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蔡瑁暴怒!折了美人又折兵!_開局截胡諸葛亮,皇叔對不住了!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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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蔡瑁暴怒!折了美人又折兵!(1 / 2)

“刀下留人!”

一聲暴喝傳來,隻見蔡和匆匆騎馬趕到

本來與劉琦交接的是蔡和,隻不過想拖延片刻給劉琦一個下馬威,所以才慢了半個時辰才趕來。

隻是讓蔡和萬沒想到劉琦如此殺伐果斷,竟要直接殺人。

蔡和來到點將台前躍下馬背,疾步上台,試圖阻攔:“長公子!蔡青乃軍中骨乾,豈可因區區糧草小事擅殺?若動搖軍心,誰人來負此責!”

劉琦卻看都不看蔡和,隻對陳武斷然揮手:“斬!”

刀光閃過,血濺五步。

蔡青等人頭滾落台下,全場頓時鴉雀無聲,旋即,那些非蔡係的軍官眼中,爆發出複雜的神采,有驚駭,更有一種積鬱已久的快意。

蔡和更是直接僵在原地,內心翻江倒海。

蔡和錯愕於劉琦的狠辣,這與之前那個隻知玩樂的紈絝形象判若兩人,一時間一絲寒意從心底升起。

但隨即,蔡和心底一股更大的屈辱和憤怒淹沒了那絲恐懼——劉琦這分明是在打他蔡和的臉,打整個蔡家的臉啊!

蔡和指著劉琦質問:“劉琦!你……你豈敢如此!”

劉琦麵無懼色,迎著蔡和的目光,朗聲道:“蔡將軍!大軍未動,糧草先行,此乃軍中常識。我依軍製斬此貪瀆之輩,何錯之有?莫非蔡將軍認為,克扣軍糧,致使軍心渙散,是應該的?”

劉琦語帶譏諷,卻句句占住大義。

“還是說,蔡將軍認為,這真是蔡瑁都督下的命令?想來都督明察秋毫,定是這等小人汙蔑!”

蔡和被噎得啞口無言,他總不能親口承認這就是蔡瑁的指令,那蔡家將在荊州威信掃地。

蔡和臉色鐵青,隻能將被打落牙齒向肚中咽。

劉琦見狀,又故作懊惱地一拍額頭:“哎呀,方才一時激憤,忘了追問被克扣的糧草去向。”

“叔父,如今糧草隻夠十日,叫我如何赴任江夏?若因此貽誤軍機,父親麵前,我該如何交代?還請叔父速速調撥足額糧草與我。”

蔡和被氣得渾身發抖,但又無可奈何,隻能強壓心中怒火,隨便說了一個說辭。

冷硬回道:“軍中府庫已無餘糧,長公子還是自行設法吧。”

“自行設法?”

劉琦“焦急”道,“大軍數千張嘴,豈能空著肚子行軍?”

蔡和冷哼一聲:“軍庫已儘,長公子或可去尋那掌管州郡財賦的府庫試試,恕末將愛莫能助!”說罷,蔡和拂袖而去,背影充滿了壓抑的怒火。

看著蔡和離去,劉琦臉上哪還有半分焦急,唯有一絲計成的笑意。

劉琦早已得諸葛亮回報,憑借其與龐家、蒯家的姻親關係,已借到部分糧草,雖不足以支撐全程,但足夠大軍抵達江夏。

劉琦此舉,一是立威,二是要讓蔡瑁吃個啞巴虧,三是借機清除異己。

接著劉琦目光掃過台下軍官,最終落在身形魁梧、麵色剛毅的王猛身上。

劉琦緩步走下點將台,在一眾軍官目光下,親切地拍了拍王猛的肩膀,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遭幾人聽清:“王軍侯,此番多虧你暗中告知糧草虛實,否則我幾被小人蒙蔽,壞了我軍大事!”

王猛聞言一愣,他何時向長公子透露過此事?

但王猛畢竟也不是蠢人,立刻明白這是長公子在逼他站隊,也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王猛已是“自己人”。

王猛心中瞬間權衡利弊,以長公子今日展現出的果決與手段,加之其名正言順的身份,值得投效。

是以,王猛並未出言反駁,隻是將身子挺得更直,抱拳沉聲道:“此乃屬下分內之事!”

這一認,在旁人眼中,坐實了王猛已效忠劉琦。

而劉琦這一連串的舉措,讓全軍上下對劉琦刮目相看。

恩威並施,賞罰分明,拉攏該拉攏的,打擊該打擊的,這位長公子的手段,遠超他們想象。

當天晚上,軍營中的氣氛已大為不同。

士兵們領到了足額的晚餐,對劉琦的擁護更增一層。

軍官們則各懷心思,蔡係親信惴惴不安,而其他軍官則開始認真考慮自己的立場。

而大營的中軍大帳內,劉琦與徐庶、諸葛亮等人正在商議下一步行動。

“公子今日之舉,大快人心!”

護衛統領陳武難掩心中興奮,“那些蔡家的走狗,現在一個個都老實了。”

徐庶卻相對冷靜:“主公,立威已成,但糧草問題尚未徹底解決,孔明雖籌措到部分糧草,但隻夠當下應急之用,支撐我軍抵達江夏已屬勉強。”

“長遠來看,我軍欲在江夏立足,抗衡孫策,乃至…圖謀更遠,穩定的糧秣輜重來源,方是根基所在。”

劉琦點頭:“元直所言極是。所以我打算明日親自拜訪章陵太守蒯良。”

“蒯良?”

陳武疑惑,“他不是蒯越的族弟嗎?而蒯家與蔡家關係密切,他肯幫我們?”

劉琦聞言,卻是微微一笑,:“仲烈(陳武表字)隻知其一,未知其二。蒯良與蒯越,雖為同宗兄弟,但秉性誌向卻大有不同。”

劉琦站起身子,望著帳外一隊巡視軍營而過的士卒,緩緩道:“蒯越(字異度)機敏而重利,一心扶持琮弟,聯姻蔡氏,是為在未來的權力格局中,為蒯家謀取更多、更高的權位,其行進取,甚至可說激進。

“而蒯良(字子柔)此人…”

“如今身居章陵太守,兼領州府治中、簿曹從事,參讚機要,身居數職其地位在荊州已屬頂尖。”

“加上族兄蒯越乃荊州彆駕,於他而言,蒯家已是荊州頂尖世族,再進一步,無非是前往許都虛領九卿,看似尊榮,實則遠離根基,反不如在荊州實權在握。”

徐庶聞言點頭,補充道:“公子所言極是。蒯子柔看重的是荊州大局的穩定,是蒯家現有地位和產業的保全。”

“而廢長立幼,自古便是取亂之道,一個內部紛爭不斷、強敵環伺的荊州,絕非蒯良所願見到。”

州府彆駕一州最高屬官,權柄僅次於州牧的要職,可代行州事,總攬政務。

而州府治中乃州牧首席佐官,主管全州文書案卷,參讚機要,簿曹從事則掌管全州錢糧簿書,審核財政收支。

這兩職一管機要文書,一管錢糧賦稅,皆是州郡實權要害。

蒯家兄弟二人分掌機要,可謂顯赫。

“正是如此。”

劉琦眼底閃過一絲自信的光芒,“此前他默許蔡瑁、蒯越所為,非是與我個人有怨,而是因我過往行徑,在他眼中不堪扶持,難保荊州穩定。”

“但如今我展現出的決斷與手段,便是要讓他看清楚,我劉琦絕非池中之物!”

“隻要我能讓他相信,投資於我,遠比扶持琮弟、坐視蔡瑁獨大更能維護荊州穩定、保障他蒯家利益...”

劉琦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屆時,便非是我去求他施舍糧草,而是他不得不慎重考慮,該如何在我劉琦這裡,為蒯家謀一個更安穩的未來。這其中的主客之勢,早已悄然易位了。”

第二天清晨,劉琦隻帶少數隨從,輕車簡從的來到蒯良府前。

如劉琦預料中的般,蒯良雖然初時態度冷淡,但卻沒有將劉琦拒之門外。

劉琦心中了然,能見到蒯良本身,就已是一種信號。

劉琦清楚,若非自己近來的所作所為讓這位蒯子柔對自己的看法悄然有所改觀,依蒯良往日性子,明知劉琦是為棘手的糧草而來,根本連門都不會讓劉琦進。

蒯家門房將劉琦引至蒯良書房前,便悄然離去。

劉琦抬腳走進蒯良書房內,隻見書房內沉檀微香,四壁列滿竹簡帛書,漆木案幾光可鑒人,一派累世清貴、不彰自威的氣象。

但見蒯良正坐於主位,見劉琦進來,並未起身,隻是微微拱手,語氣帶著一絲聽不出多少真心的歉意:“有勞公子移步內堂,老夫偶感不適,未能親迎於門外,還望公子勿怪。”

劉琦心知此蒯良乃客套之言,自不會點破,從容還禮道:“先生言重了,是琦冒昧來訪,擾了先生清靜。”

“公子請坐。”

蒯良伸手一引,目光掃過身旁的紅泥小爐與茶具,“晨間濕氣尤重,且飲杯熱茶稍祛潮意。”

說著,蒯良執起溫在爐上的陶壺,不緊不慢地為自己與劉琦各自斟了一盞。

白汽嫋嫋,茶香淡淡,在兩人之間沉默地彌漫開來。

二人略作寒暄後,劉琦不再迂回,直接道明來意,懇請蒯良從襄陽府庫中調撥三個月糧草以解江夏軍需之急。

蒯良聞言,麵露難色,歎息道:“非是良不肯相助公子,實是襄陽府庫亦顯空虛,一時之間,哪裡湊得出這許多糧草?”

“不如公子先行一步前往江夏,良這裡加緊籌措,不日便派人送至軍前,如何?”

蒯良此言聽起來合情合理,實則多為推脫敷衍,內裡更藏著一分試探,想看看劉琦這位長公子究竟有多少斤兩,是否值得他壓下重注。

若劉琦還是舊日那般庸懦或無甚見地,自然休想從他這裡得到一粒米。

劉琦心中暗罵:“此等托詞,騙得了誰!”臉上卻不動聲色,反而展顏一笑,端起案幾上茶水細細慢飲。

溫熱的茶湯入喉,劉琦心念急轉:““府庫空虛?嗬嗬,這推脫之辭太過假了。”

“欲要破局,須得另尋蹊徑……究竟該如何切入,方能切中他蒯氏一族的要害?”

劉琦放下茶盞,目光直視蒯良,語氣平和:“蒯先生此言,未免過於謙遜了....”

“襄陽乃荊州之根本,錢糧集散之中樞,若說此地糧倉空匱,豈非成了天大的笑話?”

劉琦目光直視蒯良,點明對方理由之蒼白,不足以取信。

見蒯良聞言後,隻是垂下眼瞼,慢條斯理地撥弄著盞中茶沫,依舊不語。

劉琦心下一凜,眉頭微蹙,頓時明白了。

蒯良這是在考校我呢!

若我隻有這點識破虛言的小聰明,卻拿不出安邦定國的真知灼見,不能讓劉琦看到我值得扶持的價值,今日自己便是說破天去,恐怕也休想從蒯良這裡得到一粒糧食。

劉琦心念電轉,話鋒隨即一轉,不再糾纏於糧草數字,反而提起了蒯良、蒯越兄弟二人在荊州州府中的顯赫官職,點明蒯家已是荊州首屈一指的世家,地位尊隆。

蒯良聽聞此言,瞥了劉琦一眼,抬手捋了捋胡須,語氣平淡中帶著一絲謹慎:“此皆賴明公(劉表)信重,委我兄弟以重任,敢不儘心竭力?”

隨即,蒯良又話帶機鋒地訴說起身居高位的不易,每日如履薄冰,唯恐行差踏錯。

劉琦順勢接過話頭,神情轉為肅穆:“琦此次請命赴任江夏,一則為家父分憂,儘人子之孝;二則為儘荊州長公子之責,保境安民。”

“我輩既食漢祿,亦當有心匡扶社稷。如今江夏之勢,關乎荊州全局。”

“若能驅逐孫策,則荊州門戶得固。然眼下我軍糧草不繼,寸步難行。”

“萬一讓孫策在江夏站穩腳跟,其兵禍必然蔓延至荊州腹地!屆時,受損的又豈止我劉氏一家?”

劉琦聲音漸沉,目光灼灼:“荊州若陷入動蕩,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蒯家乃荊州柱石,與荊州休戚與共,榮損一體。還望先生以大局為重,莫因些許顧慮而因私廢公啊!”

劉琦這番話語,先是表明心誌,展露其身為繼承人的擔當與視野。

接著再陳明利害,點破雙方實為唇齒相依的關係,最後近乎直言警告蒯良,咋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往日內鬥就算了,如今孫策都占據江夏了,再內鬥下去隻會讓孫策得利,到時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蒯良聽完,並未如尋常官吏遭晚輩脅迫那般麵露慍色,反而陷入了沉默。

良久,蒯良執起陶壺,將劉琦案前那已微涼的茶盞緩緩注滿,目光中審視漸消,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難以言喻的複雜神色,其中夾雜著一絲欣賞。

“公子能見人所未見,言人所不敢言。這份洞察與膽魄……好,很好。”

蒯良輕輕一拍案幾,似是下定了決心。

“罷了!江夏危局,確然關乎荊州全局,不容有失。於公於私,老夫都難以坐視。”

蒯良話語微頓,目光看向劉琦,弦外之音清晰可辨,“此番調撥糧草,是為解江夏燃眉之急,亦是望公子能借此東風,站穩腳跟,莫要……辜負了這番周折與期望。”

“良,便設法從府庫中,為公子調撥出三月之糧。”

言罷,蒯良神色一肅,語重心長地叮囑道:“還望公子,莫忘今日馳騁江夏、護衛荊州之誌,勿負我荊襄士民之望。”

劉琦迎上蒯良意味深長的目光,從容拱手:

“先生厚望,琦,謹記。”

糧草之憂,至此方解。

糧草雖得,但劉琦心中卻無半分鬆懈。

該因蔡瑁調撥給劉琦的五千人軍中有一人讓劉琦如鯁在喉。

那就是統軍校尉王朗。

論其才乾與履曆,確無可指摘,王朗並非靠阿諛奉承蔡瑁上位,而是靠實打實的軍功累積。

當年荊南張羨禍亂時,王朗時任軍司馬,曾率本部五百人固守孤城旬月,親冒矢石,身被數創而不退,最終等到援軍,裡外合擊,大破賊寇,一舉穩定了荊南局勢。

此等悍勇與堅韌,便是徐庶這幾日暗中查訪後,也不得不道一聲“真鬥將也”。

然而,問題便出在此處。

王朗這一身功勞,每一次關鍵的擢升,背後都清晰地烙印著蔡瑁的提攜之力。

是蔡瑁將王朗從一介勇夫拔擢為統兵上千的彆部司馬,又是他在王朗荊南立功後,力排眾議,將其超拔為這統領五千精銳的統軍校尉。

可以說,沒有蔡瑁,便沒有王朗的今日。

在旁人眼中,王朗身上早已深深打上了“蔡氏”的烙印。

此次蔡和、蔡青等人膽大包天,僅運來十日之糧,企圖貽誤軍機。

王朗身為統軍校尉,主管營中軍務統籌,他當真會毫不知情?劉琦絕不相信。

知情不報,其心可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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