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賊!放你娘的狗臭屁!”
武二石一聲暴吼,如同平地驚雷!
他甚至沒動兵器,隻是猛地一催戰馬,上前一步!
那雄壯如鐵塔般的身軀驟然爆發出如同洪荒巨獸般的恐怖氣勢!
一股屍山血海中淬煉出的。
凝如實質的凶煞之氣,混合著他逼近超一流武將的磅礴威壓,如同怒海狂濤,轟然壓向那屯長!
那屯長隻覺得一股惡風撲麵,仿佛瞬間被一頭嗜血的遠古凶獸盯上!
心臟猛地一縮,呼吸驟然困難!
他看到的仿佛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裹挾著血腥與死亡碾壓而來的山嶽!
他“蹬蹬蹬”連退七八步,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褲襠處甚至傳來一陣可疑的濕熱騷氣!
他身後的士兵們也齊刷刷地後退,臉色發白,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兵器,卻無一人敢上前!
就在這時,袁大山動了。
他輕輕一磕馬腹,烏騅馬向前踱了兩步,恰好擋在了武二石身前。
他沒有怒吼,沒有斥罵,甚至臉上都沒有太多表情。
但他僅僅是策馬而出,目光平靜地掃向那幾乎嚇癱的屯長,一股遠比武二石的狂暴煞氣更加深沉,更加威,更加令人心悸的氣息,如同無形的領域,驟然擴散開來!
那是身居上位,執掌生死,統帥千軍萬馬磨礪出的絕對權威!
是屍山血海中淬煉出的,不容置疑的鐵血意誌!
是潛淵之主,三百虎賁誓死效忠的絕對核心所凝聚的氣場!
他開口了,聲音不高,卻奇異地壓過了所有的嘈雜,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帶著一種冰冷的,仿佛能凍結靈魂的力量:
“吾乃,潛淵城主,袁大山。”
他報出的名號,並非朝廷冊封的任何官職,卻帶著一種自立於天地間的傲然與底氣!
“應天下忠義之檄,率麾下兒郎,特來酸棗,共誅國賊董卓。”
他的目光如同兩柄無形的冰錐,刺入那屯長的心底:
“何時這討董大營,成了爾等宵小之輩敲詐勒索,中飽私囊之地?袁公路麾下,儘是此等貨色嗎?”
“此等行徑,也配阻我?”
最後一句,語氣依舊平淡,卻帶著一種睥睨與不屑,仿佛不是在質問,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那屯長如遭雷擊,渾身劇顫!
他感覺對方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五臟六腑,將他所有肮臟心思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冰冷的殺氣不像武二石那般暴烈,卻更加深邃恐怖,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他拖入無間地獄!
冷汗如同瀑布般從額頭滾落,瞬間浸透了內衫。
他雙腿一軟,幾乎要跪倒在地。
“滾開!”袁大山的聲音微沉。
“是…是是是!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將軍!將軍恕罪!恕罪!”
那屯長如夢初醒,連滾爬爬地讓到一邊,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對著手下嘶聲力竭地喊道,“快!快撤開路障!請將軍入營!快啊!”
柵欄被慌忙搬開,通道顯露。
袁大山看都懶得再看那癱軟如泥的屯長一眼,目光淡淡掃過周圍那些目瞪口呆,鴉雀無聲的各路兵將和探子,輕輕一揮手。
三百潛淵精銳,沉默如初,邁著整齊劃一,鏗鏘有力的步伐,昂首挺胸,如同一股深藍色的鋼鐵洪流,彙入了這座龐大,混亂,卻又因他們的到來而泛起一絲不同波瀾的聯軍大營。
在他們身後,是死一般的寂靜,隨後猛地爆發出更加激烈的竊竊私語和議論!
“我的娘…那是誰啊?好嚇人的氣勢!”
“潛淵城主?袁大山?沒聽說過啊!”
“那黑大漢太可怕了!剛才我感覺他看我一眼,我魂都要飛了!”
“那領頭的更嚇人!都沒發火,就那麼看著,袁術的人就差點尿褲子!”
“快!快去稟報將軍主公)!來了夥狠人!”
無數道或驚懼,或好奇,或陰沉的目光追隨著那支深藍色的隊伍,更多的探子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飛快地消失在營帳之間,奔向各自的主子。
袁大山策馬行在隊伍最前,玄甲在黯淡的陽光下泛著冷硬的光澤。
他深邃的目光掃過眼前連綿無儘。
喧囂鼎沸,卻又隱隱透著虛浮與混亂的諸侯營盤,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冰冷而玩味的弧度。
【內心os(袁大山):嗬,好一個“忠義”聯軍!藏汙納垢,朽木為柱!這戲台,倒是搭得足夠荒唐!也好,越是如此,才越顯我潛淵之刃……鋒利!】
潛淵之龍,已昂首,闖入這紛亂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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