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以一種奇特而無比溫馨、牢不可破的方式,終於在這一刻,跨越了生與死的距離,重新團聚。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失而複得的、近乎神聖的寧靜與幸福。
晚餐安排在遊輪頂層的全景觀景餐廳。
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外,是深邃的夜幕與波光粼粼的無垠海麵,星辰點綴其間,仿佛觸手可及。
林鬨鬨徹底化身成了林硯秋的人形掛件,說什麼也不肯自己坐在專屬的兒童椅上,非要擠在林硯秋懷裡。
他小屁股坐穩在林硯秋大腿上。
林硯秋縱容地抱著他,動作雖然因為久未實踐而顯得有些生疏,卻極其耐心地一小口一小口喂他吃東西。
不過林鬨鬨這名字取得真是沒有錯,在吃飯的時候還要動來動去的。
他用手去抓林硯秋脖子上的新項鏈,上麵還掛著三個字母——是謝沉舟的名字縮寫。
然後林硯秋隻能手忙腳亂的、時不時用柔軟的紙巾,輕柔地擦掉他嘴角沾著的醬汁,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而謝沉舟,則沉默卻無比細致地照顧著林硯秋。
他自己麵前的餐碟幾乎沒怎麼動過。
大部分時間。
他都在不動聲色地將剝好的晶瑩蝦肉、剔得乾乾淨淨的雪白魚腩、溫度恰到好處的奶油蘑菇湯,一一放到林硯秋手邊的碟子裡。
他的目光始終牢牢地、貪婪地鎖在林硯秋和窩在他懷裡的鬨鬨身上。
餐桌上。
氣氛是過去三年裡未曾有過的活絡與輕鬆。
沈奕風格外興奮,嗓門洪亮,手舞足蹈地試圖將積壓了三年的熱鬨一口氣釋放出來。
沈奕風叉起一塊烤牛肉,對著季臨擠眉弄眼,“哎我說,接下來有什麼活動嗎?”
林硯秋聽到沈奕風的問題,答了一句,“沒什麼安排,先逛逛吧,三年沒回來了。”
林鬨鬨吃飽之後,林硯秋把他放下去,讓他去跑著追機器人玩。
剛吃完飯的小家夥還是太活躍了。
季臨輕輕晃動著酒杯,看向身旁的江雪眠,語氣帶著淡淡的感慨:“說起來,民監局這幾年在雪眠手裡,倒是真正做到了‘罪惡無赦,星穹為鑒’。當初那些盤根錯節的利益網絡,幾乎被連根拔起。”
他頓了頓,補充道,“雖然手段是鐵血了些,罵名也背了不少。”
江雪眠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動作優雅。
他抬眼時,那雙桃花眼裡銳利不減,卻多了幾分沉澱後的平靜:“非常之時,行非常之法。既然坐在那個位置,有些罵名,背著也無妨。”
他看向林硯秋,語氣稍緩,“至少,沒辜負你當初砸碎舊秩序時立下的誓言。”
林硯秋迎上他的目光,認真地點了點頭:“辛苦你了,雪眠。”
沈奕風又湊過來,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哎,秋秋,你不知道,老趙現在可了不得了!表麵上還在管著趙氏能源,背地裡,嘖嘖,apha聯盟那些刺頭,現在見了他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上次有個不開眼的想挑戰他的話事人權威,好家夥,老趙直接把人丟去邊境星域挖了三個月礦,回來老實得跟鵪鶉一樣!”
趙屹珩麵不改色地喝了口紅酒,淡淡道:“規矩就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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