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長期利用職務之便,中飽私囊,偷盜廠裡的公共財產!幾乎每天下班,都從食堂往家裡帶飯菜,而且不是一點半點,是明目張膽地用飯盒裝!而且還是三飯盒!他自己一個人,吃得了那麼多嗎?全拿去接濟他們院裡一個姓秦的寡婦了!”
她故意加重了“寡婦”兩個字的讀音,帶著一絲曖昧和不屑。
“這種行為,性質極其惡劣!這是挖社會主義的牆角!敗壞我們工人階級的名聲!廠裡的糧食,是給辛苦勞動的工人們吃的,不是給他拿去討好寡婦的!希望組織上能嚴查此事,刹住這股歪風邪氣!”
說完,不等對方再問,她“啪”的一聲,果斷地掛上了電話。
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分鐘。
她轉身走出郵電所,陽光正好照在她臉上,她微微眯了眯眼,心中一片平靜。
【項目節點更新:‘傻柱飯票’清除計劃,第一階段執行完畢。風險評估:匿名舉報,指向性模糊,我方暴露風險極低。】
她剛走出郵電所沒幾步,身後傳來一陣清脆的自行車鈴聲。
“哎,前麵那個女同學,是叫何雨水吧?”
何雨水聞聲回頭,看到一個穿著綠色郵政製服的郵遞員,正從自行車上下來,滿頭大汗地看著她。
這郵遞員姓趙,負責這片兒好幾年了,跟院裡的人都混了個臉熟。
“趙叔,您叫我?”何雨水有些意外。
“哎喲,真巧在這兒碰到你!”趙郵遞員咧嘴一笑,手往挎包裡伸去,“正好有你的信和彙款單,本來我還想多攢幾天信件一塊兒送過去,這下你直接拿著,省得我再跑一趟了!”
說著,他遞過來一封信和一張綠色的彙款單。
信?
彙款單?
何雨水愣住了。
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很清楚這個家裡除了傻柱那點死工資,根本沒有任何外來收入。
親戚?
更是八竿子都打不著。
這信和錢,是從哪兒來的?
她接過信封,入手很薄,信封已經有些發黃,上麵的字跡歪歪扭扭的,地址寫的是四合院,收信人是“何雨水收)”。再看彙款單,上麵的金額讓她瞳孔微微一縮——二十塊!
在這個普通工人月工資隻有二三十塊的年代,二十塊錢,是一筆不折不扣的巨款。
“趙叔,這……是不是搞錯了?”
“沒錯,名字地址都對得上,就是你的。”趙郵遞員擺擺手,“行了,我得趕緊送下一家了,你快去上學吧,彆遲到了。”說完,他跨上自行車,叮鈴鈴地又走了。
何雨水站在原地,捏著那封信和彙款單,心裡第一次有了一種超出“項目”掌控範圍的異樣感覺。
她將東西小心地放進書包,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舊手表,時間還早。
她沒有立刻回家,也沒有去學校,而是轉身朝著街道辦的方向走去。
她得去看看,她布下的另一顆棋子,走得怎麼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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