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龍脈為弦,星圖為引!_重生三國:我郭嘉,開局先續命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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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龍脈為弦,星圖為引!(1 / 2)

天色將明未明,東城的雲像被細梳子一絲一絲理開。

白門下的石縫餘溫已散,昨夜廟鐘的餘音還壓在城脈上,薄而穩。郡府院井覆絹依舊,四角銅鏡略向內收,絹下的氣息像一口平複的肺。

“起工。”

郭嘉站在台階前,袖口收整,指尖落在沙盤心上。九府工圖已經換了一張皮:門、井、倉、錢、祠、學、市、廄、溝,以細線相連,線末各紮一枚彩標。白為民,赤為軍,青為路,黃為庫,黑為影。線與線交處,用細弦係成小小的“結”。結不多,卻像把城中所有器官攏成一隻可以發聲的琴。

“開渠在前,清廄在次,折巷在後。”他點下三處,“以工代賑,西南先開,北門先清,東市先折。黃氏——”他轉頭看向黃月英,“水尺調三分,廟鐘孔位再降半指。廟鐘走人脈,不走瓦脊。”

“明白。”黃月英挽袖,親手將兩隻木尺立入溝坎。尺麵刻紋細致,最上方標著她親手刻的“三句”:粥棚在,公秤正,夜禁鼓。她抬眼看一圈工匠,“記住這三句,你們開溝時手就不會發虛。”

張遼來了,一身短甲,發幘係緊。他沒有帶刀,隻有一條皮繩纏在腕上,像是把刀意藏在皮下。郭嘉將“開渠”的第一根繩遞給他:“這一條,從西南的‘甘井’起,穿過‘廄’,繞‘學’,在‘倉’前收尾。繩是弦,弦在地上走,手拉得穩,城裡的氣才拉得穩。”

張遼略一抱拳,雙手舉過頂,將繩頭係在井欄的銅環上。銅環在清晨的涼裡微微顫,他伸指把顫壓住;回手,一人一線,步伐有數,沿著郭嘉在地上以白粉劃出的虛線往前拉。每過一處拐角,必有人等在那裡,把線掣住、抻直、再係緊。線很細,卻很韌,被露水一沾,便貼上地皮,像一條將醒未醒的龍脈。

城北的廄門上,掛著夜裡剛換的“青牌”。鴆領著四十名丁甲,把廄中老墊草一車車拖出,先鋪在廢溝裡,再覆上新土。她的動作快而不亂,袖口一抖,藉著風把糞塵引到背風一邊,免得飄回市口。她抬頭,與張遼那條“地弦”隔空相對,目光一撞即分,誰也不說話。兩個字在心裡同時落下——穩。

“工食!”許邶提筆站在橋墩上,向下揮臂,“先粥後工,午後再反。今日陣雨未必下,水桶照例挪到風口。”他嗓音不大,句句落在點上。粥棚下鍋碗叮當,第一桶黑米粥冒起白氣,香不濃,卻有一種“家”的溫。

“倒鎖路開始。”東市的巷口,黃月英叮囑最後一遍。兩座私搭棚的簷被收半尺,回旋的人流像從喉結上退下一塊,氣一順,巷裡的風就通了。她見一名挑鹽的小販麵有憂色,停步道:“鹽價封頂十日,榜都貼了,不會再漲。你若被人哄抬,去祠前打我做的廟鐘,鐘響,我到。”

小販連聲稱“好”,肩上的擔竿似乎也輕了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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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時過半,東門外來了第一匹灰馬,馬汗未乾,騎手抱拳:“東郡回檄!”文書封口整齊,印泥未乾。郭嘉接過,拆封而閱。首句便入眼:“以戰卒安置為先,舊部散而不亂,願送冊式一通。”他指尖輕叩箋尾:“好。”他抬眸,“許邶,把‘安置冊’複寫一份,照東郡的舊法,添我們軍中‘十人一火’新式,送回。”

未及落筆,又一人自北道而來,衣上塵不重,步子穩:“陳留回檄,教官三名,擇良者來。”荀攸展開,略一掃,淡笑:“敢用。”他把名單遞給郭嘉,郭嘉看一眼點頭:“招至太學,先講‘秤’與‘鹽’,再講‘禮’與‘信’。”

第三封來自潁川,工十家,匠五十,明日午前入城。第四封濟北:“倉秤可同。”惟第五封未至——許都。

“旗在路上,急不得。”曹操自祠前來,換了朝服,臉上倦色未除,眼底卻亮。“旌雖未到,先立一杆‘字’在城心。”他將一紙遞來,“朕以兗州牧曹某某,立誓三條,以‘撫生送死’命名,先懸於郡府,待朝廷旌至,再懸於祠。”

“‘字’,也可以是旌。”郭嘉笑意極淺,掃一眼誓詞,轉身交許邶:“白榜寫正,細字留空,留給人心去添。”許邶會意。

劉備在旁,袖內五指合攏又鬆開。他將要走。鴻門在城外,路在腳下。他看向郭嘉,眸中輕歎一閃即逝。郭嘉心知,不點破。他反而將一根細弦遞到劉備手裡:“玄德公可否幫我‘引’一線?”

劉備一怔,握住弦。他順著虛線走過太學門、學田、祠廟前的空場,視線不由在每一處停留。弦在掌心輕輕震,他忽然明白:這不是他熟悉的“仁”的路,卻是一條將“法”與“器”並排起來的路。

“弦先走人心,再走器物。”郭嘉在後輕聲,“你一走,城就知道你也在‘拉’。”

劉備回頭,抿唇一笑:“軍師借我之‘名’,我借軍師之‘法’。各借半分,彼此不虧。”

他鬆手,弦落在地上,發出極輕一記顫。那顫從石磚縫裡穿過,像極淡的一句“好”,並不響,但有人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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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初雨未至,雲僅僅壓下一寸。西南渠開第一鏟,濕土的氣息冒出來,像一口塞太久的瓶被拔掉了塞。工匠們把木樁按“尺”立入溝底,再鋪一層碎石,覆以黃土,最後以細沙養麵。黃月英站在溝沿上,用細竹杆撥了一下水流,流速正好,既不急,亦不滯。

“龍脈,不是天上的話,是地下的水。”她對身邊的小匠道,“水一穩,廄就不病,米就不餿,夜裡的鐘才不鬨。”

“是。”小匠應,眼睛亮。

北門廄中,鴆將最後一車舊草堆到廢溝裡,隨即盯著兩名遊勇抬新墊草入廄。她不言,目光橫過二人腰側。那人把手悄悄往衣襟裡縮了一寸——藏刀。鴆袖擺一抖,人影一閃,刀未出鞘便被兩指夾住。她輕輕一擰,刀背在他指縫裡“哢”的一聲,斷了一個鱗。兩名遊勇跪下,“軍法不饒。”鴆淡淡:“抬鍋三日。”

軍心最怕“吃白食”,郭嘉說。鴆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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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時,城中細弦儘數拉定。沙盤上的線一一對應地麵,城像被溫柔地縛好。郭嘉換了身淺色衣裳,到郡府樓頭,慢慢把五根“主弦”掐在指間——東門井,西廄,南祠,北學,中倉。指尖的脈一根根跳起來,與他胸口那枚“冷刻”暗暗合拍。黑龍在心裡翻過身,伏下去,像一條被安放在盤心的弓背。

“主公。”他對曹操道,“看。”

曹操立在他側,眸中無言。郭嘉伸出左手,輕輕撥了撥“東門井”的弦。井口底下的竹簧應聲一顫,廟鐘那邊像被風悄悄推了一指,低低地“嗯”了一下。再撥“北學”的弦,太學前石階上一盞茶微微蕩出一圈波紋。又撥“西廄”的弦,馬廄裡兩匹馬同時抬頭,耳尖朝向同一處。

“龍脈為弦。”郭嘉低聲,“星圖為引。”

他抬起右手,從袖中抽出一卷未完的星圖。那圖以懸針小楷標出北鬥、織女、牛郎、太微、紫微諸星,用細線將“帝星”連到“河鼓”,又由“河鼓”引到“東井”。星與井在圖上相望,線與線在沙盤上相合。他把星圖壓在沙盤的上方,星與城重疊的一瞬,曹操眼裡那一點亮忽然活了:城不是孤立的石與木,它被拉進了一張更大的圖。

“夜裡觀星,白日行路,圖要合。”郭嘉道,“今夜二更,我用星圖‘引’這五條主弦,試‘鳴’一次,不為妖,不為怪,隻為人心聽見城在‘活’。”

“行。”曹操抿唇,笑意極薄,“你這琴,妙。”

荀攸站在台階下,壓低聲音對許邶感歎:“他不是在‘鎮’城,他在‘調’城。”許邶握筆的手穩了:“調好了,人就不亂。”他抬眼瞥一眼郭嘉的背影,忽然想起昨夜那盞薑湯,心裡莫名一熱。

劉備在祠前停步。祠門裡的香火不盛,清水一杯。黃月英從側門出來,輕聲道:“玄德公去吧。橋那頭的風大,扯著衣襟,彆讓冷乾了。”

劉備一怔,笑著拱手:“謝。”他轉身,身影在祠門口停了一下,像把什麼東西輕輕放下。隨後,他與關羽、張飛並肩而行,步出東門。東門的地弦從他腳下經過,他沒有踩斷,隻輕輕跨過去。弦在他鞋底下發出一記極輕的“噫”,沒有人聽見,他自己聽見了。他對關羽道:“此去,少飲酒。”對張飛道:“莫與市人爭。”兩人齊聲應“諾”。他回頭,看城一眼,低聲:“他以法,我以仁,盼後日兩不相負。”

城上,鴆目送他們的背影,半息,轉身,繼續往北門去。她沒有話,隻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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