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煊挑眉：“哦？看來不是簡單的意外啊？情殺？陰謀？”
秦峰點頭：“不排除。我會繼續追查這條線。今晚多謝你，解決了眼前的危機。”他的語氣公事公辦，但看向淩煊的眼神裡，多了一絲認可。
“小意思！”淩煊又嘚瑟起來，“維護世界和平，我輩義不容辭！秦警官要是以後還有這種棘手又…呃，回饋社會的案子，記得叫我啊！報酬好商量！”
秦峰：“…”剛生出的一點好感瞬間打消。
事情告一段落，秦峰留下處理後續，淩煊和沈聿川先行離開。
回去的車上，淩煊累得癱在副駕駛上，眼皮直打架。
沈聿川開著車，目視前方，忽然淡淡開口：“你以前…也經常這樣？”
“哪樣？”淩煊迷迷糊糊地問。
“這樣…不顧消耗地去幫陌生人。”
“消耗？要是當年，本…”淩煊打了個哈欠，話頭一轉：
“看心情吧…主要看報酬…不過有時候看他們哭得那麼慘，順手就幫了唄，日行一善咯”
沈律川繼續問：“那蘇婉呢？寧可消耗也不直接拿出你那些法寶？”
畢竟他是見過淩煊的能力的，直接打散，以淩煊的話來說就是小case。
“嗨…你就當我…”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要睡著。
沈聿川側頭看了他一眼，看著他毫無防備的睡顏，眼底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想起了自己那些混亂模糊全是火焰的夢境，夢境中充滿了無力感，又想起剛才淩煊超度時那專注而柔和的神情。
這個人，表麵上看起來貪財、沙雕、不著調，但內核深處，卻有著一種純粹的…善良和擔當。
這種矛盾的特質，讓沈聿川感到困惑，又莫名地被吸引。
沈律川輕笑一聲：“還是個內心柔軟的小朋友。”
車子平穩地駛入車庫。沈聿川停好車，卻沒有立刻叫醒淩煊。
他隻是靜靜地坐在駕駛座上，聽著身邊人均勻的呼吸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輕輕推了推淩煊：“到了。”
淩煊迷迷糊糊地醒來，揉著眼睛：“嗯？到了？這麼快…”他解開安全帶，搖搖晃晃地下車。
看著淩煊困得東倒西歪的背影，沈聿川跟了上去，沉默地走在淩煊身後。
而此刻，在城市另一端的墨堯，通過秘術感知到了蘇婉怨靈的消散，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果然沒讓我失望…淩煊，你越是展現出你的價值和特殊性，就越是美味的獵物…也越能幫我吸引那些討厭的蒼蠅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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