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語掀翻賭桌,流寇細作的末日_大明:剩30天亡我靠納妾救天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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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語掀翻賭桌,流寇細作的末日(1 / 1)

林淵最後那四個字——“流寇細作”,並非聲嘶力竭地吼出,而是用一種近乎閒談的平淡語調說出來的。但這四個字,就像一塊燒紅的烙鐵,被丟進了長樂坊這鍋滾沸的奢靡油湯裡。

滋啦一聲。

先是死一樣的寂靜。

一隻骰盅從某個賭客發軟的手中滑落,在厚重的地毯上發出沉悶的“噗”一聲,在這寂靜裡,竟顯得格外刺耳。遠處台子上咿呀唱曲的歌姬,調子一拐,也斷了聲。大堂裡所有人的目光,無論是擲著千金的豪客,還是卑躬屈膝的夥計,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齊刷刷地擰向了風暴的中心。

然後,才是爆炸。

不是憤怒,而是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緊接著,是如同瘟疫般蔓延開來的、壓抑又驚恐的竊竊私語。

“流寇?”

“他莫不是瘋了?”

“這罪名,可是要抄家滅族的!”

那“山西煤老板”是最後一個反應過來的,仿佛林淵的話需要跋山涉水,才能鑽進他那被肥油塞滿的腦子裡。他那張原本寫滿囂張跋扈的臉,像是開了染坊,飛快地變換著顏色。先是一閃而過的、純粹的驚愕,隨即是茫然,最後,定格在一種因暴怒而呈現的豬肝色上,臉頰上的橫肉都在不受控製地顫抖。

“你……你個黃口小兒!血口噴人!”他一記重拳砸在桌上,沉重的紫檀木桌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那聲音如同一記炸雷,瞬間壓下了所有的私語。“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芝麻綠豆大的校尉,也敢在這兒汙蔑老子?來人!給老子把他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他的聲音如同咆哮,但林淵卻聽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一種不屬於憤怒的尖利。那是恐懼,正拚命想用怒火來偽裝自己。

林淵沒有動,甚至還笑了,嘴角勾起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他看都未看那幾個從人群中蠢蠢欲動、手已經按在腰間刀柄上的壯漢,那些人,都是“煤老板”的跟班。

“老板何必這麼大火氣?”林淵的語調依舊平穩,“我不過是提出一個猜測,與你對賭罷了。你若不是,我自然輸了。你若是,那今晚這京城,便少了一個禍害。在座的各位,不都成了見證我大明錦衣衛拿賊的功臣?”

他三言兩語,就將一樁私人恩怨,巧妙地拔高到了家國大義的層麵,將所有看客都綁上了他的戰車。那些本想後退的人群,此刻竟有些猶豫。見證拿賊,雖有風險,可若是成了,回頭在酒桌上也是一樁了不得的談資。

“煤老板”一口氣堵在喉嚨裡,漲得臉更紫了:“你……你拿什麼賭?就憑你這張破嘴?”

“就憑你這個人。”林淵向前走了一步,那雙平靜的眼睛,此刻像兩把精準的手術刀,牢牢鎖定了對方。他臉上的笑意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悸的審視。“老板自稱來自山西,一口官話說得也算地道。可有幾處轉音,卻帶了些秦腔的調子。比如你剛才說的‘東西’二字,尾音稍揚,這可不是咱們山西票號裡掌櫃的口風,倒像是……闖王帳下,那些老營兵卒的鄉音。”

人群中發出一陣輕微的騷動。在座的大多是京城土著,哪裡分得清山西與陝西口音的細微差彆。但林淵說得如此篤定,就像一個經驗老到的工匠在評判一件贗品,由不得人不信上三分。

“煤老板”的眼神驟然一縮:“胡說八道!老子走南闖北,口音雜了些,有什麼奇怪?”

“是不奇怪。”林淵竟點頭表示讚同,“那我們再看看老板的這雙手。”他抬手,遙遙一指對方那戴滿了俗氣扳指的肥手,“煤窯的買賣,就算老板您如今富貴了,早年總免不了親力親為。那煤灰,最是刁鑽,會滲進指甲縫和皮膚的紋理裡,一輩子都洗不乾淨。可您的手,雖有老繭,卻乾淨得很。而且這繭子,位置不對。”

林淵抬起自己的手,點了點虎口的位置。“這裡的繭,還有食指關節上的,是常年握刀、拉弓、騎馬留下的。而不是握鐵鍬、推礦車磨出來的。老板,您這雙手,可不像個生意人,倒像個……在刀口上舔血的軍漢。”

大堂裡的空氣,仿佛被抽走了大半,變得粘稠而稀薄。“煤老板”的呼吸開始急促,額上的汗珠滾滾而下,將那身名貴的綢袍浸出了一片深色的印記。

林淵身後,陳圓圓一直低著頭,如同一尊沉默的影子。但帷帽的青紗下,她的一雙美目卻睜得極大,一瞬不瞬地盯著林淵的背影。最初的驚懼與厭惡,早已被一種混雜著敬畏與奇異興奮的陌生情緒所取代。這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力量,不是皇帝的權柄,不是將軍的武力,而是一種安靜卻致命的智慧,能當著上百人的麵,將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層層剝開。

癱在椅子上的錢彪,此刻也像被注入了一股電流,僵硬地坐直了身子。他望著林淵,眼神裡充滿了恐懼、茫然,以及一絲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死灰複燃的希望。這個小小的校尉,這個他曾經不屑一顧的下屬……究竟是瘋子,還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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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裡,換了一身不起眼短打的小六子,正賣力地執行著林淵的吩咐。他湊到一個尖嘴猴腮的賭客身邊,壓低聲音道:“你看那老板的眼神,哪有半點商人的精明?全是殺氣!”又對著另一邊唉聲歎氣:“唉,這年頭,流寇都這麼有錢了,咱們這些良民可怎麼活啊。”

這些看似不經意的耳語,像一滴滴墨汁,正悄然改變著整池水的顏色。

林淵沒有給“煤老板”任何喘息的機會,他的聲音轉冷,字字如錘。

“口音可以說雜,手上的繭子可以說巧合。那我們再說說這賭局本身。”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全場,“各位都是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見多識廣。你們誰見過,有哪個正經商人,會拿價值連城的產業,去賭一個隻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女人?這不是豪爽,這是荒唐!”

他頓了頓,讓這句話在眾人心中發酵。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為了陳圓圓。他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錢千戶!”林淵的手指,猛地指向兀自失魂落魄的錢彪。“他知道錢千戶挪用了公款,知道這筆錢是軍資撫恤,捅出去是掉腦袋的大罪。所以他設下這個局,用一個根本不存在的賭注,逼錢千戶就範。他不是要錢,他是要亂!”

林淵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股凜然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勢。

“在李自成大軍兵臨城下之際,在京城人心惶惶之時,用這種手段,搞垮一名錦衣衛千戶,製造內亂,動搖軍心民意!說!你不是流寇細作,誰是?!”

“煤老板”的心理防線,終於在最後一句話的重壓下,徹底崩潰了。那張偽裝出來的粗鄙商人的麵具轟然碎裂,露出一張因極致的憤怒與恐懼而扭曲的臉。

“小雜種!找死!”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以一種與他肥碩身形完全不符的敏捷,雙手一掀,竟將那張沉重的紫檀木八仙桌整個掀了起來,桌上的酒杯骰子稀裡嘩啦地飛濺,整張桌子如同一座移動的城門,朝著林淵當頭砸下!

與此同時,他那幾個跟班也齊齊發難,從衣內抽出雪亮的短刀,怒吼著撲上前來。人群發出一片驚恐的尖叫,亂糟糟地向後退去。

小六子第一時間拔刀,護在側翼。陳圓圓一聲驚呼,下意識地捂住了嘴。

林淵卻站在原地,動也未動,臉上甚至沒有一絲波瀾。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握住了腰間繡春刀的刀柄。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味爆發前特有的、劈啪作響的緊繃感。

就在那張桌子即將撞上林淵麵門的前一刹那,一個陰柔尖細的嗓音,如同一條淬了冰的毒蛇,精準地鑽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住手。”

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隻見內堂的珠簾後,緩緩走出一道身影,身後跟著兩名麵無表情的黑衣護衛。來人約莫五十來歲,麵白無須,臉上敷著厚厚的白粉,一雙眼睛卻像是兩口深不見底的古井,幽深而冰冷。他手裡端著一個精致的甜白瓷茶杯,塗著鮮紅蔻丹的長指甲,在白瓷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

那些前衝的壯漢,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硬生生停住了腳步,臉上對這名不速之客的恐懼,遠勝於對林淵的刀。那張被掀翻的桌子,仿佛也在空中滯了一瞬,才“轟隆”一聲巨響,砸在林淵腳前幾寸遠的地麵上,摔得四分五裂。

那太監蓮步輕移,目光在狼藉的場中掃過,沒有半分波動。最終,他的視線落在了林淵身上。

“錦衣衛的小家夥,膽子不小。”他慢條斯理地吹了吹茶沫,輕呷了一口,“在我曹化淳的場子裡,玩這麼大一出。”

他將茶杯放在旁邊一張幸免於難的幾案上,瓷器與木頭碰撞發出清脆的“叮”的一聲,在這死寂的大堂裡,清晰可聞。

“你說他是流寇,可有實證?”太監的聲音很輕,甚至有些溫和,“咱家這裡,最講究的就是證據。你若拿得出來,這人,連同他背後的主子,咱家幫你辦了。可你若是拿不出來,汙了我這銷金窟的地,亂了咱家的生意……”

他頓了頓,嘴角咧開一個沒有笑意的弧度,露出森白的牙齒。

“那咱家後院的魚池裡,倒是缺了幾塊壓池底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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