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三家的竹樓是純木構造,地板踩上去發著輕微的“咯吱”聲,空氣中飄著靈香與紙錢混合的味道,肅穆裡又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軟香——那是柳娘身上的靈脂香,黏在衣料上,拂都拂不去。
柳娘引著沈夜進了靠後院的一間茶室,屋內擺著一套紫楠木茶具,茶爐裡的靈炭正燃著,冒著細細的白煙。她屈膝跪坐,素白喪服的裙擺鋪在榻榻米上,像朵綻開的白花。剛一低頭煮茶,領口就往下滑,露出半截雪白的胸脯,軟乎乎的弧度抵著茶具邊緣,仿佛再動一下就要溢出來。
“沈大人請坐。”柳娘的聲音軟乎乎的,左嘴角的淚痣隨著她的笑微微晃,指尖捏著茶筅,動作輕柔得像在撫弄琴弦。
沈夜在她對麵坐下,目光掃過屋內——牆上掛著一幅墨竹圖,筆觸蒼勁,不像是魔修會有的雅致;茶案上擺著一方硯台,硯邊還沾著墨漬,顯然常有人用。他端起柳娘遞來的靈茶,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滑過喉嚨,帶著淡淡的蘭花香:“柳娘,墨三生前常在此處會客?”
柳娘的手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低下頭,用袖口擦了擦眼角:“是……他生前總說這裡安靜,談生意、會朋友都喜歡來這兒。”她說著,聲音就帶上了哭腔,“可現在……再也沒人陪我煮茶了。”
話音剛落,她就側身避開沈夜的目光,肩膀微微顫抖,素白喪服的領口又滑下去幾分,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沈夜的目光落在那片軟肉上,喉結動了動——明明是喪服,穿在她身上,卻偏偏透著股勾人的意味,像朵長在墳頭的妖花,危險又誘人。
“柳娘似乎很肯定,墨三的死不是意外?”沈夜收回目光,指尖摩挲著茶杯邊緣,語氣平靜。
柳娘猛地抬頭,淚眼婆娑的臉蛋泛著紅,聲音拔高了幾分:“肯定不是!是黑風寨的人乾的!”她攥緊了衣角,指節泛白,“墨三前幾日還跟我吵過,說黑風寨的二當家想搶他的靈晶貸生意,還威脅他說‘不識抬舉就等著收屍’!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沈夜挑眉。黑風寨?他四個月前追查的就是黑風寨的劫案,沒想到這案子又跟黑風寨扯上了關係。他沒接話,隻是看著柳娘——她哭的時候,肩膀抖得很有章法,眼淚掉在喪服上,暈開的濕痕剛好落在胸前,把素白布料浸得半透,隱約能看見裡麵淡粉色的抹胸。
“墨三出事前,有沒有見過什麼特彆的人?或者情緒上有異常?”沈夜追問。
柳娘搖了搖頭,哽咽著說:“沒有……他早上出門時還好好的,說要去見個‘重要的客人’,晚上就……”她捂住嘴,眼淚又掉了下來,身子往前傾了傾,胸前的飽滿幾乎要碰到茶案,“沈大人,您一定要為墨三做主啊!他雖然做的是放貸生意,可從沒害過人……”
“從沒害過人?”沈夜笑了笑,目光掃過茶室角落的一個木箱——木箱上刻著鎮魔司的紋記,雖然被布蓋著,卻還是露出了一角。他端起茶杯,語氣帶著幾分嘲弄:“柳娘,這竹樓,還有你腕上的珍珠鐲,怕是不止‘沒害過人’能換來的吧?”
柳娘的臉色瞬間白了,手指緊緊攥著裙擺,半天說不出話。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起身走到牆角,打開一個抽屜,從裡麵拿出一個錦盒,雙手捧著遞到沈夜麵前:“沈大人……這是一點心意,您拿著買點靈材補補身子。”
錦盒打開,裡麵是十枚中品靈晶,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這可不是小數目,尋常修士辛苦一年也賺不到一枚。
沈夜抬手,“啪”的一聲把錦盒打落在地。靈晶滾了一地,撞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柳娘嚇得渾身一顫,臉色慘白地看著他,眼神裡滿是慌亂:“沈大人……我……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請您多費心……”
“費心?”沈夜拍案而起,玄色執魔袍的下擺掃過地板,帶著冷意,“柳娘,你這是在羞辱我,還是在羞辱鎮魔司?”他俯身逼近,目光銳利地盯著她,“我查案,是為了斬妖除魔,不是為了你的靈晶!”
柳娘被他的氣勢嚇得後退一步,腳下一軟,差點摔倒。沈夜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指尖觸到她的皮膚,軟乎乎的,帶著冷汗。她抬頭看著沈夜,眼淚掉得更凶了,聲音帶著哭腔:“沈大人,我錯了……我不該用靈晶玷汙您……您原諒我好不好?”
沈夜鬆開手,轉身就要走。
“沈大人!”柳娘突然撲上來,從身後抱住他的腰,素白喪服的布料貼在他背上,胸前的飽滿緊緊抵著他的後背,軟得讓人心頭發麻,“您彆走……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墨三死了,黑風寨的人還會來找我……我一個女人,怎麼扛得住啊……”
她的聲音帶著哀求,呼吸噴在沈夜的頸後,靈脂香裹著熱氣,鑽進他的衣領。沈夜的身體僵了一下,反手推開她,語氣冷了幾分:“柳娘,請自重。”
柳娘被推得踉蹌了幾步,看著沈夜冷漠的背影,突然“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雙手伏地,素白喪服的裙擺往上縮,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臀部高高撅起,把喪服撐得圓滾滾的,勾勒出飽滿的曲線——那姿勢,帶著幾分卑微,又透著幾分說不出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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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我知道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頭埋得更低了,“隻要您能幫我保住墨三的產業,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沈夜回頭望去,月光從窗外照進來,落在她的身上,素白喪服泛著淡淡的光,臀部的曲線在光影裡格外清晰。他的喉結動了動,卻還是轉身,語氣平靜:“柳娘,我查案,不會因為你有沒有靈晶而改變。但你要記住,若你藏了什麼秘密,遲早會暴露。”
他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枚傳訊玉簡,放在茶案上:“有線索,傳訊給我。告辭。”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柳娘跪在地上,看著沈夜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臉上的柔弱瞬間褪去,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她起身,撿起地上的靈晶,指尖摩挲著錦盒邊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夜,你現在不貪,不代表以後也不貪。墨三的產業,我柳娘想要,你遲早會幫我拿到。
沈夜走出竹樓,夜風一吹,才覺得身上的靈脂香淡了些。他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心裡清楚——柳娘絕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她嘴裡的“黑風寨”,或許隻是個幌子。而墨三死前見的“重要客人”,說不定才是關鍵。
剛要駕起飛舟,腰間的傳訊玉簡突然亮了——是蘇凝霜發來的消息,語氣帶著幾分急切:“沈夜,我在醉仙樓拿到留影玉了,有發現!你在哪兒?我們回分司彙合!”
沈夜指尖在玉簡上敲了敲,回了句“馬上到”,隨即駕著飛舟,向鎮魔司的方向飛去。夜風掠過耳畔,他想起柳娘跪伏在地的模樣,還有蘇凝霜那裹在月白主事袍裡的飽滿胸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案子,越來越有意思了。
飛舟掠過新津城的屋頂,靈燈的光芒在下方閃爍,像一顆顆散落的星辰。沈夜握緊了方向盤,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不管是柳娘的秘密,還是李青的謊言,亦或是蘇凝霜的依賴,他都要一一解開。這仙俠世界的渾水,他既然蹚了,就要攪個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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