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他在神奈川靈脈是說一不二的議員,此刻卻笑得像個迎客的修士——祖父不在了,蘇家得和仁家打好關係,哪怕對方隻是仁總監的小兒子。
“二郎!”看見仁二郎從靈舟上下來,蘇澤喜快步迎上去,拍了拍他的肩,“青雲宗修行兩年,越發精神了。”
仁二郎穿著青雲宗的月白道袍,身材挺拔,麵如冠玉,笑起來的時候靈眸彎彎,帶著股世家子的溫潤,卻又藏著點商人的精明。
“澤喜哥。”他回拍蘇澤喜的手,目光掃過周圍,“凝霜呢?不是說會來接我?”
“她在總司辦個案子,走不開。”蘇澤喜接過他手裡的靈木行李箱,語氣自然,“我送你回府,正好聊聊青雲宗的事。”
仁二郎點點頭,拉開車門坐上靈舟,靈袍下擺掃過舟內的靈紋墊:“說起來,我在青雲宗聽說,凝霜和鎮魔司的一個次長走得很近?”
蘇澤喜的心裡咯噔一下——仁二郎消息這麼快?
他臉上卻沒露聲色,笑著搖頭:“都是謠言,凝霜現在是一係係長,忙得很,哪有時間和人走得近?她天天盼著你回來呢,小時候還說要嫁給你。”
“那就好。”仁二郎笑了笑,指尖敲著舟窗,“我還真怕,小時候念叨著要當我道侶的丫頭,被彆人搶了去。”
靈舟駛離靈舟站,靈霧裹著舟身,蘇澤喜看著仁二郎溫潤的側臉,心裡卻沉了。
得趕緊查清楚沈夜和蘇凝霜的關係,要是被仁家知道他們有私情,蘇家與仁家的聯姻就黃了,甚至可能被仁總監打壓,鎮魔司裡的那些門生故吏,也會慢慢疏遠蘇家。
從靈脈客棧出來時,夜色已深。沈夜駕著玄色靈舟,往聚靈閣去——他約了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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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舟掠過鎏金靈脈街,沈夜捏著靈訊玉簡,眼底滿是算計:金城總找服衍告狀,得讓他“沾”上黑風堂的事,這樣既能踢走他,還能順便給服衍一個下馬威。
聚靈閣的雅間裡,李山已經候著了,灰布靈袍的袖口攥著,看見沈夜進來,立刻躬身:“沈次長。”
沈夜坐下,將一枚靈袋推過去,裡麵是五十枚中品靈晶:“幫我給金城設個套——讓黑風堂的殘部‘送’點靈晶給他,再留個‘證據’。”
李山的眼睛亮了,連忙接過靈袋:“沈次長放心,黑風堂的幾個殘修還在我手裡攥著,給金城設個‘通魔’的套,容易。”
沈夜點點頭,指尖敲著靈玉桌:“做得乾淨點,彆讓人看出是我安排的。”
“明白!”李山躬身應下——他能在新津站穩腳,全靠沈夜,這點小事,絕不能辦砸。
靈晶燈的光映在沈夜的臉上,他看著窗外的靈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金城、服衍、仁二郎……擋他路的人,他會一個個解決。
娶蘇凝霜,是為了借蘇家的人脈;踢走金城,是為了在一係立威;靈脈借貸儀,是為了攢夠靈晶——他要在這仙俠世界裡,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一條亦正亦邪、無人敢擋的路。
靈舟駛離聚靈閣時,沈夜撥通了周虎的靈訊玉簡:“準備好去總司報道——過幾天,我讓你當一係的靈械組長。”
玉簡那頭傳來周虎興奮的聲音:“謝次長!”
沈夜掛了玉簡,玄色袍角在靈霧裡獵獵作響。新津的夜色很深,藏著無數算計與陰謀,但他不怕——前世在殺手界,他從底層殺到頂層;現在在鎮魔司,他照樣能從次長,殺到僉事,殺到司長,直到沒人再敢輕視他,沒人再敢擋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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