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鮮血瞬間湧出。
“知秋!”林辰心頭一緊。
“血……需要引導!”葉知秋臉色蒼白,但眼神無比堅定,她將自己流血的手掌猛地按在了腳下冰冷的青石地板上!
她不是要用自己的血畫押,而是要以血為媒介,施展某種她從姐姐葉傾雪筆記中學到的、極其簡陋且風險未知的追蹤感應之法!目標直指那空棺材內的遺物!
“靈血為引,殘念為蹤……顯!”
她低喝一聲,掌心的鮮血在地麵暈開一道詭異的符文。瞬間,她感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怨念順著血液逆流而上,衝入她的腦海!無數破碎、痛苦的畫麵碎片閃過——被強行套上的嫁衣、冰冷的鎖鏈、絕望的窒息感……
而在這股龐大的怨念洪流中,一個模糊的、帶著強烈執念的印記,如同黑暗中唯一的燈塔,變得清晰起來——正是來自那空棺材內的銀簪!
與此同時,那銀簪似乎與葉知秋的血液產生了某種共鳴,在空棺材內微微震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極其輕微、幾乎不可聞的嗡鳴!
“銀簪!”葉知秋猛地抬頭,看向林辰,聲音因痛苦和衝擊而顫抖,“那銀簪……是關鍵!名字……可能與其有關!”
線索指向了銀簪,但名字依舊是個謎!
紙人司儀的耐心似乎耗儘,它發出尖利的嘶鳴,所有紙人如同潮水般再次湧上!
“沒時間了!”寸頭男大吼,他已經準備強行突圍。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等等!”
林辰猛地大喝一聲,他舉起銀壺,另一隻手伸向葉知秋:“瓷片給我!”
葉知秋毫不猶豫地將染血的瓷片遞給他。
林辰用瓷片尖端,蘸取了些許銀壺內的暗紅色血垢,然後……他並沒有在那“同心契”上寫下任何名字,而是……在那卷人皮般的契約卷軸空白處,飛快地畫下了一個圖案!
一個簡略的、由血垢構成的銀簪圖案!
畫完之後,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沾著血垢和葉知秋鮮血的手指,按在了那個“銀簪圖案”之上!
“新娘之名,或許已湮沒!”
“但此簪為憑,此怨為證!”
“以此物代名,以此血畫押!”
“司儀!你看這‘契’,成是不成?!”
他竟要用代表新娘生前最重要信物的圖案,來代替那被曆史塵埃淹沒的名字!完成這場李代桃僵的“畫押”!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卷“同心契”上,聚焦於那個用香爐血垢和活人鮮血畫就的、歪歪扭扭的銀簪圖案之上。
紙人司儀徹底僵住了。它那空洞的眼窩似乎想要看穿這取巧的行為,但林辰的話語,葉知秋以血引動的怨念共鳴,以及那圖案與空棺內銀簪隱隱的聯係,似乎又構成了某種扭曲的、符合這“深淵”邏輯的鏈接。
嗩呐聲,第一次……走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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