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深淵孽龍,唯一的猛藥!_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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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深淵孽龍,唯一的猛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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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遞給郭嘉一張半張的竹簡,竹簡上隻刻了一個字:藥。下方是兩個細孔,代表“今日有效”。他和氣道:“孟將的意思,一字不差。你在營裡行走,若要借人借物,先說‘藥’,再報你名,再出片。出片,不出臉。”

“明白。”郭嘉把竹簡扣在銅片上,兩物一撞,發出很輕的一聲。

他對書吏道,“借你三樣小物。粗麻十紮,濕草席五張,舊木板四塊。我要做一處‘響板樣子’,讓人親眼見‘響’。”

書吏愣了愣,隨即笑:“要人服,得給人看。你這手,自家打自己的臉,把臉打得乾淨了,才敢上人前。”他一揮手,把人帶來,“拿去。你要的灰,自己抬,彆叫我們按例。”

“該我抬。”郭嘉把袖子往上挽,腕上那道舊結的印子被汗水一鼓,顏色深了一絲。

他跟著書吏往病卒營去,半途換了兩次道,每一處轉腳的地方,他都用腳尖在泥裡戳一戳,把泥的硬軟記在心裡。

病卒營在風口,帳低,地濕,氣味重。他沒有皺眉。

他讓人把舊板和濕席抬到一條溝口,板壓在席上,席下墊草,再往上潑一點點水。水一進木縫,木便開始飲氣。飲的第一口不響,第二口開始輕晃,第三口碰到風,就“吱呀”。

他叫人先彆管。旁邊再鋪一處“改好”的:板起一寸,底下換枯草與碎石,外加一握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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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一來,第一塊“吱呀”,第二塊沒聲。圍攏來的人一聽,臉上立刻就有變化——不是誇,是交心。你把他們的臉從要響的地方搬走,他們自然願意把臉往你手裡挪一點。

他又按“禁香三日”的法在營口掛了木牌。木牌不是命令貼詞,是算賬:一炷香三錢,一日三炷,三日十炷,三十錢。如果把這三十錢換碎草與碎石,能省三處“響板”。一群本看不起病卒營的軍官看了牌,笑了一下。有個年輕的都伯冷聲道:“你叫我不香?”

“我叫你省臉。”郭嘉道,“臉響一次,要喝幾碗酒才能壓回去?”

都伯撇嘴,沒再說。他把牌看完,扯下一角,塞進懷裡。那角在他胸前露出半指寬,看起來像很笨的護符。笨,說明他信了一點。

忙完這些,他讓人挖一小坑,葬那老兵。

他不搭彩綢,不燒紙,隻用灰在坑邊畫一條細線。線畫完,他站了很久,直到風把灰線吹得淺去。他這才開口,聲音極低:“李四。渡一人。臉記在你名下。”

簿冊當晚就到了病卒營。書吏把“李四”兩個字按在第一行,把“按繩”寫在“事跡”一欄。郭嘉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卻把心裡的一個結從“活”移到“生”的那一側。他知道那團火在長。

午後,孟將的“半張調令”便給他開了道。

他挑出的一百五十人裡,半數是病卒,半數是押運裡挑的硬手。他把人分成三組:一組“灰”,一組“燈”,一組“板”。“灰”學路,“燈”學手,“板”學耳。沒說人名,隻叫人做事。一天下來,原本懶散的幾個老卒反倒走在了前頭,因為他們懂什麼叫“響一次就丟臉”,懂臉的珍貴。

他為他們每人係了一道舊結,結不漂亮,卻穩。那穩就像把心裡的大火披了一層濕布,不至於一口氣把木頭燒焦。

夜裡,他留在營口。風把火吹低。“天道”的刀從腦後退出來一點,又從側麵擦過去。他閉上眼,舌根抵住牙後,把疼壓回去。

他知道這不止是排斥,也是他在把自己的壽命拆著花。拆得越細,花得越久。他要活,活成“藥”能用的那種人。

清晨,書吏來報:“孟將問‘藥’用得如何。許你進一重帳,給你一盞炭。許你再說三句短話,還是三句。”

郭嘉把半張竹簡與銅片藏好,往會合點走。

風還是冷,他的步子不快不慢。帳內火低,孟將沒坐主位,隨手在一張小案旁站著,食指在案上輕輕敲。從旁邊的炭盆裡,一股淡淡的鉛味上來,像剛下過雨的土腥。那是“鉛香”。

不香,不豔,像藥房裡煎糙藥的氣味,能把人從邊緣往內拉半寸。

“說。”孟將抬眼。

郭嘉第一句:“把‘救臉’固化成令。給‘響板’定罪,給‘禁香’定期,給‘開溝’定章。令出,臉就從‘人情’變‘規矩’,‘規矩’比‘人情’活得久。”

孟將點一下桌麵,像在數拍。郭嘉第二句:“借‘偽龍’的風,設‘漂亮的敗’。敗要在他旗影之側,光要落在他臉上,骨要露在他腳下。他的人便鬆,鬆第一口,第二口就斷。”

孟將的眼在火裡更靜。

郭嘉第三句壓住舌:“軍心,不在大帳,在溝口。給我三日,把病卒營立成樣板。立成後,你再取三營照做。你要我做活,我給你看得見的‘活’。”

帳內靜得能聽見炭在灰裡碎裂。孟將收回視線,像把一枚針從布上拔下。他點一點頭:“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帶你去‘大帳’?”

“知道。”郭嘉直視那口井,“那裡香太重,話太長。”

“所以你要當我的藥。”孟將把“藥”字落得很輕,“藥有三等。上藥,治命;中藥,治症;下藥,治臉。你先做下藥。把臉治好了,人心才肯吞中藥。至於上藥——”他看了一眼西北,“上藥很苦,很毒,很傷身。你活得過,才輪到你。”

郭嘉躬身:“願為下藥。”

孟將笑,笑意裡有一絲極壓抑的鋒利:“記住你自己說的。彆先要刀口的功。給你一名‘行參軍’,暫署,不發文書,隻在我這裡記。你出入牙門,有事報‘藥’,無事彆說話。再記一條——在我這兒,臉是用來‘借’的,不是用來‘擺’的。借完,要還。還的時候,千萬彆手軟。”

“領命。”

他從帳裡出來,天光開了半指,風把旗影扯出一條又細又長的影子。

影子落在地上,像一條要醒的蛇。他知道他走對了路。東南那盞金皮燈再亮,也照不到這裡。這邊的光不押人,它隻照出你麵前一寸地,叫你看見‘泥’在哪裡,‘溝’在哪裡,‘踩下去會響’的板在哪裡。

回病卒營的路上,老卒們已經把三處“樣子”搭好。

第一處,故意不改的“響板”在風裡“吱呀”,圍觀的人嘴角都繃著;第二處,按規矩改好,沒有一絲聲;第三處,半改,留一線,給後來的教頭上課。教頭來了,看,聽,摸,最後對郭嘉欠了一下身:“借你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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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張臉收下,像把一枚針放進衣襟,不露鋒。

他知道再過兩日,這枚針會縫起一條不會被風吹開的邊。那邊縫好了,整營的“臉”就有了邊,邊清楚,臉就不怕被灰糊一通氣。

夜落下來前,他帶一百五十人在西北的坡上操過一輪。

沒有喊殺,沒有列陣,隻練“燈”“灰”“板”的手法。練到第三遍的時候,風突然轉了一個角。轉角之際,有個人的袖口被火邊的氣浪一掀,險些擦到燈油。那人手一抖,燈斜了一寸。

郭嘉抬手,壓住他的腕:“停。”他不罵,把燈正了,又在那人袖口縫了一針。針縫得很粗,卻把袖角那點多餘的“美”收了進去。那人臉紅了一下,卻沒辯解。練完他跑上前:“先生,我姓韋,韋升。你前天叫我‘小官’的人,是我叔。”

郭嘉笑了一下:“以後彆用香掩黴。黴在你家賬上,香在彆人嘴裡。”

韋升“嗯”了一聲,接過一盞燈,“我記住了。”

第三夜,風又起了。東南的鼓聲像被塞了棉,發悶。袁旗的彩綢在風裡起毛。

營門外,檀香換成了茶煙,茶不香,卻暖。有人在罵“誰禁香”,有人在誇“這炭火真好”,罵的人小,誇的人多。誇的人背後多半站著病卒營的人。風把他們的聲音送到郭嘉耳邊,像送來一杯不燙的酒。

他沒有喝。他在火邊坐了一會兒,取出銅片與半張竹簡,摸了摸,放回。他知道自己正在被“天道”推,他也知道有一隻手在反向拉他。手不大,不把人往上猛拽,隻叫你退半步彆掉下去。手上有繭,繭邊粘過麻沫。他在心裡說了兩聲——一聲給孟將,一聲給李四。

“藥要見效。”

他抬頭,看向北麵。夜很重,像藏了另一道門。門很薄,很鋒利。

他在門縫裡看見一道熟悉的黑影。深淵孽龍卷住尾,鱗邊紅得很淡。它不說話。它隻沉下去一點,像把井再挖深一寸。

——唯一的猛藥,就在井裡。

他起身,去巡溝口。腳下的板不響。風從身側掠過,像把人往前推半步。半步,剛好夠他在天亮之前,把還沒縫上的那道邊補完。

天亮時,灰在溝邊結了一層很細的殼。殼下,水聲慢慢順了。東南那邊有人把香換了茶,還在嘴裡嚼詞,想把“不香”說成“有禮”。

西北這邊,病卒營擺了一排洗乾淨的碗,粗,厚,熱。碗一擺,人心就不散。人心不散,臉就不會亂。臉穩了,才能吞下一點比臉重的東西——法,令,刀,戰。

郭嘉站在碗邊,輕聲把那五個字又走了一遍:活,走,見,問,生。每念一個,胸口就沉一分。他知道這個沉不是負擔,是藥的重量。重,才能壓住“排斥”。

他抬眼,望西北。那裡有風,有硬路,有不漂亮的光。

也有一條藏在深處的黑龍,蜷著,等人去喂它更苦的藥。

他笑了。笑裡沒有火,也沒有霜,有一絲從骨頭裡擠出來的鈍勁。

“今天,治臉。”他在心裡說,“明天,治症。後天,再上藥。”

風聽見了,順著他的袖口鑽進去,把舊結的印子吹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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