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袁本初,最後的救命稻草_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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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袁本初,最後的救命稻草(1 / 2)

小說名稱:《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

天色未亮透,露水貼著地皮像一層薄玻璃。

營路深處傳來低低的鑼聲,像在隔著皮鼓敲時間。

郭嘉醒來時,先看見帳頂那一條細縫,灰白的晨光從縫裡落下,像一根極細的線,正斜著把黑暗剖開。

【倒計時:764233】

【體能:21100】

【風三換:午後未時】

【沉陷點:左角塵起】

【來者:錄事驗令內營係)】

心海裡的字一行行浮起,又沉下去。他翻身起坐,手指按過肋下的竹牌。

昨夜文士給的“路引”還在,邊角有汗水的鹽痕。那是門,也是鈴,搖一次,就會有人回頭看你。回頭的目光不一定善,卻是唯一靠近“火”的機會。

他出了帳。晨風比昨天涼一絲,東邊雲薄,西北空。風今天會走得更穩,也更硬。老軍吏端著稀粥從灶邊過來,嘴上罵著“瘦竹竿”,手上仍舊多舀半勺:“少說話,多做事。”

“省你的棍。”郭嘉接碗,分三口喝下去。熱意穿過喉嚨,胃裡暖了一圈。他把昨夜備好的稻草與兩塊灶石挾在臂下,沿糧道而行。

泥坎邊的濕痕比昨日更深,顏色有細細的變化,像有人在夜裡往裡按了一掌。他蹲下用指尖抹過泥麵,嗅到一絲酸澀——有水囊在這裡破過。不是偶然,是手腳。有人在借風做事。

他把這口氣咽下,眼神落在腳印的邊紋:外八,左膝輕拐,鞋尖磨損不一。他記住,不說。不是每條蛇都該現在打死,蛇還要用來試牙。

鑼聲轉重,押運隊開列。都尉與隊副在前,神色不顯喜怒。兩人身上的“尾焰”各自收束,像刀口貼了細鋒。

郭嘉抱著石頭過去,先把稻草踩碎,鋪在左角那片泥麵,淺淺挖槽,再把石頭壓在邊緣,鎖住那條將裂未裂的暗線。做完,他退開一步,等風把塵舉起來,等人把路走起來。

【虛枕:已布】

【泄力槽:已開】

【封誌:待檢】

不多時,內營的錄事到了。青布淺袍,腰間掛簡,目光不鋒利,卻乾淨。他身後跟著兩名書吏,手裡抱著木格與筆墨,一看便是要將“術”寫成“令”,把“經驗”壓成“條”的人。

“你便是那‘三法’之人?”錄事站定,淡聲開口,“名諱。”

“無名,修路。”郭嘉拱手,把自己放在最輕的地方。

錄事眼角動了一線,似笑非笑:“從事官言,你有可寫之法。今日來,驗一驗你的‘可寫’。”

他說完,伸手向都尉取了節牌。黑木在他掌中一轉,風紋極淡地揚起。他不是“尾焰”的主人,手上卻有“法”的味道。觀星策在心海裡給出一行注釋:此人善於把火關進盒裡。

“你來講,少講術,多講法。”錄事看著郭嘉,“三句足矣。”

三句。他在心裡把昨夜磨好的三句再過一遍,像在濕柴上反複打火。

“第一句。”郭嘉開口,聲音不高,“風起在未時,虛枕須在巳前。早半刻,不擋,隻泄。”

錄事頷首,筆尖在木格上點一下。郭嘉繼續:

“第二句。袋口必烙,封的是責,誌的是法。誰收誰烙,誰押誰認。”

筆再點一下。書吏把烙印遞來,按在一隻新袋口,斜光裡極淡的風紋一閃而滅。錄事看過,目光不動。

“第三句。”郭嘉把眼神落在隊副臉上,“今日風三換,左角塵起。石壓一寸,車穩一尺。若翻,臉先丟;若穩,臉先立。”

錄事笑了,笑意很淺,“說人的話,給人做事。”他把木格一推:“此三句,可寫入押運令。”

隊列開行。第一輛車下去,第二輛車跟上,第三輛車剛到左角,果然塵起,泥麵一軟,輪緣踏進郭嘉挖的淺槽,力道一泄,車身穩住。隊副勒韁壓角,喝聲短,車列過去如線穿針。

就在此時,一名裝作看路的兵從側裡揀起一塊碎石,腳背一彈,石子斜斜射向“封誌”已烙的袋口邊。石子不大,卻夠把袋口扯開一指寬。若扯開,糧會漏,漏了,臉會丟,令會失。

“左邊。”郭嘉低聲提醒,不看那人,隻看風。他昨夜已料到第二腳會來,於是把麻繩在結下繞了一個“暗枕”,這一下扯到“暗枕”上,力散。

袋口微顫,未開。隊副目光一寒,抬手就扣住那個兵的手腕。錄事目光淡淡移向那人,筆尖在木格上輕輕一點,像把一隻蟲釘住。

“口供不急。”他說,“先寫法。”

巡按“鷹眼”遠遠勒馬看了一圈,臉上沒有喜,也沒有怒。有人在他耳邊低語“袋口險”,他未動,隻把目光在袋口風紋上停了一瞬,然後偏頭看錄事:“可用?”

“可。”錄事簡短,“明日通令外營,後日入內營。”

鷹眼點頭,把半吞的“方士”狠狠咽下。那口魚骨仍在喉間,卻不再卡得難受。他掉轉馬頭,風裡隻留下一陣極輕的馬汗味。

隊列過去,塵落地。錄事收了筆,轉向郭嘉:“從事官要一人去內營,把這‘三法’講清楚。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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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拱手,聲音仍舊平:“謹遵。”

這兩個字的背後,觀星策在心海裡穩穩亮起:

【窗口:由尾焰入牙門】

【接近目標:袁氏主帳邊緣龍氣偽華)】

【風險:高】

【收益:可借微量】

【軍令自檢:三句不破;術藏於法;不觸主脊】

他跟著錄事沿糧道入內。旗更密,馬更多。帷幔之內,筆墨味清,甲鐵味冷。

越往裡走,越能聽見一種低沉的回響,不是鼓,不是風,是氣。那氣並不沉穩,卻很大,像一條用金粉糊出來的龍,腹空,鱗耀。

袁氏的龍氣是“華”,不是“骨”。好看,好用,易噎人;借一口,可以續命;吞一口,會被噎死。

近前,一溜牙門旗分列,旗穗斜垂,邊角不見破損。

青甲騎從護著一頂偏帳,簾上綴玉,織紋細密。錄事停步,傳話。片刻後,簾內有人應聲,聲線沉而溫,帶一點疲倦,卻不虛浮。

“請。”

帳內陳設簡淨。文士正端坐案後,身側立著一名灰甲武弁,一名主簿低頭立於案側。文士抬眼:“你便是外營那位‘修路’?”

“是。”郭嘉不抬頭,不看帷後。他隻看文士的手——指節細,虎口有繭,握筆久。手邊壓著一方印,印麵有雲雷紋,四角磨得圓。觀星策在心海裡敲了敲鐘:權柄之所棲。

“法,講來聽。”文士開門見山。

郭嘉把剛才那三句重新說了一遍,每一句都落在“法”上。他不談術,不談“觀星策”,不談“氣”。他把“風”說成“時”,把“槽”說成“泄”,把“封誌”說成“責”。

文士點頭,主簿執筆隨錄。灰甲武弁隻在某處問了一句:“若有人反做,如何治?”

“先治臉,後治人。”郭嘉答,“令在前,人不亂。若先拿人,心會亂,亂了就散。”

文士與武弁交換一眼。武弁冷淨的目光第一次稍稍緩了一線。文士抬手,把案側的一枚小木牌推過來:“暫給你‘通行’,你在內營走動不必再報。三日後,若‘封誌’無誤,升作軍中成例。”

小牌一離案,觀星策在心海裡亮出極細的一縷——不是火,是風。那風從文士袖口的“權柄尾焰”處微微卷起,像一尾看不見的鱗,把小牌周圍的一寸空氣輕輕塗了一層淡淡的光。

郭嘉伸手接牌,指腹觸木的一瞬,手心像被極微的一口冷氣舔了一下。

【寄生:接入微量)】

【壽命:+4日】

【當前:805112】

【天道排斥:下降微)】

他把手心的顫意壓在袖裡,不讓它從指尖漏出。他沒有看印,也沒有看帷後。那帷後若真有人看著,他的眼神若抬高一寸,便會被看回來。

“再問一句。”文士似乎隨口,“你何以知‘風三換’?”

“看雲,看露,看塵。”郭嘉淡聲,“久病,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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