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工藤夜一遇襲記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15章 工藤夜一遇襲記(2 / 2)

一聲輕微的骨裂聲在晨霧裡響起。琴酒的肘關節被彆到了極限角度,伯萊塔手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滑出老遠。劇痛讓他的額頭瞬間布滿冷汗,眼前陣陣發黑,但多年的戰鬥本能讓他沒有倒下,反而用沒受傷的左手抽出了腰間的短刀,刀刃帶著風聲劈向夜一的脖頸。

這一刀又快又狠,帶著同歸於儘的決絕。夜一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身體猛地向後仰倒,以腳踝為軸,做出一個近乎平躺的動作。短刀擦著他的鼻尖飛過,刀刃的寒氣甚至凍得他鼻腔發癢。在身體即將接觸地麵的瞬間,夜一的右腿突然抬起,用儘全力踹向琴酒的膝蓋後方。

“呃!”琴酒的右腿膝蓋瞬間失去支撐,整個人往前撲倒。夜一借著這一腳的反作用力,像彈簧般彈起身,右手的合金片抵住了琴酒的頸動脈。隻要再用力一送,這場對決就會畫上句號。

晨霧在兩人之間流動,帶著露水的濕氣和淡淡的血腥味——琴酒的肘關節已經開始滲血,染紅了風衣的袖口。夜一能清晰地看到對方眼底的震驚和屈辱,那雙總是冰冷的眼睛裡,此刻竟翻湧著類似恐懼的情緒。

“前不久,你也是這樣用槍指著我的。”夜一的聲音很輕,卻像重錘般砸在琴酒的心上,“現在,你覺得公平嗎?”他的合金片又貼近了半寸,鋒利的邊緣已經劃破了琴酒頸間的皮膚,滲出血珠。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琴酒的呼吸變得粗重,左手握著的短刀在空中顫抖,卻始終無法落下。他看著夜一那雙清澈卻又異常冷靜的眼睛,突然意識到,自己麵對的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學生,而是一個天生的戰士,一個專門為了摧毀他而存在的克星。

“公平?”琴酒的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血沫從齒間溢出,“在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公平可言。”他突然猛地偏頭,用肩膀撞向夜一的胸口,同時左手的短刀調轉方向,刺向自己的左肩——這是要借著疼痛和衝擊力掙脫控製。

夜一沒想到他會用自殘的方式反擊,被撞得後退兩步。琴酒趁機翻滾著撿起地上的短刀,踉蹌著站起來,右手捂著脫臼的肘關節,左肩的鮮血已經染紅了黑色的風衣,像朵綻開的死亡之花。

“看來你還是沒學乖。”夜一重新擺好架勢,防護手環的合金片上沾著琴酒的血,在晨光裡泛著詭異的紅,“服部叔叔說過,真正的強者,從不靠傷害自己來博取機會。”

琴酒沒有說話,隻是用短刀支撐著身體,眼神卻像受傷的孤狼般凶狠。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優勢,肘關節的劇痛讓他連握刀都困難,膝蓋的傷勢更是讓他無法靈活移動。但他骨子裡的驕傲不允許自己退縮,尤其是在一個小鬼麵前。

“去死吧!”琴酒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拖著受傷的腿衝向夜一,短刀胡亂地揮舞著,完全不顧防禦。這種瘋狂的打法反而讓夜一有些束手束腳,他不想下死手,卻又必須製服對方,一時間竟被琴酒逼得連連後退。

晨霧漸漸散去,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照在兩人身上。夜一的運動服已經被劃破了好幾處,手臂上也添了道淺淺的傷口,但眼神卻越來越亮。他在後退中尋找破綻,大腦像高速運轉的計算機,分析著琴酒的每一個動作——右腿落地時的遲疑,左肩擺動的幅度,握刀的手指正在顫抖。

就是現在!

夜一突然不再後退,身體猛地向右側傾斜,幾乎與地麵平行,避開琴酒劈來的短刀。在對方重心前移的瞬間,他的左腳精準地踢在琴酒的右腳腳踝上,同時右手的合金片順著對方的手臂滑下,死死鎖住他的手腕。

這是服部平藏的成名絕技“流水破山”,以柔克剛,借勢發力。琴酒隻覺得手腕一麻,短刀再次脫手,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骨頭般向前倒去。夜一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左手按住他的後頸,右手的合金片抵住他的脊椎,膝蓋頂住他的後腰,將他死死按在地上。

“結束了。”夜一的聲音在琴酒耳邊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這次,你跑不掉了。”

琴酒的臉貼著冰冷的地麵,嘗到了泥土和露水的腥氣。屈辱像潮水般淹沒了他,比身體的疼痛更讓他難以忍受。他想掙紮,卻發現自己被牢牢鎖住,每動一下,脊椎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折斷。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警笛聲,由遠及近,像支尖銳的箭,刺破了公園的寧靜。紅藍交替的燈光穿透晨霧,在樟樹上投下晃動的光斑。琴酒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

“小鬼,你以為這樣就能贏嗎?”琴酒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詭異的笑,“組織的力量,不是你能想象的。”他突然從風衣口袋裡掏出個煙霧彈,用牙齒咬掉拉環,狠狠砸在地上。

黃煙瞬間彌漫開來,帶著刺鼻的化學氣味,像團翻滾的毒霧。夜一被嗆得睜不開眼,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等煙霧散去,地上隻剩下一攤血跡和那把短刀,琴酒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公園的另一端,隻留下一串斷斷續續的血腳印,通向圍牆的缺口。

“可惡!”夜一握緊了拳頭,合金片上的血跡被捏得模糊。他看著那串血腳印,知道琴酒傷得極重,根本跑不遠,但警笛聲已經近在眼前,他不能在這裡久留。

目暮警官帶著警員衝進公園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工藤夜一站在晨光裡,運動服上沾著血跡,防護手環閃著寒光,地上散落著一把短刀和一攤暗紅色的血漬。晨風吹起他額前的碎發,露出那雙異常冷靜的眼睛。

“夜一!你沒事吧?”目暮的大嗓門打破了寂靜,他的啤酒肚隨著奔跑上下起伏,看到地上的血跡時,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琴酒呢?”

“跑了。”夜一踢了踢地上的短刀,刀刃上刻著的烏鴉標記在陽光下格外刺眼,“往東邊的圍牆跑了,他傷得很重,應該沒跑遠。”他抬起手腕,防護手環的合金片上還沾著琴酒的血,“這上麵有他的dna,技術科應該能檢測出更多信息。”

柯南和灰原這時也趕到了,兩人都是一副匆忙趕來的樣子。灰原的頭發有些淩亂,發梢還沾著草葉,顯然是跑過來的;柯南的眼鏡歪在鼻子上,鏡片上甚至有塊霧氣凝成的水珠。

“你怎麼樣?”灰原的目光像掃描儀般掃過夜一的全身,當看到他手臂上的傷口時,眉頭立刻蹙了起來,快步走上前,從口袋裡掏出創可貼,小心翼翼地貼上去,“怎麼這麼不小心?”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皮外傷而已。”夜一扯了扯運動服的袖子,想遮住傷口,卻被灰原按住了手。她的指尖很涼,帶著消毒水的味道,動作卻異常輕柔。

柯南撿起地上的短刀,用證物袋仔細收好:“這把刀的材質很特殊,是軍用級彆的合金,市麵上根本買不到。技術科應該能通過刀身的磨損痕跡,查到它的來源。”他抬頭看向琴酒逃跑的方向,鏡片後的眼睛閃爍著思索的光芒,“不過我覺得,他可能故意留下了這把刀。”

“故意?”目暮警官湊過來,啤酒肚幾乎要碰到柯南的頭頂,“你的意思是,這又是個陷阱?”

“不一定是陷阱,但肯定有目的。”柯南推了推眼鏡,“琴酒不是會輕易丟棄武器的人,尤其是這種貼身攜帶的短刀。他這麼做,要麼是為了拖延時間,要麼就是想傳遞什麼信息。”

夜一突然想起琴酒被按在地上時說的話——“組織的力量,不是你能想象的”。難道這把刀裡,藏著組織的秘密?他蹲下身,仔細觀察著地上的血跡,發現血跡的間距越來越大,顯然琴酒的傷勢比看起來更嚴重,逃跑的速度正在減慢。

“目暮警官,”夜一指著圍牆的缺口,“那邊的監控應該能拍到他的去向,我們可以去調取錄像。”他頓了頓,補充道,“另外,最好通知醫院,最近如果有槍傷或刀傷的病人就診,立刻報備——他不可能自己處理這麼重的傷口。”

目暮警官連連點頭,立刻拿起對講機安排部署。警員們分散開來,有的去調取監控,有的沿著血跡追蹤,有的則在公園周圍拉起了警戒線。晨練的市民被這陣仗驚動,遠遠地圍觀議論,陽光透過樟樹的縫隙照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我們該走了。”灰原看了看手表,指針已經指向六點半,“再不走,上學就要遲到了。”她的目光掃過夜一手臂上的創可貼,又看了看柯南手裡的證物袋,眼神裡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夜一點頭,跟著柯南和灰原往公園外走。經過運動包時,他停下來拿起手環,將合金片收回,動作熟練得像在做一道數學題。晨風吹起他的衣角,露出裡麵沾著血跡的t恤,那抹紅在晨光裡格外刺眼。

“他還會再來的。”灰原的聲音很輕,像怕被風吹走,“琴酒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

“我知道。”夜一的腳步沒有停頓,“但下次,我不會再讓他跑掉。”他的聲音裡沒有絲毫猶豫,帶著一種與年齡不符的堅定。

柯南看著夜一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少年,肩膀上仿佛扛著千斤重擔。他們都是被卷入黑暗的人,卻都在拚儘全力地追逐光明,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

趕到帝丹小學時,早讀鈴聲剛剛響起。一年級b班的教室裡,小林老師正站在講台上,用溫柔的聲音領著大家朗讀課文。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課桌上,在孩子們的課本上投下明亮的光斑,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祥和,仿佛清晨公園裡的驚心動魄隻是一場夢。

“夜一,柯南,灰原,你們終於來了!”步美舉著小手,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小林老師剛教了我們新的生字呢!”她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鯛魚燒,包裝袋還沒拆開,顯然是想等夜一來了一起吃。

元太趴在桌子上,肚子“咕嚕”叫了一聲,引得周圍的同學偷笑:“夜一,你昨天說的鰻魚飯,什麼時候兌現啊?”

光彥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地說:“元太,現在是上課時間,不能想著吃的。”但他的眼神裡,也藏著對鰻魚飯的期待。

夜一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放下書包,看著同學們純真的笑臉,突然覺得剛才的疲憊都消散了些。他拿出語文課本,翻到今天要學的課文,目光落在“勇氣”兩個字上,筆尖在下麵輕輕畫了道橫線。

灰原坐在旁邊,打開文具盒的動作很輕,像是怕驚擾了這份寧靜。她的餘光掃過夜一手臂上的創可貼,又迅速移開,假裝在看課本,但握筆的手指卻微微收緊。

柯南的座位在斜前方,他看似在認真聽講,實則大腦一直在高速運轉。晨霧裡琴酒的眼神,短刀上的烏鴉標記,還有那串逐漸消失的血跡,都在他的腦海裡反複回放,像一盤被按下慢放鍵的錄像帶。

小林老師的聲音溫柔如水,淌過每個孩子的心田:“同學們,今天我們要學的生字是‘守護’,守護就是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重要的人或事物,就像騎士守護城堡一樣……”

夜一的筆尖頓了頓,在“守護”兩個字旁邊,輕輕畫了個小小的笑臉。他知道,自己守護的不僅是這些同學,還有這份來之不易的寧靜,哪怕為此要付出再多的汗水和鮮血。

與此同時,黑衣組織的秘密基地藏在東京郊外一棟廢棄的天文台裡。穹頂的玻璃早已碎裂,露出黑洞洞的天窗,月光像冰冷的針,刺在布滿灰塵的地板上。琴酒被兩個手下架著走進來時,黑色風衣在地上拖出長長的血痕,沿途的金屬儀器被血漬染上鏽色般的暗紅。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把他放到醫療台。”貝爾摩德的聲音從陰影裡傳來,她斜倚在控製台邊,指尖夾著支細長的女士香煙,煙霧在她猩紅的指甲旁繚繞。看到琴酒被血浸透的左肩,她挑了挑眉,嘴角勾起慣有的嘲諷,“看來我們的‘王牌’,這次是真的栽了。”

琴酒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力氣抬頭。肘關節的劇痛像條毒蛇,順著手臂蔓延到心臟,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右側肋骨的舊傷,疼得他眼前發黑。被夜一踢中的膝蓋早已麻木,此刻全靠手下的攙扶才能勉強站立,尊嚴在劇痛中被碾成碎片,混著血汙粘在地上。

醫療台是塊生鏽的鐵板,冰涼的觸感透過濕透的風衣滲進來,激得琴酒打了個寒顫。負責治療的是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手指抖得像風中的落葉——他清楚琴酒的脾氣,更清楚組織的規矩,若是治不好這位“大人”,自己的下場隻會比地上的血漬更難看。

“肘關節脫臼伴隨骨裂,右側第三根肋骨二次斷裂,左肩刀傷深達三厘米,膝蓋韌帶撕裂……”醫生的聲音越來越小,拿著手術刀的手幾乎要握不住,“需要立刻手術,但這裡的設備……”

“廢什麼話!”琴酒終於擠出幾個字,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動手。”

沒有麻醉劑,沒有無菌環境。醫生隻能用烈酒消毒手術刀,當冰冷的金屬劃開左肩皮膚時,琴酒猛地攥緊了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冷汗順著額角滴落在鐵板上,發出“嗒嗒”的聲響。貝爾摩德就站在旁邊看著,像在欣賞一出與自己無關的默劇,偶爾用高跟鞋尖踢踢地上的血棉球,發出輕佻的聲響。

“真是難得啊。”她吐了個煙圈,煙味混著血腥味格外刺鼻,“我認識你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你被打成這樣。那個小鬼到底對你做了什麼?難不成是把你當靶子練拳了?”

琴酒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想怒斥卻發不出聲音。腦海裡不受控製地閃過晨霧中的畫麵:夜一撲過來時眼裡的冷靜,合金片抵住頸動脈時的決絕,還有那句“現在,你覺得公平嗎”——那聲音像冰錐,在他最狼狽的時候反複穿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不是輸給了一個小學生,而是輸給了那份不屬於這個年紀的狠厲,輸給了被自己嗤之以鼻的“正義”。

手術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當醫生用生鏽的鋼板固定好他的肘關節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琴酒被轉移到休息室的鐵床上,左肩和右臂都纏著厚厚的繃帶,膝蓋被夾板固定成直角,像個被拆解重組的木偶。手下遞來止痛藥,他揮手打翻,藥瓶在地上摔得粉碎,白色的藥片滾到貝爾摩德腳邊。

“看來止痛藥也治不好你的脾氣。”貝爾摩德彎腰撿起一片藥片,用指甲碾碎,“不過也是,輸給個一年級小鬼,換誰都咽不下這口氣。”她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琴酒蒼白的臉,“你知道嗎?組織裡已經有人在猜,是不是該換個人來負責行動組了。”

琴酒的瞳孔驟然收縮。他最清楚組織的法則,弱者隻會被淘汰,就像他曾經處理掉的那些“廢物”。肘關節的傷讓他連握槍的力氣都沒有,膝蓋的韌帶撕裂至少需要半年才能恢複,而右側肋骨的舊傷反複斷裂,早已讓他無法進行高強度奔跑——這意味著,他引以為傲的精準射擊和閃電般的行動力,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他不是普通的小鬼。”琴酒的聲音輕得像歎息,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疲憊,“他的格鬥術……很奇怪,像水流一樣,總能避開你的攻擊,然後找到你的弱點。”

“哦?”貝爾摩德挑眉,“你是在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嗎?”她突然俯身,猩紅的指甲幾乎要觸到琴酒的眼睛,“彆忘了,是你自己說過,對付小鬼不需要用腦子。現在被小鬼按在地上摩擦,滋味怎麼樣?”

這句話像針一樣刺進琴酒的心臟。他猛地想坐起來,卻被繃帶死死拉住,劇痛讓他悶哼一聲,眼前再次發黑。貝爾摩德直起身,拍了拍裙擺上不存在的灰塵,語氣裡的嘲諷像淬了毒的冰:“好好養傷吧,我的‘王牌’。希望等你能拿起槍的時候,那個小鬼還願意陪你玩。”

腳步聲漸遠,天文台裡隻剩下琴酒和兩個守在門口的手下。陽光透過破碎的天窗照進來,在他纏滿繃帶的右臂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那隻曾經能在百米外精準爆頭的手,此刻連彎曲手指都做不到——醫生說,肘關節的骨裂會留下永久性損傷,以後就算恢複,也會時常發麻,更彆提穩定持槍了。

一周後,琴酒第一次嘗試拿起槍。手下遞來的是把最輕的伯萊塔92f,可當他用沒受傷的左手握住槍身時,整條手臂都在顫抖。瞄準鏡裡的靶心像被風吹動的落葉,怎麼也無法穩定,稍微用力,肘關節就傳來鑽心的疼,冷汗瞬間浸濕了後背的繃帶。

“砰!”

子彈打在離靶心三米遠的牆壁上,濺起一片水泥碎屑。琴酒的呼吸變得粗重,左手因為用力而抽搐,他看著牆上的彈孔,突然想起在碼頭倉庫那一幕,自己也是這樣用槍指著夜一,那時的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連槍都握不穩。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大人,要不休息一下?”手下小心翼翼地開口,話音未落就被琴酒凶狠的眼神嚇退。他再次舉起槍,這一次,手指剛碰到扳機,左肩的刀傷就突然撕裂般疼痛,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在空曠的訓練室裡發出刺耳的回響。

這把跟隨他多年的槍,此刻竟顯得無比沉重。琴酒盯著地上的槍,突然意識到一個殘酷的事實:他可能再也回不到巔峰狀態了。夜一那記精準的膝撞,不僅傷了他的膝蓋,更打碎了他對力量的絕對自信——當一個以速度和精準著稱的殺手,連槍都握不穩時,他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貝爾摩德的嘲諷像幽靈般在耳邊響起:“組織不需要廢物,尤其是失敗的廢物。”琴酒踉蹌著走到鏡子前,看到裡麵那個臉色蒼白、渾身繃帶的男人,突然覺得無比陌生。鏡中的人影嘴角似乎還殘留著血跡,像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與此同時,帝丹小學一年級b班的教室裡,工藤夜一正在練習投球。體育課上,老師讓大家練習投擲壘球,夜一握著球,手臂向後彎曲,手腕輕輕一抖,壘球像顆白色的流星,精準地落在十米外的籃筐裡。

“哇!夜一好厲害!”步美拍著小手歡呼,元太和光彥也圍過來,眼睛裡滿是崇拜。柯南靠在操場邊的櫻花樹上,看著夜一投球的姿勢,突然想起服部平藏說過的話:“真正的力量藏在細節裡,手腕的轉動比手臂的力量更重要。”

夜一的動作裡沒有多餘的發力,手臂像根靈活的鞭子,在最省力的角度釋放最大的力量——這正是琴酒最欠缺的。那個男人習慣了用蠻力和速度壓製對手,卻沒想過,當力量和速度都衰退時,他連個小學生都不如。

“夜一,你投得真準!”灰原站在樹蔭下,手裡拿著瓶礦泉水,看著夜一額角的汗珠,眼神裡藏著不易察覺的柔和,“不過彆太累了,下午還有數學課。”

夜一笑了笑,接過水喝了一口。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讓他想起晨霧裡琴酒頸間的血珠。他知道琴酒不會善罷甘休,但此刻握著壘球的手卻異常平靜——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隻會躲閃的小鬼了,每一次晨練,每一次和柯南模擬對戰,都是為了下一次能徹底終結這場暗戰。

放學後,少年偵探團一起去了阿笠博士家。阿笠博士正拿著個奇怪的儀器搗鼓,看到夜一進來,立刻舉著儀器跑過來:“夜一,你看這個!我改進了防護手環,現在合金片能彈出五厘米,還能釋放微弱電流!”

夜一接過手環戴上,按下按鈕,合金片“哢嗒”彈出,邊緣泛著冷光。他試著揮了揮手,動作流暢沒有滯澀,就像身體的一部分——這是他對抗黑暗的武器,也是守護身邊人的底氣。

柯南坐在沙發上,翻看著警方發來的報告:“琴酒的行蹤還是沒查到,但醫院那邊說,最近沒有槍傷或刀傷的可疑人員就診。”他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眼睛閃爍著思索的光,“這說明他還在硬撐,沒有專業治療,他的傷隻會越來越糟。”

“硬撐?”灰原端來果汁,放在茶幾上,“以他的性格,就算疼死也不會去醫院。但這樣一來,他的肘關節和膝蓋很難恢複,以後彆說精準射擊,恐怕連正常握槍都困難。”

夜一的手指摩挲著防護手環的邊緣,沒有說話。他想起琴酒被按在地上時那雙充滿屈辱的眼睛,突然覺得那個男人很可悲——被組織的規則綁架,被力量的執念困住,最終卻輸給了自己最看不起的“小鬼”。

夜幕再次降臨,天文台裡的琴酒又一次嘗試握槍。這一次,他用繃帶纏住右手,強行握住槍身,左手輔助支撐,瞄準鏡裡的靶心終於穩定了些。他深吸一口氣,試圖扣動扳機,可就在手指用力的瞬間,肘關節的劇痛突然炸開,槍再次脫手,子彈擦著他的耳朵飛過,打在天窗的玻璃碎片上,發出刺耳的響聲。

“啊——!”琴酒發出壓抑的怒吼,一拳砸在牆上,鮮血從繃帶滲出,染紅了冰冷的牆壁。他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這雙手曾經能在百米外精準命中目標,能在黑暗中無聲地扣動扳機,如今卻連槍都握不穩——這比殺了他更難受。

手下怯生生地遞來一份報告:“琴酒大人,貝爾摩德小姐讓您看這個。”報告上是夜一在小學運動會上投壘球的照片,照片裡的少年笑容燦爛,手臂舒展,充滿了生命力,與天文台裡的黑暗格格不入。

琴酒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突然覺得一陣眩暈。他仿佛看到晨霧裡那個撲過來的身影,看到合金片抵住自己頸動脈時的寒光,看到自己狼狽地摔在地上,嘗到泥土和血的味道。屈辱和無力感像潮水般將他淹沒,他猛地將報告撕成碎片,碎片在月光下飄落,像隻破碎的烏鴉。

“出去。”他低聲說,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疲憊。

手下識趣地退了出去,天文台裡再次陷入死寂。琴酒靠在牆上,看著地上散落的槍和繃帶,突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第一次拿起槍時的樣子。那時的他以為力量能解決一切,以為隻要夠狠夠準,就能永遠站在頂峰。可現在他才明白,有些東西,比子彈更鋒利,比力量更堅韌——比如那個一年級小鬼眼裡的光,比如那份哪怕遍體鱗傷也要守護的勇氣。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不久警方在碼頭倉庫附近發現了一把被遺棄的伯萊塔92f。槍身布滿鏽跡,扳機上的指紋早已模糊,但彈道檢測顯示,這把槍的主人在開槍時手部極不穩定,子彈偏差超過正常範圍三倍——這是琴酒的槍,也是他無法再精準射擊的證明。

那天下午,帝丹小學的體育課上,工藤夜一正在教步美投壘球。陽光灑在操場上,少年的手臂靈活地擺動,壘球劃出優美的弧線,穩穩落在籃筐裡。步美歡呼著撲過來,抱住夜一的胳膊,糖霜沾了他一袖子——就像很多個普通的放學後一樣,平凡,卻充滿了希望。

柯南和灰原站在旁邊看著,兩人相視一笑,沒有說話。他們都知道,黑暗並未散去,琴酒的蟄伏隻是暫時的。但此刻,看著陽光下奔跑的少年偵探團,他們突然覺得,無論未來有多少風雨,隻要彼此還在,就有對抗一切的勇氣。

天文台的琴酒再也沒有出現在公眾視野裡。有人說他被組織秘密處決了,有人說他帶著殘傷躲進了深山。隻有貝爾摩德偶爾會在深夜來到天文台,看著地上那攤早已乾涸的血痕,想起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最終卻輸給了一個一年級小學生——輸得徹底,輸得再也無法翻身。

而在帝丹小學一年級b班的課本上,“守護”兩個字的旁邊,永遠畫著一個小小的笑臉。那是工藤夜一的筆跡,也是他對抗黑暗的方式——用平凡的日常,守護著來之不易的光明,哪怕身後永遠跟著陰影。

喜歡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請大家收藏:()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最新小说: 睡完不認後,被陰濕繼承人強寵了 穿成八零惡媳婦:胖軍嫂在家屬院贏麻了 冷宮簽到十年,我成了開國女帝 我死後五年,五個男主還痛不欲生 靈穹破世慕辭 我在高武肝職業 重生七零之帶著空間去下鄉 神級獵人我的搭檔是創世神 我的靈光往事 貴女下嫁,你管首輔叫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