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褂內側還殘留著樓羽的體溫和一股淡淡的、類似消毒水卻又混合著某種冷冽香料的氣息。
樓羽裡麵穿的是一件簡單的白色長袖t恤和一條剪裁合體的黑色休閒西褲,脫下大褂對他並無影響。
至於為什麼不用能力現場為罔無故重新製作一套合身的衣服?
這其中自然藏著他那點不可告人的陰暗心思。
他就是想用這種方式,明晃晃地告訴基地裡所有的人——看,這個人裹著我的衣服,他是由我庇護的,他是我的所有物。從頭發絲到腳趾尖,都打上了我樓羽的印記。
但那又如何?
樓羽在心底冷笑,對自己的卑劣供認不諱。
他就是心思陰暗,就是占有欲強到病態,就是控製欲過剩,就是低劣下作!
一想到小故可能不喜歡他,甚至將來某一天會用那雙漂亮的金色眼眸專注地凝視彆人、對彆人笑......那股幾乎能焚毀理智的嫉妒就瘋狂地啃噬著他的心臟,讓他痛苦得想要發狂,想要毀滅一切。
他承認自己齷齪。
但那又怎麼樣?!
他那顆早已被酸澀和偏執浸泡得扭曲的心臟,根本容不下任何外人去染指、甚至隻是窺探他的小故。
他隻想徹底獨占,想讓小故的眼裡、心裡,從此隻能容下他一個人,再也不能看向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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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生氣消耗了體力,或許是樓羽的懷抱意外地安穩,又或許是那包裹著他的、帶著樓羽氣息的大衣像一層溫暖的繭,罔無故在他懷裡,慢慢地、不受控製地湧上來一陣濃重的困意。
掙紮無效,逃跑無望,生氣也很累......他扁了扁嘴,最終還是順從了最原始的欲望,放鬆身體,任由意識沉入黑暗。
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悠長而平穩,身體也徹底軟了下來,完全依賴著樓羽的支撐。
“小故?......睡著了嗎?”
樓羽察覺到懷中的變化,停住腳步,極其低聲地自言自語道,像是在確認,又像是怕驚擾了一場美夢。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忍不住,極其小心地、用指尖輕輕拂開罔無故額前的碎發,然後溫柔地、充滿珍視地摸了摸那顆毛茸茸的金色腦袋。
動作輕柔得像是在觸碰一件舉世無雙的珍寶,與之前那偏執瘋狂的內在形成了極致反差。
他的小故,終於回到他懷裡了。
os果子憋了一個大招,桀桀桀!
對了,各位以後不要問果子多高了。+3分涼薄+3分譏笑+4漫不經心+4分放蕩不羈+10分抽象
接下來就會有人問了,嘶~這算起來怎麼感覺不太對呢?
那是不是還有十分呢?
沒錯!果子生來就十分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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