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想法行不通。他們敢在此紮營,說明對周邊安全有把握,前麵可能布滿陷阱。夜晚行動更難,火光會暴露我們。”
“那該怎麼辦?”
……
李沐沉思片刻。
“這樣,我們等到深夜,借助樹上的藤條移動至營地,趁他們熟睡時突襲。得手後休整一夜,明早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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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行!但骨折的弟兄怎麼辦?”
“你們原地待命。等我們解決敵人,逼問出陷阱位置。若地麵安全,再發信號通知你們過來。如有陷阱,我們先破壞。”
“好!我們也可以在此監視,說不定會有援兵。”
“就這麼定了。”
夜色漸深,林間風聲呼嘯。風中飄來緬疆人烤肉的氣味。
“該死,這群家夥吃得挺香,我們卻隻能啃乾糧!”
“彆急,他們的東西遲早是我們的!”
李沐低聲安撫眾人。
深夜,李沐帶人攀上樹梢,借助藤條蕩向營地。他們發現營地僅有幾名守衛,且都已靠樹酣睡。
李沐率先落地,悄無聲息接近守衛,手起刀落解決目標。其餘人迅速跟進,分散潛入帳篷。
緬疆人大多在睡夢中喪命,偶有驚醒者也因手無寸鐵無力反抗。
最終,五名緬疆男子被留下活口,其中一人衣著華貴,似是首領。
“說,這附近哪裡還有陷阱?”
緬疆首領怒視李沐,閉口不答。
李沐一刀刺入其大腿。
“啊——”首領的慘叫撕破夜空。
淒厲的哀嚎劃破天際。
"我招!這一帶的陷阱大多是捕野豬用的,具置我也說不清,但營地附近確實沒有布置。"
李沐冷著臉命人把俘虜拖上前。
"被你們逼進森林的人呢?"
俘虜茫然搖頭:"除了你們,我沒見過彆人。"
"森林裡還有其他據點?"
"往北有三四個營地,每個約五十人。"
"奉命抓人?"
"是大王的命令。可我真沒見到您說的那些人!"
"按腳程算,這裡該是森林腹地了。"李沐踢了踢熄滅的篝火,"看來他們快搜到森林邊緣了。"
俘虜急忙解釋:"各隊從不同方向進山,要不是打獵時偶遇,根本不知道其他營地的位置。"
"押下去嚴加看管。"李沐轉身對眾人道,"今夜休整,天亮再行動。"
他們在遺棄的帳篷裡發現不少醃肉,眾人圍著篝火大快朵頤。
次日清晨,隊伍向密林深處推進。
"頭兒,前麵恐怕......"副手欲言又止。
"怕什麼?"
"萬一他們早就......"
"閉嘴!"
雖然行進速度因提防陷阱而遲緩,卻在某處突然聞到鐵鏽般的血腥味。撥開灌木後,眾人呼吸一滯——十幾處觸發過的陷阱旁凝結著黑紅血漬。
"是咱們人的製式皮靴!"副手顫抖著扒出一具麵部被毀的,"難道是東路的兄弟?"
李沐攥緊劍柄:"繼續前進。"
不到半刻鐘,遠處飄來刺鼻的煙霧。李沐獨到坡頂,隻見百餘名敵兵圍著巨型鐵鍋忙碌。當他看清鍋邊堆積的"柴火"時,渾身血液瞬間凝固——那分明是幾十個血葫蘆般的人形,穿著熟悉的粗衫。
"那俘虜說每個營地隻有五十人......"他盯著黑壓壓的敵群,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帳篷裡走出一個衣著怪誕的男人,他高大的身軀讓旁邊的緬疆人顯得格外矮小。那健碩的體格,看起來能抵得上兩個緬疆人。
這人顯然是他們首領。
果然,他對著緬疆人和俘虜指手畫腳地發號施令。幾個緬疆人推搡著俘虜,將其抬起扔進沸騰的大鍋。李沐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深深摳進樹皮......
聽著鍋中傳來的慘叫,李沐心如刀絞。直到聲音漸漸消失,他的嘴唇早已咬出血痕,樹乾被抓出數道爪印。
"畜生!這筆血債定要你們加倍償還!"
緬疆人仍未停手,他們將俘虜綁在木樁上當箭靶。此起彼伏的哀嚎聲中,李沐自己保持冷靜。他現在明白沿途血跡的了——必定是兄弟們中了埋伏。但其他失蹤者又在哪裡?這個疑問令他毛骨悚然。
"大哥!"留守的同伴見他歸來急忙詢問,"剛才的動靜怎麼回事?你手上怎麼都是血?"
李沐灌了口水漱掉嘴裡的血腥味:"緬疆營地至少百人,他們把穿我們的兄弟......"聽聞噩耗,眾人沉默地低下頭。
"現在就剩三十多人,怎麼打?"有人紅著眼睛問。
李沐抹了把臉:"我需要再偵察一次。"他帶著幾名戰士繞到營地後方,刺鼻的味引他們發現庫。正麵陣地的戰友們隻能眼睜睜看著同伴受虐,淚水浸透衣襟。
"有辦法了。"李沐製定計劃,"先引爆他們的庫製造混亂,傷員負責火攻營帳。等他們陣腳大亂,我們就從側翼突襲。"
夜幕下,李沐將火把奮力擲向堆。震天巨響中,耀眼的火球騰空而起,吞噬了數十名敵人。正麵戰場同時亮起無數火把,燃燒的草料瞬間形成火牆。
"不許逃!都給我頂住!"緬疆首領舉刀怒吼,但潰散的士兵已如潮水般退去。
烈焰衝天!嘶吼聲響徹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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