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殿內的檀香漸漸燃儘,帝辛處理完比乾留下的礦場文書,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龍袍下擺隨動作掃過案邊的青銅令牌,他咂吧咂吧嘴,語氣裡滿是慵懶的疲憊:
“嘖嘖,自打跟聖人對上,孤好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說著,他靠在龍椅上揉了揉眉心,忽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半是調侃半是故意:
“再不沾女色,孤都快成清心寡欲的禿驢了。
正好,孤倒要嘗嘗,這軒轅墳九尾狐的味道,是不是真如傳言般勾人。”
話音剛落,他便揚聲喚道:“來人!傳凝香貴人蘇妲己,今夜入寢宮侍寢!”
殿外的內侍不敢多問,連忙躬身應下,快步往凝香苑跑去——
如今帝辛“寵妖”的名聲正盛,傳召蘇妲己侍寢,反倒合了“昏庸”的假象,沒人敢質疑半分。
凝香苑內,蘇妲己正與胡喜媚、王貴人說著宮中注意事項,聽聞內侍傳召,三人都愣了愣。
胡喜媚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姐姐,帝辛深夜傳你侍寢,會不會……”
“放心,陛下既讓我們歸順,便不會害我。”
蘇妲己很快穩住心神,她知曉帝辛此舉,多半也是做給外人看的,連忙起身整理衣裝,對二人道,“我去了,你們在苑中好生待著,彆亂跑,也彆輕信外人的話。”
說罷,她便跟著內侍,往帝辛的寢宮走去。
寢宮內飾極簡,隻有一張寬大的龍床與幾案,燭火跳動著,映得殿內暖意融融。蘇妲己踏入殿門,見帝辛正靠在床沿上,便快步上前,屈膝行禮:“臣妾參見陛下。”
“免禮。”帝辛抬眼,示意內侍退下,殿門關上後,他才對蘇妲己道,“過來,給孤更衣。”
蘇妲己連忙上前,小心翼翼地為帝辛褪去玄色龍袍,動作輕柔,卻沒敢有半分多餘的媚態——
她知曉帝辛並非真的沉迷美色,不敢再用狐媚術。
帝辛看著她規矩的模樣,倒覺得有趣,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怎麼?在孤麵前,還裝什麼拘謹?你那點狐媚手段,孤又不是沒見過。”
蘇妲己臉頰一紅,連忙低下頭:“陛下說笑了,臣妾不敢在陛下麵前放肆。”
帝辛沒再調侃,任由她為自己換好寢衣,隨後便拉著她一同躺下。
燭火被吹滅,殿內隻剩彼此的呼吸聲,一夜魚水交歡,極儘纏綿。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帝辛便先醒來,看著身邊還在熟睡的蘇妲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忍不住咂吧咂吧嘴,語氣裡滿是調侃:
“嘖嘖,怪不得後世的人罵人,老是喊‘狐狸精’‘狐狸精’的,原來這滋味,果然名不虛傳,倒讓孤鬆快了不少。”
這話恰好被醒來的蘇妲己聽到,她臉頰瞬間漲紅,連忙翻身下床,跪地行禮:
“臣妾……”
“起來吧。”帝辛伸手將她拉起,語氣恢複了平淡,“昨夜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既是做給聖人看的戲碼,也是孤難得的放鬆。往後孤若傳你侍寢,你便來;若沒傳召,你在凝香苑老實待著即可。”
蘇妲己連忙點頭:“臣妾遵旨,絕不敢有半分逾矩。”
就在此時,內侍匆匆前來稟報,說比乾已與黃飛虎敲定玄甲軍護送事宜,今日便會傳檄冀州、兗州,督促進硝石、硫磺的開采運輸;聞仲也已安撫好百官,民間流言雖未平息,卻也沒再擴散。
帝辛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滿意,起身讓蘇妲己為自己更衣,隨後便往外走:
“孤去前殿議事,你回凝香苑吧,順便跟你那兩位姐妹說一聲,昨夜之事,彆讓她們多心。”
“臣妾遵旨。”
蘇妲己躬身應下,看著帝辛遠去的背影,心中徹底鬆了口氣——
她本以為帝辛會因昨夜之事對自己另眼相看,卻沒料到對方依舊保持著清醒,既做足了“寵妖”的假象,又沒真的沉迷,這份定力,讓她越發敬佩。
而帝辛剛到前殿,便見比乾與聞仲已在等候,二人見帝辛前來,連忙躬身行禮。帝辛坐下後,直接問道:
“硫磺、硝石的事,安排得如何了?”
比乾連忙回道:“回陛下,臣已與黃將軍商定,派五百玄甲軍分三路護送,走冀州、兗州的隱秘驛道,避開闡教弟子常出沒的區域;也已傳檄兩地諸侯,讓他們加派工匠,日夜開采,預計半月內,便能有第一批硝石、硫磺運抵朝歌。”
“好。”帝辛點頭,又看向聞仲,“石磯那邊,在靜雲府住得還安穩嗎?有沒有闡教弟子靠近?”
聞仲回道:
“回陛下,石磯師姐在靜雲府住得安穩,臣派去的玄甲軍日夜看守,暫無闡教弟子靠近。隻是師姐昨日遣人來問,能否在府內布下修煉法陣,臣未敢擅自應允,特來請示陛下。”
“準了。”帝辛毫不猶豫地答應,“讓她儘管布法陣,所需的陣盤、靈石,讓太府寺直接撥付,彆委屈了她。隻要她不出朝歌,彆乾預朝政,她想怎麼修煉,便怎麼修煉。”
“臣遵旨!”聞仲躬身應下。
前殿內,三人正議事間,闡教安插在朝歌的暗線,已將“帝辛召蘇妲己侍寢,徹夜未出寢宮”的消息,悄悄傳出了朝歌,直奔媧皇宮而去——
帝辛要的,就是讓女媧看到這一幕,讓她徹底相信,自己已落入“寵妖亂政”的算計,對朝歌的警惕,再降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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