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道果【觀星策】,唯一的生機_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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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道果【觀星策】,唯一的生機(1 / 2)

小說名稱:《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

清晨的風像一柄鈍刀,在營路上推著塵土挪動。天還沒亮透,露水貼在皮膚上,卻壓不住泥腥和血腥。遠處的旗林沉著,偶爾抖動一下,像猛獸背脊在呼吸。

郭嘉醒在刀鋒上。

【倒計時:691208】

【體能:24100】

【天道排斥:持續】

【唯一生機:接觸“龍氣源”→偽裝靈魂印記】

冷冰冰的字在心海裡亮了一瞬,隨即沉下。昨夜定的“三句軍令”還在:隻說三句;說完就退;不求恩,隻換門。他把這三句在心底又過了一遍,像在濕柴上反複打火。

他坐起,背脊抵住帳杆,緩慢而克製地呼吸。昨夜那卷星光仍在——觀星策。

不是天上真正的星圖,而是把萬事萬物的“勢”抽象成可推演、可驗證的“因果網”。它不像某些方士的奇談,不以金丹為樂,不以符籙為戲;它是刀,是尺,是秤。觀,是顯形;演,是推路;證,是把推出來的路踩實。

三者環環相扣,缺一則崩。

他沉下眉眼,喚起【觀星策】的卷首。冷光像在夜裡放置一隻空碗,四麵八方的細線便自動向它湧來:

【觀·當前因果】

一,外營糧道將啟,三刻後西北風轉。

二,路基左側泥坎昨夜被車轍掏空,沉陷概率極高。

三,押運隊伍中有“權柄尾焰”——隸屬大姓諸侯的輜重都尉。

四,午後會有“塵牆”,可遮目。

【演·短期分支≤三刻)】

a,按常例修路→車覆三輛,押運震怒,病卒被鞭。

b,預先引水夯土,稻草鋪底,石碴鎖邊→車轂不陷,押運注意你。

c,故意延誤,借機潛近大帳→被當場拿下。

【證·所需代價】

口令一枚能被接受的“常識”);

體力3;

若成功,獲得“尾焰目光”一次。

他沒有急著起身,而是先用肉眼再看了一遍現實:溝坎邊那些被車輪啃出來的碎泥,像牙印;昨晚撒下去的灰被露粘住,堆成淺淺的殼;北邊的雲很薄,像魚腹,往西北慢慢翻。

風會沿著那條線走。這不是神通,是常識,是活過的人看風識日子的辦法。觀星策不過是把這種“能看見的常識”擴大,像握著一柄放大鏡,把細毫放大到刀口能用的尺寸。

他起身,把竹牌塞進衣襟。老軍吏正拎著木勺罵罵咧咧往外走,見他跟上來,眼尾一挑:“你還真要去修道?”

“去。”郭嘉聲線很輕,卻穩,“活路在那裡。”

老軍吏斜他一眼,抬下巴示意:“跟緊了,少惹禍。”

外營的路像大網,牛車在網眼裡喘氣,麻袋上印著各家紋記,袁家的“日”,公孫的“龍”,韓馥的“冀”,雜亂卻不淩亂。人聲嘈雜,鑼聲打點,每一下都像敲在壽命上。

郭嘉踩著泥陷的邊緣走,一步不急,一步不慢。他知道自己現在像一片易碎的葉,風重一點,就會被吹破。

修路的活粗也細。粗在要人帶頭掄鍬,細在要看住每一寸泥的性子。

某處泥是沙骨,某處泥是黏骨,夯土的辦法不同;稻草鋪底不是隨手一撒,要順著車轍“吃力的方向”去鋪;石碴鎖邊要壓住那條將塌未塌的暗紋,否則一輛車過去就撕開一條口子。

他看了一圈,心下有了數。觀星策的冷光在心裡掠過一條細線——三刻鐘後,西北風起,塵牆至。

這一點是他昨夜就盯著的。塵牆一到,誰的臉先被遮住,誰就先丟人。丟人的不是病卒,是押運的臉。臉,就是權柄裡最脆的那一層殼。殼有了裂,便有了縫,便可把“門”塞進去。

“把溝裡淺水引出來。”他抬手,第一句落地,“不多,半桶就夠。”

“你誰啊?”一個壯實的兵丁哼了一聲,“輪得到你指揮?”

老軍吏喝道:“閉嘴,按他說的試試,壞了算我的。”

兵丁嘟囔著去拎水。郭嘉撿了兩把稻草,讓人踩碎,再鋪到將陷未陷的地方。觀星策在心海裡點了點頭,像一個冷靜的裁判抬了抬手:

【證·一】

引水→夯土→鋪草→壓石。

體力1

成功率上浮。

“石頭不夠。”另一個人喊。

“拆灶石。”郭嘉第二句,“中間那兩塊,暫借一刻鐘。”

“那怎麼煮飯?”有人急了。

“先保車。”他不解釋,拾起鍬頭,自己下手壓邊。石頭落地的瞬間,泥麵像被按住的喉嚨,喘了一下,穩了半分。

風的方向在悄悄換。西北那條細雲像有人扯了一把,成了一線繃著的弓弦。第一道塵浪趴在地皮上匍匐,肉眼難識,觀星策卻已把它標紅:

【塵牆抵達:估時半刻】

【危險點:左前方第二道車轍】

【處置:在危險點前一丈處開淺槽,泄力】

“鍬借我。”郭嘉伸手,向旁邊的兵丁要了一柄。兵丁遲疑了一瞬,被他的眼神逼得送上。郭嘉在左前方第二道車轍前一丈的位置挖了一條淺淺的槽,沒多深,像在地上劃了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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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它做什麼?”壯兵冷笑,“挖一條小溝能擋車?”

“不是擋,是泄。”郭嘉不抬頭,“車輪下去,力散掉,往前就穩。”

“歪理邪說——”壯兵話未完,風忽然轉了個角度,像有人把整個營地的空氣攆到一起去扇。塵浪立起來,變成一麵灰色的牆,呼啦啦拍來。

押運隊的頭車正要壓上那一截危險的路基,車轅顫了一下,木頭發出發乾的“吱”聲,車夫下意識勒韁。

就在這時,車輪踏進郭嘉挖的淺槽,力道一散,車廂喘了一口氣,穩穩爬上去。後麵兩輛也跟著過了,聲音雖亂,卻未翻。

壯兵的嘴張著合不攏。老軍吏“嘖”了一聲,罵沒罵出口,像被誰在背上拍了一下,罵聲咽回肚裡。

押運隊前頭的騎從目光一凝,朝這邊看了過來。

他身邊騎著的軍官穿著灰青色甲,甲麵不新卻乾淨,腰間懸一小節牌,黑木白邊,上有一角細小的牙旗紋樣,觀星策的冷光霎時在他心裡標注:權柄尾焰——並不強,卻鋒利,屬某係諸侯的輜重都尉。

對方勒馬,抬手:“你。”

郭嘉應聲上前,立定。他看見對方眼裡的謹慎與不耐,也看見那枚黑木節牌邊緣上纏的那一縷細小“龍影”。他不看太久,怕被“龍影”噬住。

“方才那淺槽,是你做的?”都尉問。

“是。”郭嘉答。

“憑什麼?”都尉眯眼,“你個病貓,懂路?”

第三句要落地了。隻說三句。他說:“憑風,憑泥,憑車重。”頓了頓,補了一句,“憑你不想丟臉。”

都尉的眉梢輕輕一跳。話糙,卻正砸在心口。押運最怕的不是翻一車麻袋,而是被上官“記臉”。這東西寫在紙上叫處分,寫在心裡叫路不通。

“你叫什麼?隸哪寨?”都尉仍舊沉著臉問。

“病卒,無名。隸屬外營病帳。”郭嘉主動把“低身份”擺在前頭,不搶功,不邀寵,像一片不起眼的葉子,先讓人忘記它的形狀。

都尉的目光收緊了一線:“你剛才看風識路,像個‘方士’。我不喜歡營裡有這種人。”

這句話是一根鉤,帶刺。很多人會急著擺清白,解釋自己不是。

郭嘉沒有。他隻是向邊上一指,淡聲道:“你們麻袋的印記倒了兩隻。疊裝順序錯了,過溪就要吃水。吃水就黴,黴了就炸。”

一句話,觀星策在他心裡彈起一個微小的“叮”:

【證·二】

小預言→小實效→尾焰注意力+1。

都尉的臉色變了半分。他回頭招手,讓親兵去翻麻袋。

果然有兩隻倒印,袋口朝下,潤了潮。親兵臉色發白,手忙腳亂。都尉眼裡閃過一絲冷意,再看郭嘉時,謹慎裡多了一絲——興趣。

“你又想說什麼?”他問。

“三句已儘。”郭嘉後退半步,“但我有一個辦法,能讓偷換之徒難以下手,也能讓好奇之人不敢多看。”

都尉盯著他:“說。”

“把節牌刻印一枚‘封誌’,用你們的尾焰去烙。”郭嘉低聲說,“凡經你手點驗的袋口,烙一次。誰敢換袋,誰打不出同樣的‘氣紋’。你們的人也好辨。”

“氣紋?”都尉眉頭皺起。

“你們的權柄不是死木,是活火。”郭嘉不看他腰間的牌,隻看塵土,“活火往布上一點,會留一絲‘風紋’,那不是手工仿得出來的。”

這不是虛張聲勢。觀星策把“龍氣”的顯形看得很細:諸侯的龍氣濃如潮,層層疊疊;下轄官員身上的“尾焰”則像刀口上蹭出來的亮光,小,卻真。那亮光壓過織物,會留下極細的“氣紋”——不是燒焦,不是顏色,是一種勢的壓痕。懂的人一眼便知。不懂的人也學不來。

都尉沉默了半息,從腰間解下黑木節牌,遞過去:“你試。”

郭嘉伸手接,指尖在觸到木牌的刹那,一陣冰涼像電從手心竄進臂骨。他沒看見東西,卻“聽見”了一聲極輕的嘶鳴,像深井裡有蛇醒來,豎了一下頸。他的後背被汗瞬間浸透,觀星策在心海裡炸開星光:

【警告:龍氣邊緣】

【是否嘗試“寄生”接入?】

【風險:被反噬暴露】

【收益:排斥下降,延壽+7日】

他把木牌貼在掌心,又立刻鬆開。那一縷“尾焰”像在他掌心掠過去,淡淡地嗅了一下,未咬。觀星策的冷光落下一枚印:

【寄生:成功微量)】

【壽命:+7日】

【當前:762349】

【天道排斥:下降微)】

背上的寒意散了一層,腦中的轟鳴退後一步。他沒有看牌,不讓自己的眼神在那縷“尾焰”上逗留。隻是把身邊人的懷疑當作刀,在心裡一寸寸抵住。

“灶裡去拿一枚烙鐵。”都尉看他的目光更沉,“你說的‘封誌’,便在這兩隻錯袋上烙。”

親兵飛快去了。烙鐵遞來時還在冒白氣。郭嘉不接,他把節牌還給都尉,後退一步,規矩地拱手:“該你們的人來做。我隻是個病卒,手不乾淨,壞了貴物,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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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端著牌去壓,觀星策在郭嘉眼中把那一瞬間的“氣紋”放大:不是火痕,是一圈極淺的風紋,像湖麵上被一滴水驚擾後蕩開的第一絲漣漪。

親兵圍攏過來,低呼了一聲。那風紋肉眼幾乎看不見,隻在斜光裡顯出一點微妙的折射。可複製性極低。這便足夠。

“成。”都尉吐出一個字,回身看他,語氣變了,“你從哪裡學來的?”

“看風,看泥,看你們。”郭嘉平平地答,“病久了,耳朵比人靈。”

這不是謙虛,是用來安人的話。他不把“觀星策”拿出來做旗子,隻把它藏在袖口,像一把可以隨時刺出去的細匕。

“你跟我走一趟。”都尉忽然說,“有人要見你。”

周圍的人齊齊看向這邊,目光裡有複雜,有妒,有忌。老軍吏遠遠站著,眼睛眯成一條縫,像在笑,又像在歎氣。

“我隻是個修道的。”郭嘉淡淡道,“能見誰?”

“從事官。”都尉沒多解釋,撩馬而行,“他問糧,他問路,也問人。”

觀星策在心海裡亮了亮:【窗口:權柄尾焰上提一級)】。這一級,不是龍,是蛇,是守門的手。守門的手若握緊,骨頭會碎;若鬆開,門縫就有了。

“走。”郭嘉隨行,步子不急不緩。他記得“三句已儘”,便緊緊咬著舌頭不再多言。他要把剛才那一絲延壽藏好,像把火苗護在袖口裡,防風,防水,防人。

他們穿過兩道輜重車列,塵土在腳麵上卷。風裡的塵已經厚到讓人咬牙。

郭嘉側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旗林,觀星策把其中一麵小小的牙旗描得更清楚了一些:黑底上一個“孟”字,鋒利而內斂。那不是某家的主旗,隻是某一係的牙旗。他不去猜,隻記住形狀。猜,會招來不必要的念頭;記,才能在關鍵時刻一擊命中。

來到外營的一處偏帳。帳前立著兩個書吏,青布衣,腰間掛木簡,手裡執筆,正低聲對著文案。

都尉上前低語幾句,簾內有人答“嗯”。書吏掀簾的瞬間,一股不同於外頭的氣味撲來,是筆墨的味,是乾淨的味。這種味在軍中稀罕,也最危險。刀可以被閃躲,筆不行。

簾後的人沒立刻露麵,先拋來兩句話:“你是病卒?外營修道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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