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一團團,一層層交疊,藏在極深極深,主人都不敢觸碰的儘頭。
卻因為魂魄崩解,而流瀉暴露。
那是一個月夜。
星子密布。
如厚重幕簾的夜空高遠,山野的空氣微涼。
圓月一輪被輕薄的雲掩映。
素裳的男人被雪衣的女子壓在屋脊上。
男人眉目斯文,雙眼圓瞪,輕顫的眼皮間是一粒細小的痣,若隱若現。
紅霞般的色彩暈在他臉頰上。
“姐,姐姐。”
他在輕聲喚她,無措地雙手支在身後的草棚頂上,眼睫不斷顫抖,目光觸及她的視線,立即仿佛波動般的撇開,又觸及了她的唇,於是整個人都僵直在那。
那月下的女子眉眼肆意,眉心一點殷紅,兩側唇角彎起,“彆動。”
圓月的光肆意穿透薄雲,明明白白映出段春衣的麵容。
這幅場景,恰是千年之前,段春衣將沈香香壓在屋脊上輕薄的場麵。
隻是此刻,男主角換了一個。
“春衣,姐姐。”
那男子根本不敢動,也從始至終都沒有動,羞得滿臉通紅,胸膛劇烈起伏,仰起的脖頸繃出緊緊的弧度,凸出的喉結也在不斷輕顫。
忽然那女子握住了他的下頜,指尖抬起了他的下巴,令那脖頸仰得更高,仿佛受戮的罪人。
斯文俊美的男人情不自禁張開唇,仿佛在期待什麼,又無措地回避,“姐姐,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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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春衣的拇指摁在了他的唇瓣,壓得他的唇薄薄的貼在齒麵上,指尖摁住他的齒關,輕輕用力,“我的奉吉,你幾百歲了,還叫我姐姐?”
“……姐姐。”他胡亂呼吸著,胡亂地扇動眼睫,一切都亂了套似的,隻能無助地喊她,“姐姐……”
他的唇被她按住,說話間,上唇便軟軟碰到她的指節。
男人顫得更厲害,“對不起,對不起……”
他想要道歉,但是又碰到了她的指節。
而不等他羞愧欲死,段春衣鬆了手,而後俯身,連同漫天月色,一同壓了下來。
含住了他的唇。
柔軟的唇珠被她銜住,程奉吉的瞳仁驟然收縮,震顫不止。
女子的柔軟的指節穿入他的發間,他不明白為何會這樣,但某種隱晦的呼喚在催促,在催促,欲蓋彌彰地追趕。
胡亂地,仿佛扼斷了他的脖頸。
而後,他錯了。
他怎能。
“姐姐,我忘了,我已是大乘期,姐姐……還好嗎?”
光線胡亂地散落,又被剪斷,一切都變得亂七八糟。
他上頭不敢去碰她的唇,隻能緊緊握住她的肩,實在忍不住,咬住了她的脖頸,想要克製,卻又胡亂得過分。
“是不是這樣?”
“為什麼要抗拒,很輕微的抗拒,不算數吧?”
“姐姐還是元嬰期,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他不斷地道歉,不斷地道歉,不斷地道歉。
不知道歉了多久。
一刻沒有停下。
那月色的光輝潑泄,一刻沒有停歇。
“姐姐,看著我,看著我,姐姐,不要看我不要看我,看我,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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