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夜長談定軍心,並州雙壁終歸附_重生三國:呂布,一戟破萬法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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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夜長談定軍心,並州雙壁終歸附(1 / 2)

夜深雪停,營地的火像一枚枚被按住的星,伏在風口裡呼吸。

牛皮帳門半掩,縫隙裡露出一道暖,像冬夜裡誰悄悄開了個洞,叫人鑽進去躲一陣寒。

呂布讓人撤了半數火把,暗裡隻留影。

他席地而坐,把方天畫戟橫在膝上,戟身冷得像一條聽話的蛇。

他伸指去摩那枚新刻的小小戟印,指腹一過,紋線細斜,像在告訴他——“字要刻在心上,不刻在彆人的嘴裡。”

“文遠,高順。”他喚。

兩人未戴盔,僅披粗披風,推門入內。雪氣隨他們一道卷進來,火苗抖了一抖,又穩住。

張遼先行一步,抱拳:“主公。”

高順立在側,沉默如故,那雙眼在火裡像兩塊深埋的鐵,熱得慢,但熱了就不易冷。

呂布把戟往旁一放,抬手指一指對麵:“坐。今夜講‘心’與‘令’。”

張遼一挑眉,笑意淺淺:“末將以為,軍中之事,‘令’足矣。”

“足。”呂布點頭,“可‘令’是直的,直的東西,在風裡最易折。‘心’是彎的,彎的東西,在風裡會繞過去,再直回來。”

高順抬眼,像第一次認真去看一條不是軍法的句子。

呂布把矮幾上的白絹推過來。上麵寫滿今日“賞罰”的名與由,朱印鮮明,邊角壓著那一葉金。火光映在金葉上,反出一層淺淺的紅。

“這是‘證’。”呂布道,“從今往後,並州軍的獎罰,都要明明白白寫下來,壓上印,貼上臉。賞你、罰你,天下人都看得見。——‘證’外加‘陣’,‘陣’外加‘人’,三者合一,軍心才能定。”

張遼略一沉吟:“立證明賞罰,是穩民;立陣強兵,是穩戰;立人係之,是穩將。三穩合一,乃為‘定’?”

呂布笑,伸指一點他:“你這一張嘴,比刀快。”

張遼也笑,笑意裡有點少年兵見識到“大將心術”的開闊。他壓了壓眉,忽笑意收起,換成認真:“主公要我們跟到哪一步?”

呂布把掌攤開,掌心空空,像抓著什麼無形的東西:“到把這根繩握在手心,勒彆人喉嚨的那一步。”

火光一跳,“繩”字在兩人眼裡都亮了一亮:張遼記得白日裡主公把金葉壓在白絹下時那一眼,象是在看一根隱線;高順記得那三十個站到腳底發麻卻連眨都不敢眨的兵,像一排釘,往裡釘。

【斷史回聲:建議——通過‘共識—儀式—承諾’三步鞏固核心乾將忠誠。風險:過度泄露謀略導致信息外泄。提示:控製信息粒度。】

呂布收了心裡的回音,淡淡“嗯”了一聲,不鹹不淡地接著往下講:“你們都跟過我刀口舔血。你們看過我快。今番,我要你們看我‘慢’。——張遼,先說你。”

張遼身體微前傾,眼裡那道亮像刃背輕輕往前送半寸。

“你是快刀。”呂布道,“快刀有兩個死法:一是砍在空裡,力儘;二是砍在肉裡,卻被對方手裡的‘名’接住,被‘義’反綁。白門樓,我已死過一次。下一次,我要叫‘名’自己回來替我開門。”

張遼呼吸微重:“主公要借‘證’與‘陣’,把‘名’正回來?”

“正它,也折它。”呂布淡淡,“他們愛用‘三姓家奴’來殺我,我就拿‘三張白絹’去砸它。——賞罰白絹是第一張,‘陷陣營’是第二張,至於第三張……等明日北巡,路上給你看。”

高順終於開口,嗓音沉如夜裡的鼓:“主公教我‘陣’,此‘陣’是否為第三張?”

呂布搖頭:“不是。‘陣’是骨。第三張,是‘心’上刻的字。”

高順沉默了一息,象是在把一個字刻到骨裡。他緩緩道:“末將所學,唯‘令’。‘心’之事,不長於此。但末將有一言——陣可死,令可斷。若主公以‘心’換‘陣’,陷陣者不退;以‘證’護‘令’,犯令者不逃。——則末將,願以‘陣’為主公守‘心’。”

呂布看他一眼,目光裡忽然有一絲極輕的暖:“我要的,是你這句話。”

他起身,一手撐在案邊,身影斜斜地蓋到兩人身上,像把火光也一並抓在掌裡。

他收了笑,語氣壓低:“今夜叫你們來,不是講空話。我說三件事:其一,丁公的疑心,我替他抬著;其二,董卓的繩,我替他握著;其三,我們自己的心,我替你們係著。”

他伸指在幾上輕敲——兩短一長。

張遼眼睫一顫,心底那串暗號被撥了一撥,像琴弦應聲。

呂布繼續:“丁公向來重‘名’,董卓向來重‘力’。名與力,左右來回,最易把人撕開。我們不抗撕,反借撕開的縫,伸手進去——把‘名’從裡頭換掉,把‘力’從裡頭接住。”

張遼要問,帳外忽地一陣腳步雜。宋憲匆匆入內,拱手:“主公,庫中少了一葉金。”

他不看兩側,隻看呂布,像在看一條風向。

呂布隻“哦”了一聲,不怒不驚,唇角淡得幾乎看不出起伏:“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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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到酉,校場散後。”宋憲低聲,“末將與魏續按規點收,已盤查。”

“查誰?”

“無功者三,受罰者六,陷陣營三十人皆在。”宋憲道,“……無所獲。”

張遼眼神一動,高順眼角不動。他們都知道:這是一根被風扯起來的線,線頭短短,卻極要命。

呂布拿起那片壓在白絹下的“葉”,在指間一折,發出極細的響。他抬眼,笑了,笑意很輕:“不用查。”

宋憲錯愕:“不用查?”

“不用。”呂布把金葉放回原處,“明日北巡時,自會有人送回來。”

宋憲一怔,隨即會意,抱拳退下。臨出門,他偷眼看了看張遼與高順,像在想:主公若不問,誰敢問?門簾落下,他的腳步飛快,像有人在後追。

張遼忍不住笑出聲:“主公這手,叫賊不敢做賊。”

“賊若不敢做賊,就隻好做‘人’。”呂布淡淡,“做了‘人’,就得受‘證’與‘陣’管。——賊最怕的,不是刀,是有人叫他名字。”

話音未落,帳外又一陣雪風灌進來,高順本能上前半步擋在前。

呂布伸手壓了壓他的肩,示意無妨。他把兩張短凳放到火邊:“坐,繼續。”

張遼重新坐回,手摸著膝上刀柄,像摸一條被磨得發亮的路。他忽問:“主公,為何選我與高順?軍中能用者眾。”

呂布沒有立答,反問:“文遠,世上最堅的是什麼?”

“鐵。”張遼脫口。

“不是。”呂布抬手指一指帳外無儘的夜,“是‘信’。信比鐵硬,鐵一彎,火一淬,便直;信若彎了,不是彎,是斷。——我選你,是因為你心裡的那條線還直;我選高順,是因為他骨頭裡的那根釘還硬。並州要立,先立‘雙壁’。你二人,一為鋒,一為城。”

張遼微怔,眼裡像被火苗舔了一下:“鋒與城?”

“鋒,去開道;城,去守法。”呂布一字字吐,“我在中間,做跨在兩者間的橋。橋塌,鋒走散,城自崩。橋穩,鋒越快,城越堅。——你們願做這‘雙壁’嗎?”

張遼長身一拜,聲音帶火:“願做!”

高順忽單膝著地,沉聲:“願以身作‘城’。”

呂布伸手,扶起兩人。三隻手在火邊彙到一處。他的掌很熱,張遼的掌有繭,高順的掌冰涼。三種溫度一觸即合,像一種看不見的東西在此刻被鑄了印。

【斷史回聲:‘張遼—高順’忠誠度提升至穩定閾值。建議:設置“共識儀式”以固化記憶。】

呂布笑,順勢把那片金葉拿起,放在白絹上,又把自己的小戟印按在金葉角上,朱泥未乾,光彩映紅。

張遼與高順對視一眼,心下會意,齊齊按上自己的“指印”。指腹一壓,金葉與白絹之間,“人”與“證”連了起來。

“這是並州軍的第一個‘約’。”呂布緩聲,“從今日起,你我三人,共禦三事:一禦外敵,一禦內疑,一禦己驕。‘約’存此,違者,先砸自己印。”

沉默一瞬,隻有火在輕響。張遼忽低笑:“砸印之前,求主公先砸我腦袋。”

呂布抬眼,一笑:“我怕你腦袋硬,砸壞我手。”

高順沒笑,聽著這句玩笑,眼神卻溫了一寸。那寸溫在軍人身上,很稀罕。

他忽又道:“主公,末將有請。”

呂布示意說。

高順從懷裡取出一卷小冊,封皮粗陋,角被磨得起毛:“這是末將舊日所記之‘陣’。行、止、進、退、虛、實、奇、正……皆是死陣。今夜聽主公言,死陣不夠,要有‘活’。望主公批改。”

呂布接過翻開,紙上密密麻麻,字像站成隊的兵,筆畫直硬,像每一筆都用力。

他讀了一陣,抬頭:“這不是‘陣’,這是‘順’。你把人寫成了線,對敵寫成了點,雙方一碰,線就斷。——你看。”

他把畫戟在地上一戳,指腹在白絹上點了兩點,又畫三線:“敵為點,我為線,線繞點、點咬線,不分先後,隻看‘勢’。勢起於‘心’,落於‘令’,透於‘陣’。你原先的陣,是‘令—陣’,缺一‘心’。我給你添一章,叫‘心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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