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室的晨光剛漫過琴架,就被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斷。邊伯賢放下琴譜抬頭,看見門推開時,柳智敏、金玟庭、內永繪裡、寧藝卓四人抱著樂器站在門口,臉上帶著幾分期待的笑意——是aespa,受金亨錫邀請來參與新曲的伴唱與編曲合作。
“伯賢前輩好!”寧藝卓率先揮手,手裡還提著一袋剛買的草莓大福,“聽說你們在錄新曲,我們特意提前過來熟悉旋律。”柳智敏則拿出平板,上麵存著金亨錫發來的新曲deo,“昨晚我們聽了好幾遍,口琴和鈴鼓的部分太戳人了,想試試在副歌加一段和聲層次。”
邊伯賢笑著把幾人迎進來,指了指鋼琴旁的空位:“剛好我們在調整間奏的《琴語》變奏,你們要是有想法,隨時說。”話音剛落,金玟庭就注意到了鋼琴蓋上的口琴,指尖輕輕點了點琴身的舊痕:“這是文彬前輩的樂器吧?之前在紀錄片裡見過,音色特彆乾淨。”
崔始源這時抱著鈴鼓走進來,看見aespa四人,立刻笑著招手:“來得正好,我們正愁副歌的和聲少點活力,你們的聲線剛好能補上。”樸燦烈也拿起吉他,彈了一段副歌旋律:“比如這裡,要是加一段輕快的和聲,能和鈴鼓的節奏更搭。”
內永繪裡立刻跟著哼唱起來,清亮的聲線像一縷陽光,輕輕裹住吉他旋律。寧藝卓順勢加入,用氣音補了幾個轉音,柳智敏和金玟庭則默契地分了高低聲部——原本溫柔的副歌,瞬間多了幾分青春的靈動,像春風吹過開滿花的草地。
“就是這個感覺!”薑澀琪眼睛一亮,拿起中提琴試奏,“你們的和聲能把中提琴的顫音托得更明顯,就像兩層不同顏色的紗疊在一起,特彆好看。”邊伯賢也立刻坐在鋼琴前,調整和弦:“我把鋼琴的低音再降一點,給和聲留更多空間,這樣層次會更清楚。”
幾人湊在譜架前修改時,寧藝卓突然指著《琴語》變奏的段落:“這裡能不能加一段輕哼的和聲?像有人在跟著旋律輕輕回應,既能呼應文彬前輩,又不會搶了口琴的風頭。”柳智敏立刻點頭:“我們可以分四個聲部,用‘啊’音鋪墊,像背景裡的星光。”
試奏時,當口琴的旋律響起,aespa四人的和聲輕輕漫上來,像一層薄雲繞著月光。邊伯賢的鋼琴放緩節奏,崔始源的鈴鼓輕輕敲擊,樸燦烈的吉他加入細碎的泛音——整個間奏突然有了“跨時空對話”的畫麵感,仿佛舊友的身影在和聲裡輕輕停留,又隨著旋律慢慢向前。
“太動人了!”金亨錫剛好推門進來,手裡拿著錄音棚的預約單,“剛才在門口就聽見了,你們的磨合比我預想的還快。下午我們去錄音棚,把這段和聲和變奏一起錄下來,肯定能成為新曲的亮點。”
中午休息時,aespa四人翻看著粉絲送的“演出細節冊”,內永繪裡指著文彬的舊照:“之前看你們的舞台,就覺得你們之間的默契特彆難得,現在才知道,這些細節裡都藏著回憶。”金玟庭則拿起鈴鼓,輕輕敲了兩下:“能參與這首有溫度的曲子,我們也特彆開心,就像加入了一場關於‘陪伴’的約定。”
邊伯賢看著幾人認真的模樣,突然想起文彬以前說的“音樂能打破所有距離”——現在,不同團隊的人因為同一首曲子相遇,用和聲連接起回憶與新生,不正是這句話最好的證明嗎?
下午的錄音棚裡,燈光柔和地打在樂器上。aespa四人站在錄音台前,耳機裡回放著口琴的旋律,當信號燈亮起,她們的和聲準時響起,與邊伯賢的鋼琴、崔始源的鈴鼓、樸燦烈的吉他、薑澀琪的中提琴完美咬合。
錄到副歌時,寧藝卓突然即興加了一個轉音,柳智敏立刻用和聲接住,金玟庭和內永繪裡順勢調整聲部——這段意外的即興,讓副歌多了幾分驚喜的靈動。金亨錫在調音台旁笑著點頭:“就保留這段!音樂裡的驚喜,才是最打動人的。”
錄音結束時已是傍晚,夕陽透過錄音棚的窗戶,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長。aespa四人抱著樂譜,和邊伯賢他們約定:“等新曲發布,我們一定去現場支持!”寧藝卓還特意把一袋草莓大福放在琴架上:“給文彬前輩也留一份,就當我們一起參與了這場創作。”
看著aespa離開的背影,崔始源拿起鈴鼓輕輕敲擊:“你看,我們的曲子又多了很多人的心意。”邊伯賢點頭,看著錄音棚裡的設備——口琴放在顯眼的位置,樂譜上寫滿了修改痕跡,和聲的波形在屏幕上跳動,像一串連接著過去與未來的音符。
夜幕降臨時,幾人拿著剛錄好的樣帶回到練習室。播放時,aespa的和聲與他們的樂器聲交織,口琴的清響藏在旋律深處,鈴鼓的節奏像心跳般穩定。薑澀琪輕聲說:“現在的新曲,像一個裝滿了心意的盒子,有我們的回憶,有粉絲的陪伴,還有aespa帶來的新活力。”
邊伯賢坐在鋼琴前,手指輕輕拂過琴鍵,突然彈出一段新的旋律——是剛才和aespa一起即興的片段,現在他想把這段旋律加進結尾,作為“新相遇”的紀念。琴鍵的餘溫裡,仿佛藏著無數人的期待,等著新曲發布那天,讓所有的溫柔與共鳴,在更多人心裡輕輕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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