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第二個錦囊:官鹽與馬票_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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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第二個錦囊:官鹽與馬票(1 / 2)

霧從許縣城西的鹽堿地升起,像一層未化的霜。

廟橋心的石縫裡還窩著昨夜的涼意,鼓房的鼓皮被火烤得發緊,一按即響。

問名亭前的白帛被收起一角,露出“明前二字”,墨線壓得穩。

曹操素衣、手不持刃,站在橋背陰。他不看人,隻看水。水很慢,慢得像在數拍。荀彧執冊,程昱抱臂,滿寵佩刀而立,腰間的銅牌磕在鞘口上,發出“叮”的一聲。

衛崢自東來,腳邊泥水未乾,作揖。郭嘉披薄裘,咳了一聲,指了指亭側那隻紫色小錦囊。

“開吧。”他淡淡道。

荀彧解封。係口處仍是“王師封簽”,收筆短三分。抽出三頁,第一頁隻有六個字,筆力勁直——

“官鹽與馬票。”

衛崢眼裡光一聚,又斂。荀彧看向郭嘉。

郭嘉點頭,目光落在橋心那塊黑木牌上。上麵還寫著前日的三條:“工牌即名。廟在前,燈在後。工飯即藥。”此刻又添了一行細字:以工為先,以市繼之,以學持之,以法定之。

荀彧會意,低聲續道:“今日一件,明後三件。先以工,後以市,再以學,末以法。”

“官鹽,收歸。馬票,行市。”荀彧把第二頁舉高,短句落字,像投石入井,層層蕩開。

“鹽先於禮,鼓先於聲,燈後行;市先於鹽,馬後隨之。”郭嘉不語,隻以指叩案。第三頁是算——鹽引與馬票的回流之比、票息、貼水、折兌、限期。墨未乾,淡淡的藥味從紙上騰起。

滿寵上前一步:“敢問‘官鹽’。凡私鹽、海鹽、井鹽、鹵水,皆歸官乎?”

“不是歸,是回。”郭嘉答,“鹽是民命。歸則滯,回則行。設‘鹽引’。引在‘明’,鹽在‘明’,價在‘明’。鹽關四處,執照兩式。凡販不持引者,扣鹽不扣命。先教,後法。”

滿寵點頭,神色仍冷。他的冷不是反對,是把每一條做成“有邊”的習慣。程昱笑意淡:“把錢的道,打在人的手上,還要押在人的舌上,讓他願意喊價。”郭嘉望他一眼,沒接話。

曹操終於轉身。他目光落在錦囊第三頁的算上:“馬票,如何抵?”

“以軍馬為質,以鹽為錨。”衛崢上前,聲音平穩,“票麵二至十,計‘匹’為單位,背嵌金線微紋,正麵安印,暗刻馬頭紋。以鹽倉、馬監、倉曹為兌。票息不以錢計,以鹽計。十日一分,三分封頂。凡持票供草、粟、革、鐵者,優先兌付。凡外郡馬販入境者,驗票先於驗馬。票可貼,貼走照影櫃。”說到“照影櫃”,他停了一下,把“影子”兩個字吞回去。荀彧知道他吞的是什麼,眼中微光一閃。

“票有期?”曹操問。

“有。”衛崢伸手指第三頁下緣,“一季小期,三季中期,一歲大期。大期可滾,滾不加息,隻加品。品有‘安’‘穩’‘行’三等。越穩,貼水越低;越行,折兌越快。”荀彧提筆把“穩”“行”二字各重描了一筆。

“鹽引如何出?”滿寵再問。

“廟橋先開,許縣後開。四關並設:河關、陸關、橋關、夜關。夜關隻看燈,不看人。凡燈後行者,先免半票。”郭嘉道,“鹽價不上天,不壓地。比市低一錢,比私低半錢。差價三成歸軍,三成修渠,三成歸‘明賬’,餘下一成作‘鹽病’,給病棚。”

曹操笑了,笑意仍不熱,卻真:“奉孝的鹽,不鹹。”

“鹽不該鹹。”郭嘉看他,“該穩。”

鼓聲在此刻敲了三下。橋東的白帛重新落下,遮住“明前”。人群在霧裡像潮,聽見“鹽”的字就向前推一步,又因“官”的字退半步。衛崢上前,抬手,指向鼓房:“公告。”

荀彧開聲,讀“官鹽八條”。條條不長,不拗口。人聽得懂。讀到“扣鹽不扣命”一條時,橋下“嘩”的一聲,有人哭,有人笑。滿寵按刀,目不斜視。

——

午後,“鹽燈”亮。鏡燈之下,第一批鹽引印出。紙是不久前新織的絲紙,背裡藏線,摸著微澀。安印落下,紅得不妖,穩。照影櫃前,長幾三張,銅衡三杆。荀彧親手把第一張鹽引遞給一個背佝僂的老人:“你叫王二,記過名。你家三口,給小鹽引一紙,限三鬥。價按‘廟橋價’。賣餘可回櫃收。你認字嗎?”

老人搖頭。荀彧笑,把鹽引上的“安”字用筆描得更厚些:“這一個字,你記住。拿著它,你不虧。”

“我不虧?”老人不信,“那你們虧?”

“我們賺‘穩’。”荀彧道,“你賺鹽。誰都賺一點,路就能走下去。”

衛崢站在旁邊,聽見身後有人低聲道:“這不是賑,這是市。”

他回頭,看見郭嘉正看橋心那塊黑木牌。那木牌上的字在燈下像浮在水上一樣,微微動。——“今日一件,明後三件。先以工,後以市,再以學,末以法。”

——

“馬票也要出給人看。”程昱提議,“鹽引安人,馬票安商。”

“安商不在給他看錢,在給他看路。”郭嘉說,“路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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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馬票”在夜裡出爐。選在“雲來”樓後的內室。樓外是酒氣與笑語,樓內隻有兩盞燈,一盞鏡燈,一盞鹽燈。鏡燈照“麵”,鹽燈照“紋”。

衛崢親手把第一套票麵鋪在案上:一匹、三匹、五匹、十匹,四等。每等票麵皆有“安印”,背嵌金線,邊角打三孔,成“品”字,表示可滾可貼。票背左下,刻一枚小小的馬頭,線眼裡藏了“回”的暗記。

“此票以軍馬為質,以鹽為錨。”衛崢對著在場的馬販、糧行、皮匠、鐵匠解釋,“持票供草粟者,得優先與減價。供鐵革者,得上門收票。過期者按‘穩品’折兌,不罰。票可轉,可貼,可拆為‘半匹’。凡照影櫃,皆可貼。凡影子櫃……”他說到這裡停住,看了郭嘉一眼,改口,“凡市外之櫃,需經‘明賬’過手,方可兌。”

“這和我們走的舊路不一樣。”一個老馬販試探,“我們講現錢。”

“你們講的是‘快’。”衛崢笑,“我們要的是‘穩快’。快的人,會快到氣短。我們給你一張椅子,叫你坐一坐,喘過氣,再跑。跑得久,賺得多。”

“誰保?”那人又問。

“‘安印’保。”衛崢指印,“鹽價保。廟橋的鼓點保。曹公的信保。”他說“曹公”二字時,曹操恰好推門而入。他沒穿甲,隻著一襲素衣。所有人起立,齊聲:“丞相。”

“不必。”曹操舉手,目光落在那一張“十匹”的票上,指尖輕按,“馬是軍之骨。諸位把骨頭給我,我把鹽給你們。此票不枉。”他話不多,但當著眾人落下的手,重過千言。

滿寵把清冊立在案側:“凡入馬市者,先驗票,後驗馬。凡出境者,先驗鹽引,後驗車。凡異動者,不先押人,先問賬。問不清,再押。押不久,限一夜。”法度落地,如石入井,聲不大,落得實。

夜風吹進屋,鹽燈的火根不動。鴆在窗外看了一會,扯了扯簾角,悄無聲息地離開。

——

暗影視覺·鴆)

我要去找一個人。許縣城西,鹽灘儘頭,堆著白骨一樣的鹽丘,夕陽照著會晃眼。

鹽丘後有一條暗河,河的皮麵是黑色,像一條用墨寫出來的“回”。我沿著那條“回”走,直到它鑽進一座廢橋的橋洞。

橋洞裡有人聞到了我帶來的鹽。不是鹽味,是“官”的味道。人會聞“官”的味道。那味道不鹹,甚至有點淡,像熬過頭的湯。他們最怕這種淡。淡會把他們的“快”稀釋。

“石牙。”我說,“出來。”

他從橋墩後出來,臉上有一顆像釘子的黑痣。那顆痣像釘在人皮上的釘子,一看就知道疼了很多年。他手裡的刀不亮。他不喜歡亮。他喜歡黑,黑像水。他握刀握得很低,低到像握一把柴。他看一眼我腰間的安印,又看我手裡的兩盞燈。

“你帶兩盞燈做什麼?”他問。

“一盞鏡燈,一盞鹽燈。”我把鏡燈舉高,燈不搖,“鏡燈照‘麵’,鹽燈照‘紋’。你要看你的人,還是看你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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