開一朵朵細小、妖異的暗色血花。

“啊——!”一聲淒厲的、變了調的尖叫劃破死寂的夜空,是營門值夜守衛發出的。緊接著,刺耳的銅鑼聲“哐哐哐”地瘋狂敲響,撕裂了鐵血旗總舵的寧靜!

“金堂主死了!”

“掛在營門上了!”

“有…有牌子!”

驚恐的呼喊聲、雜亂的腳步聲瞬間從四麵八方湧向營門,火把的光亮迅速彙聚,將營門下那具懸掛的屍體和那塊血腥的木牌照得慘白一片。人群驚恐地圍攏,指指點點,議論聲如同沸騰的潮水。

陸九章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騷動人群的後方陰影裡。他來得很快,青衫在寒風中紋絲不動,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有那雙深邃的眼睛,在跳躍的火光映照下,如同兩口淬了冰的寒潭,將眼前的血腥景象儘收眼底。

他的目光銳利如鷹隼,掃過懸掛的屍體,掃過那塊血腥刺目的“罰牌”,最後,精準地落在了金不換那隻無力垂落在身側、微微蜷曲的右手上。

那隻手的指甲縫裡,似乎沾著一點與血汙和汙泥截然不同的、極其細微的…嫣紅?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膩得有些過分的脂粉香氣,像毒蛇吐信般鑽入鼻腔,在濃重的血腥味中異常突兀地飄散過來,刺得他後頸汗毛微微豎起。

陸九章的眼神驟然一凝!那香氣…是紅袖招的“醉胭脂”!葉輕舟在聽雨樓交密信時特意叮囑過,這甜膩到發齁的味道,是九幽盟暗樁的標記!

他不動聲色地向前一步,借著人群的遮擋和光線的明暗,右手極其隱蔽地在寬大的袖袍下微動。一股柔韌而精準的內力無聲無息地隔空彈出,如同最靈巧的手指,輕輕拂過金不換那隻右手蜷曲的指甲縫。

一點比米粒還小的、鮮豔欲滴的嫣紅顆粒,被那股內力巧妙地剝離出來,悄無聲息地吸附在陸九章的指尖。

他收回手,指尖縮回袖中。

那點細微的嫣紅落入掌心。

細膩,柔滑,帶著一種獨特的、甜膩得令人皺眉的脂粉香氣。這香氣…陸九章太熟悉了!三個月前在聽雨樓,葉輕舟用銀針挑著一點胭脂沫子給他看:“記住這味兒,紅袖招特製的‘醉胭脂’,甜得發齁,聞著像蜜,沾著就是毒——九幽盟的娘們最愛用這玩意兒當標記。”

紅袖招!

城西最負盛名、也最是藏汙納垢的銷金窟!九幽盟在本地最大的情報窩點和暗樁巢穴!她們特製的“醉胭脂”,就是這股子甜膩到發齁的味道!

冷千絕殺人,向來是乾脆利落的一槍穿喉,或者一掌碎心,如同他本人一樣,狂暴、直接、充滿鐵血力量的美感。他絕不會用這種近乎戲謔的懸掛方式,更不會用剝皮小刀這種透著陰毒和下作的凶器!尤其,金不換指甲縫裡這抹屬於“紅袖招”的“醉胭脂”…這絕非冷千絕的手筆!是九幽盟!他們想借刀殺人,挑起鐵血旗內亂!

寒意,比這冬夜的風更加刺骨,順著陸九章的脊椎悄然爬升,指尖微微發冷——金不換的死,是個局!

金不換的死,不是清洗,不是立威。

這是警告!是栽贓!是九幽盟那隻藏在暗處的黑手,借著鐵血旗內亂的由頭,悄無聲息地探了進來,並且…已經開始攪動腥風!這盆臟水,潑得又準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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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旗這鍋水,比他算盤上最複雜的賬目,還要渾!

就在陸九章於人群陰影中凝神推演這血腥栽贓背後的殺局之時——

議事廳厚重的鐵木窗欞之後,一道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身影,肩背挺得如槍杆般筆直,靜立如千年石雕。冷千絕負手站在窗邊縫隙投下的一縷金芒邊緣,指節無意識地摩挲著窗欞上的刀痕——那是三年前九幽盟刺客留下的舊傷。他目光如鷹隼般穿透窗紙的細微破損,瞳孔在昏暗中微微收縮,冰冷地鎖定著下方總舵門騷動中那個青衫人影,連陸九章袖中算盤碰撞的輕響都仿佛能聽見。

寒風卷過屋簷的獸首瓦當,發出如冤魂哭泣般的嗚咽,卷起的雪沫子打在窗紙上,發出“沙沙”的輕響,像有人在用指甲輕輕刮擦,寒意順著窗縫鑽進來,在他鬢角凝結出細小的冰晶。

冷千絕並未回頭,下頜線繃得如刀削般鋒利,薄唇幾乎未動,僅用氣流擠出幾個字,聲音比窗外的寒風更冷,字字如淬了冰的鐵釘,連呼吸都壓得極低,生怕驚擾了下方的青衫人影:

“‘暗影’,盯緊姓陸的。”冷千絕喉結微動,眼底閃過一絲狠戾,“丙字庫事了之後……”他故意停頓,指尖在窗欞上掐出一道白痕,“若他識相,便留他一條活路;若敢耍花樣……”

話語的尾音,被刻意吞沒在風聲中。但那份不容置疑的殺機與“之後”二字所蘊含的冷酷決斷,已如同實質的寒霜,瞬間彌漫在死寂的廳堂之內。侍立的身影紋絲未動,隻喉結微不可察地滾動了一下,極輕地點了下頭,隨即身體化作一道淡影,貼著牆角滑入更深的黑暗,連一絲風聲都未驚動,仿佛從未存在過。

冷千絕依舊凝望著下方,仿佛剛才那致命的指令從未發出。隻有他搭在冰冷窗欞上的手指,指節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指甲幾乎要嵌進木頭裡,泄露了心底那盤比陸九章算珠更為冷酷無情的棋局——陸九章,不過是一柄暫時借用的、鋒利卻也危險的算盤。待撬開丙字庫的秘密,拿到老爹留下的兵符,將九幽盟那群雜碎碎屍萬段,清算完沈家塢的血仇,這柄妄圖窺探他根基的“算盤”……他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便該拆了燒火。”

窗外的風,更緊了,卷起的雪沫子像刀子般刮著窗紙,發出“嗚嗚”的哀鳴,仿佛在預示著鐵血旗即將到來的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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