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謀略過人,杜如晦行事果斷,二人配合默契,定能勝任。
李二滿意點頭,有這樣一批能乾的臣子,是他最大的倚仗。
"還有推恩令的詔書,一並頒布吧!"
"世家必因推恩令而生內亂,朕奪取鐵礦也能少些阻礙。"
李二當即命人擬旨,親自加蓋玉璽。
一份大唐詔書就此成型。
李二看著詔書上的璽印,略感遺憾。
"可惜傳國玉璽早已不知所蹤。"
"少了"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的傳國玉璽,終覺缺了分量!"
傳國玉璽乃秦始皇以和氏璧所製,為權威的至高象征。
自兩漢至隋朝,皆視為正統之證。
這件象征華夏氣運的至寶,隋末時被蕭後攜往草原,就此失落。
李靖神色一凜,上前進言。
"陛下,傳國玉璽既在草原,或許能為臣所得。"
"待臣平定邊患,定為陛下尋回玉璽!"
李二微微頷首,平定邊陲的理由又添一條。
不過當下大唐尚未準備周全,還是先處理好眼前事務。
房玄齡接過詔書,行禮告退。
"陛下,臣這就去宣旨。"
李二正欲應允,突然想到一事。
眼中寒光乍現。
"慢著!"
"先去大理寺,將滎陽鄭氏那廝提出,當庭審判,押赴午門斬首。"
"帶著首級去宣旨。"
眾臣聞言,紛紛讚同。
都是見慣生死之輩,一個小人物的性命不足掛齒。
"陛下聖明!"
"血淋淋的首級最能震懾世家,讓他們認清形勢。"
"臣這就去辦。"
房玄齡領命,與杜如晦快步離去。
二人直抵大理寺,命人提出鄭少成。
"鄭少成,提審定罪!"
"走吧!"
獄卒押著鄭少成來到大堂。
這鄭家公子被囚多時,不知外界變故,茫然四顧。
見堂上是兩位文官,暗自鬆了口氣。
"兩位大人,可是來放我的?"
"待我出去,滎陽鄭氏必有重謝!"
房玄齡冷笑搖頭。
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當真可笑。
"鄭少成,你命在旦夕,猶在做夢!"
"可悲可歎!"
滎陽鄭氏的顯赫門第似乎給了你過分的底氣!
“鄭少成,且借你項上頭顱一用!”
鄭少成聞言瞳孔驟縮,麵無血色。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局勢為何會急轉直下至此。
刑台之上,鄭少成被五花大綁。台下人潮洶湧,將刑場圍得密不透風。
這位向來眼高於頂的貴公子,在長安城素來張揚,此刻終於有人認出了他。
“天呐!這不是滎陽鄭家的公子嗎?”
“他怎會被押上斷頭台?”
此言一出,人群頓時沸騰如滾水。
“滎陽鄭氏!”
“就是那個哄抬糧價,要餓死我們的鄭家?”
“這等奸佞,死有餘辜!”
百姓們並非健忘之輩,早將仇讎牢記於心。
眼見仇敵伏誅,無不拍手稱快。
“斬了他!斬了他!”
“陛下聖明,為民除害!”
“殺!殺!殺!”
恍惚中的鄭少成被震天喊殺聲驚醒,霎時汗如漿出。
他終於清醒地意識到——死神將至。
“不!不可!”
“我乃滎陽鄭氏嫡子,豈能就此赴死!”
“饒命啊......”
鄭少成哭嚎哀求,聲嘶力竭。
高台上,房玄齡與杜如晦麵若冰霜。
隻見房玄齡執令箭重重擲下:
“行刑!”
劊子手刀光閃過,血濺三尺。
那顆戴冠首級滾落刑台時,百姓的歡呼聲直衝雲霄。
“殺得好!”
“這些世家蛀蟲都該千刀萬剮!”
“謝陛下為草持公道!”
“陛下!”
房玄齡聽著山呼海嘯般的喝彩,暗自詫異。
未料誅殺一個世家子弟,竟能收獲如此民心。
這意外之喜讓他嘴角微揚:
“看來在百姓眼中,世家已成過街老鼠。”
“此後陛下整頓世家,更是名正言順。”
隨即吩咐左右:
“將首級裝匣,本官要親自送給各位世家大人。”
侍從立即用錦緞包裹那顆怒目圓睜的頭顱。
房玄齡捧著木匣,與杜如晦攜聖旨前往世家聚集處。
......
與此同時,太原王氏宅邸內。
自鄭太公血濺朝堂,各世家便以王氏族長王洪馬首是瞻。
此刻滿座衣冠皆神色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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