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懶得與她糾纏,命人將蘇丞相與蘇夫人看管起來,又帶人去查蘇府的銀庫。
就當銀庫打開時,所有人都驚呆了,裡麵堆滿了金銀珠寶,還有幾箱未曾開封的江南綢緞,數量之多,遠超蘇丞相的俸祿所能支撐。
“登記造冊,所有財物一律封存。”周硯吩咐道,目光落在銀庫角落的一個木箱上。
打開一看,裡麵竟是幾錠刻著“蘇記”的銀元寶,與景淮初遇刺時刺客身上搜出的銀錠樣式一模一樣。
“大人,這……”手下人驚呼。
周硯眼底寒光一閃:“看來,刺殺五皇子的資金,確實來自蘇府。”
消息傳到五皇子府時,景淮初正在看醫官處理傷口。
暗衛一將查到的線索稟報,聽完後,指尖輕輕摩挲著取下來的玉帶:“周大人查得很細,看來蘇氏這次是跑不了了。”
“隻是...”暗衛一有些擔憂:“蘇氏在朝中還有不少黨羽,恐怕會有人暗中作梗,阻礙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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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既然下了決心,就不會讓他們得逞。”景淮初語氣篤定,想起早朝時父皇的眼神,那是要徹底清理朝局的決心。
“再說,周大人是父皇心腹,趙統領又掌控禁軍,沒人能在他們眼皮底下動手腳。”景淮初頓了頓,吩咐道:“你派人去朝陽城,給清顏送封信,告訴她這邊的情況,讓她放心。”
景淮初害怕楚清顏聽到京城的風聲,會擔心他的安危。
暗衛一應聲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深夜的皇宮,禦書房還亮著燈。
皇帝看著周硯呈上的初步查案結果,眉頭越皺越緊——蘇氏貪墨的軍餉竟達三百萬兩,還暗中勾結了三位邊防將領,若不是這次徹查,恐怕會釀成大禍。
“貴妃那邊呢?”皇帝問道。
“回陛下,貴妃宮中的賬目已查清,她每年的用度遠超規製,其中不少銀兩流向了蘇府。”周硯躬身道:“還有,我們在貴妃的陪嫁首飾盒裡,發現了一枚與‘鬼刀’同款的鎏金令牌,隻是沒有刻字。”
皇帝猛地拍案:“好個不知廉恥的婦人!竟敢用朕的恩寵,豢養死士、資助娘家作惡!”
皇帝深吸一口氣,語氣冷得像冰:“傳旨,廢黜貴妃蘇氏,打入冷宮,蘇明哲擇日問斬,蘇丞相判斬監候,蘇氏一族除未成年子弟外,一律流放三千裡,家產充公。”
周硯拱手應道:“臣遵旨。”
禦書房外,月光如水。
景淮初站在廊下,看著窗內皇帝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
蘇氏倒台,他心頭的一塊大石落了地,可也明白這隻是開始,朝中的勢力重新洗牌,還需得更加謹慎,才能護得楚清顏周全。
暗衛一走來,遞上一封書信:“殿下,將軍府回信了,楚小姐說,她已將機關圖修改好,等您這邊安定了,就派人送來,她還說,讓您保重身體,不必擔心她。”
景淮初接過書信,指尖觸到信紙,仿佛看到楚清顏認真寫字的模樣。
景淮初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將信貼身收好:“好,我知道了。”
此刻的將軍府,楚清顏正站在窗前,看著京城的方向。
剛剛讀完景淮初的信,知道蘇氏已被徹查,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她摸了摸案上的機關圖,眼底滿是期待——等景淮初處理完京城的事,他們就能如約成婚了。
夜風拂過,帶著桃花的香氣,楚清顏想起景淮初離開時的模樣,輕聲呢喃:“景淮初,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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