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的尖叫刺破廚房的空氣。她衝過來一把推開楊雪玲,看見兒子胳膊上的傷口,眼睛紅得像要吃人。
楊雪玲摔在地上,手裡的菜刀“哐當”落地,剛想解釋,就被嬸嬸劈頭蓋臉地打了幾巴掌。
“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砍我兒子!我看你是瘋了!”
叔叔聞訊趕來,看著哭鬨的兒子和地上的菜刀,臉色鐵青。他們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比起兒子的惡行,他們更在乎的是自家的臉麵。
如果報了警,兒子的前途就毀了。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對視一眼,一個惡毒的念頭在心底滋生。
第二天,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停在了門口。叔叔和嬸嬸架著楊雪玲的胳膊,嘴裡不停念叨著。
“雪玲乖,帶你去看醫生,看完病就好了。”
她拚命掙紮,喉嚨都喊啞了。
“我沒病!放開我!我不去!”
可周圍的鄰居隻是遠遠地看著,眼神裡帶著麻木的好奇,沒有人願意伸出援手。
車子最終停在荒郊野嶺的一棟灰色建築前,“精神病院”四個褪色的字在陽光下透著詭異。
穿著白大褂的人麵無表情地走過來,二話不說就給她套上了束縛帶。楊雪玲被拖進病房的那一刻,還在哭喊著解釋。
“我真的沒病!是他們陷害我!”
可回應她的,隻有鐵門關上的沉重聲響。
這裡的日子比地獄還難熬。每天清晨,護士會端來顏色各異的藥片,不管她願不願意,都要被強行灌下去。
藥勁上來的時候,她頭暈目眩,渾身發軟,腦子裡像有無數隻蜜蜂在嗡嗡叫。周圍的病人時而哭時而笑,那些扭曲的麵孔和詭異的叫聲,讓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會被拖入瘋狂的深淵。
她常常對著牆壁發呆,有時候甚至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瘋了。
更深的黑暗,在某個夜晚降臨。那天她發著低燒,被護士綁在病床上輸液。窗外的月光慘白,病房裡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突然,三個穿著護工製服的男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他們解開了她的衣服,粗糙的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楊雪玲嚇得渾身發抖,嘴裡塞著布條,隻能發出嗚嗚的哭聲。
疼痛像一把鈍刀,一下下切割著她的身體。她能感覺到皮膚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生疼,骨頭像要散架一樣,下身的撕裂感讓她幾乎暈厥。
當一切結束後,那些男人揚長而去,留下她像破布一樣癱在床上。屈辱和絕望像毒液,順著血液流遍全身。
她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眼淚無聲地滑落,浸濕了枕頭。
身體的疼痛還在持續,可心裡的痛更甚,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塊,隻剩下空洞的麻木。
從那以後,夜晚成了楊雪玲最恐懼的時刻。那些男人像幽靈一樣,隔三差五就會出現,在她身上發泄著獸欲。
她的反抗越來越微弱,到最後隻剩下麻木的承受。身上的傷痕舊的疊著新的,心裡的光也一點點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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