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的暖陽剛曬熱雜院的曬穀場，列國的工匠已扛著工具往院裡趕。秦國的鐵匠掄著小錘敲犁頭，楚國的木匠握著刨子修耒耜，魯國的竹匠拿著篾刀編籮筐，鐵器碰撞的“叮當”聲，像春燕啄泥的脆響，引得牆根的蒲公英都冒出了嫩芽。
“公孫先生，您看這農具堆得中不中？”王二愣子用木叉把斷了柄的鋤頭歸成垛，叉齒上還掛著點乾泥，“昨兒個李掌櫃從各村收了些舊家夥，列國的樣式都有，秦國的鐵犁、趙國的木耙、楚國的秧馬，修好春耕才得勁。”
公孫矩剛把“華夏”劍靠在場邊的老槐樹下，劍鞘上的“親”字紋旁，新長出的“修紋”像把小鑿子，把之前的紋路都修得整整齊齊。“這修農具活得湊夠十五樣家夥才像樣，”他幫著搬砧子，“阿柴剛從庫房取了些新做的配件，都是列國手藝合著造的，秦國的鐵榫、楚國的木楔、魯國的銅釘，修具正合適。”
說話間，小石頭舉著個斷了弦的耒耜跑過來，木柄上的刻痕竟和劍上的修紋一個樣。“娃非要跟著秦鐵匠和楚木匠學修具，”王二愣子媳婦提著個工具箱跟在後頭，“說要修好列國的舊農具，讓大夥的春耕就像這修好的耒耜，越使越順手。”
小石頭把耒耜往劍旁邊一放，劍穗突然晃了晃，掉下來截細鐵絲，纏在斷裂的木柄處“啪”地拉緊，正好把鬆動的地方綁牢了，握著試了試，竟比原來還穩當，引得圍著看的孩童都拍起手。
一、修具場的巧思
擺修具攤子的時候最熱鬨，列國的舊農具往場裡一攤，秦國的斷犁、趙國的裂耙、楚國的破筐堆得像小山，敲打的“當當”聲、打磨的“沙沙”聲、說笑的“哈哈”聲纏在一起，轉眼間，個叮當響的修具場就成了，像幅鋪開的備戰圖。
“這修具場得摻著列國的家什才像樣，”老鐵匠用砂紙磨著犁刃，“秦國的鐵砧墊得穩，楚國的木凳坐得舒，魯國的竹筐盛零件便，湊在一塊兒修具才得勁，就像咱這場上的人，各有各的巧勁才周全。”
公孫矩幫著配零件，把燕國的銅環和韓國的木栓湊在一起，螺栓擰進螺母的“咯吱”聲，竟和劍上的修紋分毫不差。“您看這搭配，”他舉著修好的耙齒，“秦國的鐵件配楚國的木柄，硬軟相濟；趙國的竹篾纏魯國的麻繩，鬆緊合宜，湊在一起才耐用。”
阿柴在旁邊燒淬火水，突然指著修具場的影子：“師父，這鑿子的影子跟劍上的修紋對上了！”
眾人湊過去看，果然見不同工具的影子在地上連成網，秦國的錘影裡裹著趙國的刨影，楚國的鑿影纏著齊國的鋸影，像把列國的巧思都織在了一起。
“昨兒個試修《同心犁》的時候，”李掌櫃提著壺熱茶進來，“秦國的鐵匠想全換鐵件，楚國的木匠說要留舊木柄，最後各讓一步，換鐵頭保木柄，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樣省料又結實。”
繡娘捧著個針線籃進來，裡麵是列國工匠用的布帕，秦國的粗布帕、魯國的細布帕、楚國的葛布帕疊得整整齊齊。“這是給大夥擦工具用的，”她往每個帕子上噴了點鬆節油，“做的時候用了列國的織法，秦國的平紋、趙國的斜紋、楚國的提花，混著做才吸油。”
小石頭突然指著場中央的砧子，眾人抬頭，見陽光透過砧子的紋路，在地上投出個“修”字，正好把劍的影子圈在中間。
二、修具裡的名堂
配修具零件的時候總有人搭把手，列國的材料在作坊鋪開，秦國的熟鐵、趙國的硬木、楚國的黃銅堆得像小山，鍛工的錘敲著這個，木工的鑿子挖著那個，轉眼間，種種配件都做得稱手，像天生就該這麼用。
“這修具得混著配才中用，”老木匠用刻刀挖著榫眼，“秦國的鐵榫抗磨損，楚國的木楔防鬆動，魯國的銅釘防鏽蝕，看著簡單，其實藏著列國的巧勁。”
公孫矩幫著做犁梢，把齊國的棗木和燕國的槐木接在一起，接口處還鑲著秦國的鐵箍，握在手裡竟有種說不出的順手，像握著用了十年的老夥計。“您看這弧度，”他比劃著犁梢的彎度，“秦國的旱地犁要陡，楚國的水田犁得緩，魯國的菜園犁取中，湊在一起才合轍。”
貨郎背著布包逛修具場，見裡麵熱鬨，掀簾進來：“俺從南邊帶了些防鏽漆，能讓鐵器經得住潮，要不要試試？”
他把漆刷在犁頭上，秦國的鐵犁頓時添了三分亮澤，看著就比新的還精神，連最舊的零件都顯了幾分體麵。“這叫‘久用漆’，”貨郎舉著刷好的犁頭笑，“去年在魏國的農莊，用這漆修的農具，列國的農夫都來學，連官田都改用這法子。”
公孫矩把劍放在修具旁，劍鞘上的水汽凝在鐵砧上，竟讓散落的鐵屑慢慢聚成個圓，圓心處正好是秦鐵楚木合修的耒耜。
“這劍是真懂修具的，”老工匠指著新紋，“知道咱今兒修的是《萬家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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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教書先生拄著拐杖來了，手裡拿著本《列國農器補》，裡麵記著列國修具術融合的故事，秦國鐵匠學楚法、魯國學徒學秦技、楚國木匠學魯藝都有，頁邊寫滿了批注。“這是給大夥找竅門的，”先生指著農器補，“得讓他們知道，修具術融合的門道，跟列國的相處是一個理，取長補短才耐用。”
三、融合修備萬家耕
修具的時候，列國的工匠圍著農具坐成圈，秦國的漢子掄錘打鐵，楚國的師傅刨木柄，魯國的匠人釘銅釘，汗珠落在鐵砧上的“滋啦”聲，像在奏協作曲，引得田埂上的青蛙都跟著叫。
“今兒修的是《齊心具》，”王二愣子媳婦舉著個修好的籮筐喊，“秦國的鐵件補得牢，魯國的竹篾編得勻，楚國的麻繩纏得緊，合在一起才出活，修著修著就心裡亮堂。”
公孫矩站在場邊，看著農具翻新，旁邊的小石頭舉著個小鑿子，正跟著父親學釘銅釘。“慢點敲，”公孫矩幫孩子扶了扶鑿子，“這具越修越利，就像日子越過越有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