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林硯秋擦了擦嘴角,隨後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抬手捏住了林硯秋小巧精致的下巴。
強迫他微微仰起臉,正對著自己。
這個姿勢充滿了絕對的掌控和強烈的占有欲。
“吃完了,剛才是吵到你了?”謝沉舟的聲音壓得極低,沉沉的,帶著一種奇異的沙啞,隻有他們兩人能聽清。
他摩擦著林硯秋下顎的拇指指腹,帶著薄繭和滾燙的溫度。
重重地、帶著某種懲罰和標記意味地,摩挲著林硯秋下頜處那片被他之前捏出的、尚未完全褪去的曖昧紅痕。
林硯秋被迫仰著頭,下巴傳來微微的刺痛。
但他漂亮的眉頭隻是極輕微地蹙了一下,隨即舒展開。
他清亮的眼睛毫不避諱地回視著謝沉舟那雙翻湧著複雜情緒的黑眸,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輕輕顫動了一下。
林硯秋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果然如此”的了然。
許清彥拿著被粗暴塞回的文件,溫潤的笑容徹底僵在臉上,像一張精心描繪卻突然碎裂的麵具。
他拿著文件的手指用力到指節泛白,那份代表著“工作親近”的象征此刻成了最大的諷刺。
他眼底的溫和瞬間被陰鷙取代,但僅僅是一瞬,快到幾乎讓人以為是錯覺。
許清彥深吸一口氣,迅速調整了表情,重新掛上那副無懈可擊的、帶著一絲歉意的溫潤笑容:“也好。是我心急了,看你在就想著先確認一下,怕耽誤明天的要事。”
他仿佛這時才終於“真正”注意到被謝沉舟強勢禁錮在懷裡、被迫仰著頭的林硯秋。
許清彥的目光落在林硯秋臉上,帶著一種刻意的、仿佛剛剛發現般的“關切”。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硯秋——
他因嗆咳還未完全褪去的眼尾紅暈,下巴上被謝沉舟指腹反複摩挲留下的、愈發明顯的曖昧紅痕。
“硯秋?”許清彥的聲音充滿了恰到好處的驚訝和擔憂,仿佛真心實意,“哎呀,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紅?”
他欲言又止,眉頭微蹙,目光轉向謝沉舟,帶著一絲不讚同的意味。
隨即,許清彥又像是想起了什麼。
他的語氣帶著了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剛才沒事吧?我遠遠好像看到這邊有點動靜,聽說蘇家那個小公子蘇沐,毛手毛腳的,是不是他衝撞到你了?”
許清彥巧妙地將矛頭引向不在場的原書受蘇沐,試圖撇清自己,同時也在暗示林硯秋的“狼狽”與他人有關。
沈奕風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了一句,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戲謔:“喲,許大助理這眼睛夠尖的啊,隔著那麼遠都能看清硯秋弟弟臉色不好?該不會一直盯著我們這邊看吧?”
他故意把“弟弟”兩個字咬得很重,提醒許清彥林硯秋的身份。
季臨依舊沉默地品著酒,隻是金絲眼鏡後的目光。
在許清彥提到“蘇沐”和“毛手毛腳”時,極快地掃了林硯秋一眼,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
謝沉舟捏著林硯秋下巴的手指力道沒有絲毫放鬆,仿佛沒聽到許清彥的話。
他所有的注意力依舊隻集中在懷中這張仰起的、帶著紅暈和印記的臉上。
林硯秋被迫承受著他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和指腹的摩挲,那力道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掌控,仿佛在無聲地宣告:
他的注意力,他的領地,此刻隻屬於懷中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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