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在錯拉汝赤的“強迫”下納了妃,沒錯,錯拉汝赤就是如此端莊大方又識大體的“賢後”,為了讓周唯同意納妃,他不僅親自挑選了幾位世家女子,差人一一給她們畫了像送去周唯那兒,還特意叮囑周唯,一定要選容貌姣好,多才多藝的,於後代有益。
周唯十分不解錯拉汝赤的舉動,他本以為這人又在打碎牙往肚子裡咽,可一連觀察幾天,怎麼看都沒看出來他有半分委屈與勉強,反而還處處透露著莫名其妙的興奮與期待,他到底在激動什麼!
“誒?還沒有中意的?”錯拉汝赤看起來還挺苦惱,皺著眉說,“那我繼續幫你物色?罷了,還是你自己去選吧。”
“你真要給我納妃?”周唯激動的站起來,語速比平時快了不少,委屈巴巴地控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為什麼要把我推給彆人?那些大臣愛說就讓他們說去,天底下姓周的那麼多人,我不信沒有人來做這個皇帝!你若敢跟我使手段,小心我恨你一輩子!”
錯拉汝赤耐心地聽著他說完話,這才慢條斯理地坐下,端起茶杯喝一口,清清喉嚨,搖頭晃腦道:“國本固方能國運昌,我問過太醫,衝你現在這身體,再拖幾年可就真的子嗣困難了,宜早不宜遲啊。”
“錯拉汝赤!”周唯這下是真生氣了,高聲道,“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對方依舊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擱下手中的茶盞,邁步向周唯走來,站在他麵前用額頭頂了頂他的下巴,突然語出驚人道:“阿唯,我想在這裡……”
“這是勤政殿!”周唯咬著牙說。
“我知道,”說著錯拉汝赤的手已經順著周唯的腰封滑進內衫,在那具因氣極而緊繃的身體上摸來摸去,低聲粘著嗓子說,“讓你每日處理政務的時候都能想到我們在這裡不知天地為何物,不好嗎?”
“少給我來這套!”周唯罕見的一把推開他,黑著臉說:“我不納妃,要納你去納!”
“真的啊?”錯拉汝赤竟然興奮起來,問,“你真允許我納妃?”
周唯要被他氣死了,牙齒咬的吱吱作響,怒目而視那個成心給他添堵的人,過了許久才從齒縫中漏出一句:“你敢!”
錯拉汝赤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靠在周唯胸口輕輕拍著他,說:“好了好了,彆生氣啊,氣大傷身。”
氣到沒脾氣的人完全失去了力氣和手段,就這麼任由錯拉汝赤像摸小白那樣摸著自己。
“我不會納妃,說過此生隻有你一人,我是認真的。”
直到這時錯拉汝赤才斂了笑容,抬起頭看著周唯,道:“讓你納妃留下子嗣,我也是認真的。”
“你……”
“噓,聽我說完,”錯拉汝赤將一道折子遞給他,說,“後宮空著的確能避免前朝後宮的過分牽連,讓朝堂不至於過分複雜,可同樣的,你沒有後宮,有些臣子就注定無法被製衡和拉攏。鳶尾閣查到的隻是少數,這些人一旦通過聯姻方式成為姻親,對我們是十分不利的。”
周唯認真看著密折中的內容,戶部侍郎和工部尚書企圖聯姻,還有護國公,慶嶽侯府都在蠢蠢欲動,這些人雖不至於起什麼聯合造反的心思,可真讓他們結成親家,那他以後說話還頂不頂用可就未可知了……
眼看周唯冷靜下來,錯拉汝赤知道他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於是繼續耐心勸著:“你沒有理由阻止他們結親,除非你把人要進宮裡。”
周唯眉頭緊鎖,最終還是妥協了,不過就是把人放宮裡好吃好喝養著,腿長他身上,誰還能逼著他去同房不成?
“嗯……那就按你說的辦吧,先把工部尚書家的小姐……”
話音未落就聽錯拉汝赤說:“一個不夠,等一個人生孩子,耗時太久。”
似乎是怕周唯不明白,錯拉汝赤自顧自繼續道:“周家人多,可血統足夠接近睿宗的已然沒了蹤跡,我們在找繼承人這事上花的時間越久,可能產生的變數就越多,如此,我們必須儘快有一個你的血脈。”
“你是不是瘋了!?”周唯像在看一個瘋子似的看著他,“你要逼我跟很多個女人上床?”
錯拉汝赤愣了愣,太醫不是說有不接觸就能受孕的法子嗎?周唯隻需要提供一些必備的東西而已,怎麼成跟人上床了?真要他們耳鬢廝磨纏綿床榻,自己還能這麼積極地張羅?他是什麼純種大愣慫嗎?
“太醫沒跟你說?”
“說什麼?”周唯諷刺地笑了笑,“說我身子差,再不要孩子就來不及了?”
錯拉汝赤忍俊不禁:“不是,是一些體外受孕的法子。”
“嗯?”周唯愣了愣,“我不知道啊……”
行,誤會解開了,錯拉汝赤鬆了一口氣,好險,他差點就成賢後了。
“那大概就是太醫還在想怎麼跟你說,畢竟……”錯拉汝赤撓了撓鼻尖,說,“也得有人伺候你……出來不是?”
周唯的臉色一陣黑一陣紅,一把將錯拉汝赤拉過來禁錮在懷裡,凶巴巴地說:“真到了那一步,你就給我站一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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