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津高階靈脈客棧的房間裡，靈晶燈泛著暖光，映得靈紋地毯上的流雲紋泛著淡金。
濕冷的靈霧被客棧的聚靈陣擋在窗外，隻漏進幾縷，沾在沈夜的玄色袍角上，像未乾的墨痕。
靈鏡懸在牆側，正播報著雅靈案的消息：“沈次長48小時破獲靈脈公寓凶案，凶手北野已送檢……”
沈夜靠在靈木沙發上，指尖轉著枚破邪符，眼底沒什麼波瀾——真凶在哪？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案子讓他在鎮魔司總司立了威，這就夠了。前世當殺手，隻看結果；現在當次長，也一樣。
“該你洗了。”蘇凝霜從靈浴間出來，靈絲浴袍鬆鬆係著，領口滑到肩頭，露出半截雪白的鎖骨。
胸前飽滿將浴袍撐得發緊，像兩顆蓄滿靈力的暖玉，童顏上沾著未乾的靈露，眼尾卻帶點媚。
濕發滴著水，順著脖頸滑進浴袍裡，留下一道水痕，白嫩的長腿露在外麵，靈露順著腿彎滾落在地毯上，暈開小小的濕痕。
沈夜抬眼，目光落在她的腿上，語氣帶著點戲謔：“看我這案子破得，夠不夠‘叼’？”
蘇凝霜的臉瞬間紅了，瞪他一眼，靈絲浴袍往緊了拽了拽：“洗乾淨了再跟我說話。”
沈夜笑著起身，往靈浴間走——剛脫了玄色外袍，就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蘇凝霜去而複返，手裡還拎著個靈紋包。
“我爸讓我去接仁二郎，我以‘指揮抓捕’為由推了。”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靈絲浴袍皺了皺，露出一截腰腹，眼底帶著煩躁，“關於我和他的聯姻，你到底想沒出辦法？”
沈夜湊過去，從背後摟住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鼻尖縈繞著靈露和她發間的靈脂香：“嫁給我。”
蘇凝霜的身體僵了僵，回頭瞪他：“蘇家怎麼可能同意？我是鎮魔司一係係長，你隻是個次長，還是空降的。”
“等靈脈借貸儀鋪滿新津，讓彥辰哥出麵提親。”沈夜的手順著她的腰往下滑，捏了捏靈絲浴袍下的軟肉：
“你再跟蘇司長說，你懷了我的靈胎——蘇家需要和鎮魔司綁得更緊，有了靈胎，他們沒理由拒絕。”
蘇凝霜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不是沒想過嫁給沈夜。
仁二郎是青雲宗出來的世家子，嫁過去就得放棄鎮魔司的職位，在家養靈胎、管靈田；
可沈夜不一樣，他能幫她往上爬，甚至幫她拿到總司僉事的位置。
“你婚後……真能讓我繼續當係長？”
“不僅讓你當，還幫你往上爬。”沈夜咬著她的耳垂，聲音低沉，“但你得幫我——我要把金城和瀧澤踢走，調周虎和張清來總司。”
蘇凝霜的呼吸亂了，靈絲浴袍下的胸前微微起伏：“金城是服衍的人，沒實據動不了他。”
“我會讓他自己露出實據。”沈夜的指尖劃過她的鎖骨，帶著點冷意，“我從不等人來咬我，我先咬回去。”
靈晶燈的光映在兩人交纏的身影上，蘇凝霜的輕哼聲混著靈鏡的播報聲，漫在暖光裡。
她沒再反駁——嫁給沈夜，是她目前最好的選擇，既不用當豪門花瓶，還能借著沈夜的狠勁，在鎮魔司站穩腳跟。
新津靈舟站的靈木牌泛著冷光，蘇澤喜穿著錦緞靈袍，手裡捏著枚迎客符，臉上堆著恰到好處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