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段時間,香保裡的新作《左文字與五個助手》出版。書中,左文字不再是孤軍奮戰,他身邊多了五個性格迥異的助手:
一個總是迷糊卻能在關鍵時刻靈光一閃的偵探大叔;
一個任性卻觀察力敏銳的年輕女孩;
一對默契十足、能從細節中發現線索的少年情侶;
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看似狂妄卻智商超群的少年。
讀者們紛紛猜測,這些角色是不是有原型。香保裡在訪談中笑著說:“他們是我生命中遇到的最可愛的人,是他們讓我明白,推理不隻是冰冷的邏輯,還有溫暖的人情。”
柯南看到這段訪談時,正在毛利偵探事務所裡喝牛奶。他看著電視上香保裡自信的笑容,忽然覺得,那些筆尖下的故事,那些隱藏在文字裡的情感,或許比任何案件都更能觸動人心。
小五郎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上《左文字與五個助手》的銷量報道,得意地說:“哼,那個迷糊偵探大叔,分明就是以我為原型嘛!”
妃英理端著咖啡走過來,瞥了他一眼:“我看更像是在諷刺你。”
小蘭和柯南忍不住笑了起來。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落在攤開的書上,左文字和他的助手們仿佛在紙頁上活了過來,正朝著下一個案件走去。
而伊豆海灘的海風,杯戶飯店的燈光,還有那些在筆尖流淌的時光,都成了這些故事裡,最溫暖的注腳。
五、星光下的法式晚餐
夕陽的金輝透過寫字樓的玻璃幕牆,在“朝日出版社”的走廊裡投下長長的影子。工藤夜一手裡捏著一張剛簽好的出版合同,牛皮紙信封裡裝著沉甸甸的稿費,指尖傳來紙張特有的粗糙觸感,像極了此刻難以言喻的心情。
“搞定了?”灰原哀抱著筆記本走過來,鏡片後的眼睛裡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夜一揚起合同,笑容裡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明亮:“當然,編輯說我們的《藥劑師與偵探的日常》很有潛力,下個月就能上架。”他晃了晃手裡的信封,“稿費到手,今晚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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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嘴角卻悄悄勾起:“隨便你。”
兩人並肩走出出版社,晚風帶著初夏的暖意拂過臉頰。夜一忽然停下腳步:“對了,上次新名小姐的案子結束後,阿笠博士幫我們完善了小說裡的藥劑設定,是不是該請他吃頓飯?”
“還有毛利一家。”灰原補充道,“他們也幫了不少忙。”
夜一笑了:“正合我意。我知道有家法國餐廳,據說……”他故意拖長語調,“是毛利叔叔和妃阿姨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灰原抬眼看他,眼神裡帶著了然:“你倒是挺會挑地方。”
“紳士的基本素養。”夜一彎腰,對著空氣做了個邀請的手勢,惹得灰原輕輕“嗤”了一聲,卻沒再反駁。
撥通電話時,毛利小五郎正在事務所裡對著賽馬雜誌唉聲歎氣,聽到有法國大餐吃,立刻來了精神:“法國餐廳?好啊好啊!英理肯定也會喜歡的!”
電話那頭傳來妃英理清冷的聲音:“我可沒說要去。”
“哎呀,英理,夜一這孩子一番好意……”
“爸,媽,我們一起去吧!”小蘭的聲音插進來,帶著雀躍,“我還從沒見過爸爸媽媽約會的地方呢!”
最終,約定的時間定在周六晚上七點。夜一特意訂了餐廳頂樓的私密包間,據說三十年前,毛利小五郎就是在這裡,用攢了三個月的工資點了一份惠靈頓牛排,卻緊張到把刀叉掉在了地上。
六、塵封的浪漫
周六的傍晚,伊豆海灘的餘溫還沒散儘,東京市區的霓虹燈已經次第亮起。“香榭麗舍”餐廳藏在一條安靜的巷弄裡,門口的梧桐樹枝繁葉茂,遮住了半麵牆的爬藤玫瑰。
毛利小五郎穿著筆挺的西裝,卻總覺得領帶勒得慌,時不時用手扯一下。妃英理穿著米白色的連衣裙,長發鬆鬆地挽在腦後,露出纖細的脖頸,走在他身邊,像一幅流動的畫。
“爸,你彆緊張啊。”小蘭忍著笑,幫他理了理領帶,“又不是第一次和媽媽出來吃飯。”
“誰緊張了!”小五郎梗著脖子,眼角的餘光卻忍不住瞟向妃英理,“我隻是覺得這地方……有點眼熟。”
“當然眼熟。”妃英理淡淡開口,“三十年前,某人在這裡把紅酒灑在了我的白裙子上。”
小五郎的臉瞬間紅了:“那、那不是意外嗎!”
柯南跟在後麵,看著這對活寶父母,無奈地搖搖頭。夜一和灰原早已等在門口,阿笠博士也拄著拐杖,笑眯眯地站在一旁。
“毛利叔叔,妃阿姨,這邊請。”夜一推開雕花木門,引著眾人上了旋轉樓梯。頂樓的包間果然私密,巨大的落地窗正對著城市的夜景,桌上擺著水晶燈,映得白色桌布泛著柔和的光。
“哇,這裡好漂亮!”小蘭跑到窗邊,看著遠處的萬家燈火,“爸爸媽媽第一次約會就在這麼美的地方啊?”
小五郎剛要吹噓,就被妃英理打斷:“彆聽他的,當年這裡還沒裝落地窗,牆皮都掉了一塊。”
夜一示意服務員上菜,自己則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包裝複古的紅酒:“服務員說,這是三十年前很受歡迎的牌子,不知道和叔叔阿姨當年喝的是不是同一款。”
酒瓶上的標簽已經有些泛黃,印著“波爾多1993”的字樣。小五郎眼睛一亮:“就是這個!當年我咬牙點了一瓶,結果英理說太澀,一口都沒喝。”
“是難喝。”妃英理拿起酒瓶,指尖輕輕劃過標簽,“不過……比你後來買的那些廉價燒酒強多了。”
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來,銀質的餐盤裡放著精致的前菜:鵝肝醬配無花果,牛油果蝦仁沙拉,還有撒著黑鬆露的奶油蘑菇湯。灰原麵前的盤子裡,沙拉醬明顯比彆人的少,夜一低聲對服務員說了句什麼,對方很快端來一份沒有醬料的蔬菜塔。
“你倒是細心。”灰原輕聲說。
夜一聳聳肩:“總不能讓某位藥劑師因為醬料不合口味,當場分析裡麵的化學成分吧。”
灰原瞪了他一眼,嘴角卻沒忍住笑意。柯南在一旁看得直撇嘴,拿起叉子戳著盤子裡的蝦仁:“幼稚。”
主菜上來時,小五郎的惠靈頓牛排冒著熱氣,酥皮裂開的瞬間,肉香混著蘑菇醬的味道彌漫開來。他正要下刀,忽然想起什麼,把自己的盤子往妃英理麵前推了推:“你嘗嘗這個,比當年的好吃。”
妃英理挑眉:“你不是最喜歡這個嗎?”
“給你吃怎麼了!”小五郎彆過臉,耳根卻紅了。
小蘭拿出手機,悄悄拍下這一幕,轉頭對柯南說:“你看,爸爸其實很關心媽媽吧?”
柯南點點頭,忽然發現夜一正往灰原的盤子裡切羊排,動作自然得像是做過千百遍。灰原低頭吃著,偶爾抬眼和他說句話,燈光落在兩人臉上,柔和得像一汪春水。
七、時光裡的絮語
酒過三巡,小五郎的話漸漸多了起來。他說起剛認識妃英理的時候,她還是個紮著馬尾的高中生,在模擬法庭上把對方辯得啞口無言,他躲在台下,心裡想“這女生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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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追你的時候,你總說我笨。”小五郎灌了口紅酒,“說我連嫌疑人的不在場證明都算錯,還當什麼偵探。”
“你本來就笨。”妃英理的聲音很輕,“但那次綁架案,你明明恐高,卻非要爬上三樓的排水管救人,我就知道……”她頓了頓,沒再說下去。
但大家都懂。有些感情,從來不需要說出口。
阿笠博士喝著果汁,慢悠悠地說:“我還記得你們結婚那天,小五郎穿著借來的西裝,緊張得在教堂門口摔了一跤。”
“博士!”小五郎抗議。
小蘭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爸爸原來這麼糗啊!”
夜一給灰原倒了杯檸檬水:“聽說妃阿姨當年放棄了去美國留學的機會,留在東京當律師,就是為了方便給毛利叔叔收拾爛攤子?”
妃英理放下酒杯,看著小五郎:“誰說的?我是覺得東京的案子更有挑戰性。”話雖如此,眼神卻軟得像。
小五郎嘿嘿地笑,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絲絨盒子,和上次在醫院還給妃英理的那個很像。
“這是什麼?”妃英理挑眉。
“上次那個戒指,不是在伊豆海灘撿的嗎?”小五郎撓撓頭,“我重新買了一個,比那個新。”他打開盒子,裡麵是一枚設計簡約的銀戒,上麵刻著一個小小的“英”字。
妃英理的動作頓住了,燈光在她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陰影。過了好久,她才伸出手,讓小五郎把戒指套在無名指上。大小剛剛好,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醜死了。”她低聲說,聲音卻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你戴就好看!”
小蘭拿出紙巾擦眼睛,柯南看著這一幕,心裡忽然覺得,所謂的浪漫,或許不是燭光晚餐和玫瑰,而是吵吵鬨鬨了三十年,他還記得她無名指的尺寸,她還願意戴上他送的戒指。
灰原看著窗外的夜景,忽然說:“我們的小說裡,是不是也該加一對這樣的角色?”
夜一點頭:“可以啊,比如一個迷糊的偵探和一個毒舌的律師,吵了一輩子,卻誰也離不開誰。”
“俗套。”灰原說。
“但很真實。”夜一看著她,眼睛裡有星光閃爍。
八、未完的篇章
晚餐在輕鬆的氛圍中接近尾聲。甜點上來時,小五郎已經有些醉了,靠在椅背上,嘴裡哼著跑調的情歌,妃英理坐在旁邊,無奈地給他遞水。
小蘭和阿笠博士聊著新出的推理劇,柯南則和夜一討論著下一本小說的構思。
“下次可以寫一個關於暗號的案子。”柯南說,“就用化學元素周期表做密碼。”
“不錯。”夜一點頭,“讓藥劑師主角破解,正好發揮她的專長。”他看向灰原,“怎麼樣,某藥劑師有興趣提供專業指導嗎?”
灰原合上書:“看心情。”
離開餐廳時,已經快十點了。晚風帶著涼意,吹得梧桐葉沙沙作響。小五郎腳步虛浮,卻堅持要自己走,結果差點撞到路燈,被妃英理一把拉住。
“笨蛋。”她的聲音裡帶著嗔怪,卻扶著他的胳膊,走得很慢。
小蘭看著父母的背影,小聲說:“真希望他們能一直這樣。”
“會的。”柯南說。有些緣分,就像老藤攀牆,看似糾結,卻早已密不可分。
夜一和灰原走在後麵,手裡拎著打包的馬卡龍——灰原沒吃完的那份。
“下次還來這裡嗎?”灰原問。
“如果你想的話。”夜一踢著路上的小石子,“或者去彆的地方,比如……挪威的極光下?”
灰原停下腳步,抬頭看他。夜空裡沒有星星,但他的眼睛很亮,像盛著一整個宇宙的光。
“再說吧。”她轉過身,快步往前走,耳根卻悄悄紅了。
夜一笑著追上去,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最終交疊在一起。
柯南回頭看了一眼,忽然覺得,這些平凡的瞬間,或許比任何案件都更值得被記錄。就像新名香保裡筆下的左文字,不隻是在破解謎案,更是在見證人心。
而這個夜晚,伊豆海灘的海風,杯戶飯店的燈光,還有法國餐廳裡的紅酒香,都成了時光裡的注腳,寫滿了未完待續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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