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沒有人提到陸晏沉。
結果沒聽見他的名字,倒是聽見了另外一個。
路淮舟。
“哎,你說,路淮舟會不會來看這次文藝彙演?”
“不知道,不過我聽說他的傷還沒養好呢,估計來不了。”
“啊?那這次聯誼晚會豈不是見不到他了?”
“好可惜啊!”
“就是,都好久沒見他了。”
這幾個說話的是樂器組的。
“哼!也不看看你們那平平無奇的長相。”
“還有那五短身材。”
“一個個的,跟個粗蘿卜似的,也不知道哪來的臉惦記路淮舟?”
劉芳芳一頓冷嘲熱諷,口中一點沒留情。
樂器組的隊員立刻不乾了。
群起而攻之。
“你以為你長得有多看!”
“就是就是,你那臉黑的跟煤球似的,也好意思說我們!”
“就興你惦記,我們就不配啊!”
樂器組跟舞蹈隊向來不太對付。
每次排練,都要因為節拍問題磨合好久。
樂器隊都是幕後人員,都是默默的付出。
結果每次都出力不討好。
樂器組的人員靠的是才藝,對於相貌身材並不重視。
大部分人也確實平平無奇。
而舞蹈隊的文藝兵,不僅個個都麵容姣好,身高體重都是高標準高要求的。
舞蹈隊的文藝兵,則是覺得樂器組的人拉低了整個文工團的顏值水平。
樂器組的人呢,覺得舞蹈隊的都是靠臉吃飯。
她們每次都是按照樂譜來演奏的,舞蹈隊的不是搶拍就是跟不上節拍。
明明是自己舞藝不精。
偏偏怪到她們頭上。
劉芳芳最聽不到有人拿她的皮膚說事。
“你說誰黑?”
“誰黑說誰。”
“你以為人家路淮舟是那種看臉的人嗎?就算是,他也看不上你這種。”
“就是,要比漂亮,人家溫喬才是文工團的一枝花,輪得到你?”
“你要長相沒長相,要才藝,連領舞的位置都被人給替下來了,還有臉在這裡大放厥詞?”
“我要是你,臊的都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樂器組的那幫人,長相平平。
嘴皮子卻是利索的很。
溫喬吃瓜吃的好好的,突然被人CUe了。
她一臉懵逼。
她招誰惹誰了,乾嘛把戰火引到她身上。
劉芳芳雖然嘴欠了點,但她是那種直腸子,心裡藏不住奸。
彆看樂器組的那些人平時不哼不哈的,其實個個心機深沉。
尤其是那個挑撥離間的。
其心可誅。
溫喬沒說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這是那個弦樂組的首席。
張婷婷。
她記住了。
淩微微一聽有人說溫喬,立刻不願意了。
當即就想上前擼起袖子找她理論。
她家喬喬是憑實力得到這個領舞的,要不是林指導硬要她上,喬喬還不想上呢。
溫喬一把拉住她。
搖了搖頭。
淩微微真要上去,就正中了張婷婷的下懷了。
雖說隻是文藝兵之間的小爭執。
但這已經屬於公開辱罵,上升到人身攻擊了。
要是鬨起來,以劉芳芳的衝動的性子,怕是會有肢體衝突。
到時候,她們都少不了紀律處分。
不僅不能參戰,最好也不要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