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他的提議得到默許,還是另有緣由,場麵一時凝滯。
另一邊,李沐與李二早已離開清水鎮,行至鄰近之地。
“今夜不宜停留,我已留畫於掌櫃。”李沐低聲道。
然而,昨日勝出的那人卻始終沉默。邱山的手段絕非兒戲,當初他的所作所為,本意是借壓對手,卻未曾想局勢會演變至此。如今,他早已無法以真麵目示人。
“無論你們有何算計,亦或此前有何隱情,”他語帶譏諷,“若連這點都看不透,先前的問題也不必再問。”
或許是這話觸及要害,眾人一時噤聲。
“可老大,若不問清楚,令牌落入他人之手該如何是好?”有人忍不住道,“如今官府與外人對此次比武格外關注……”
武林盟主本已言明此事無關緊要,然而李沐與李二的一番話,卻似有意挑起紛爭。眼下局勢,於他們並無益處。
“多嘴!”他冷聲打斷,“我的話還不夠明白?若連這點都辨不清,還來參賽,豈非自尋死路?”
“他們二人此舉,必有深意。”
儘管邱山起初不願承認,但對方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僅比武數回合,他已險些下擂台。他確信,李沐的目的絕非表麵那般簡單。
“既然您如此說……”手下遲疑道,“後續比試便全仰仗您了。隻要奪得令牌,我們便可立於不敗之地。”
然而,他並不知曉李沐的全盤計劃。一切進展得太過順利,反倒令人心生疑慮。
李沐與小柯聲稱要退出江湖,甚至主動交出信物,此舉實在蹊蹺。
“不論先前如何,如今局勢已與眾人所想背道而馳。”他沉聲道,“務必當心,此人……遠非我們所見那般簡單。”
他心中不願認可,但此刻確已獨占鼇頭。
隻需再勝兩場便可尋得李沐,話音未落,掌櫃卻匆匆帶來變數。
"此話當真?"
聽聞李沐二人已離流水鎮,他眉峰驟蹙。
這般行徑,意圖未免過於昭彰。
縱使舊局重演,他亦有之策。
"確是如此,那二位留言,待勝負揭曉時自會現身。但最終關卡前,無人知曉其蹤跡,比試仍須如常進行。"
此時李沐與李二正穿行於巷陌,轉入某處宅院。
這處屋舍是他早先與李二收拾的,雖起初頗多猶豫。
而後方知,原是杞人憂天。
"此計確有欠妥之處。"
李沐指尖叩著桌案,"然則那人必會現形,而今已有三分把握。"
李二聞言愕然,不知其意所指。
若真查明,便是與整個武陵為敵。
令牌在懷,更似握著一團熾炭。
進退皆非良策。
"令牌終須易主。"
李沐忽展眉一笑,"但得令者能否號令三十萬雄師,便看各自造化了。"
聲若蚊蚋,卻令小飛眸光大亮。
"妙哉!"
"早知你非池中之物。"
"倒是我見識短淺了。"
話至此處,忽覺靈台清明。
先前種種晦暗,此刻豁然開朗。
忽聞窗外枯枝斷裂。
李沐豎起食指抵唇,李二會意噤聲。
"早言此事不可為。"
"偏生不聽勸誡。"
前番爭論時李二便心存芥蒂,此刻更覺事關重大。
簷下黑影倏忽即逝。
李沐凝望窗欞,唇邊浮起冷笑。
"看來有人按耐不住了。"
"可惜強取令牌亦是徒勞。"
他摩挲著懷中冰涼的金屬,除非焰火信號衝天而起——
否則縱使得令,亦難調遣一兵一卒。
暗處傳來窸窣低語:
"該如何是好?"
"早知該當機立斷。"
"如今騎虎難下矣。"
李沐雖不願承認,但眼下的局勢已然不同。
要對付那個人,顯然不能再用以往的方式。
“既然你都知道了。”
“為何還不退?”
門外的人仔細打量片刻,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真不知他們在打什麼主意。”
“這般行徑,實在古怪又可笑,我早說過他們心懷不軌。”
“如今看來,果真如此。”
李沐輕歎一聲。
他正是知曉這些人的意圖,才故意與小弟提起那些話。否則,即便他能應付,也隻會徒耗時間,索性不再多言。
李二聞言,總覺得李沐似乎隱瞞了什麼。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莫非你覺得不住?”
李沐無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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