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的碎雪剛給糧倉頂撒了層白霜，列國的農夫已扛著家夥往糧倉趕。秦國的漢子扛著木鍁，鍁刃上還沾著昨天曬糧的細灰；楚國的農婦挎著竹篩，篩底編著整齊的菱形紋；魯國的田夫提著防鼠籠，籠門掛著誘鼠的穀粒。腳步踩在薄雪上“咯吱”響，像給糧倉唱著守護的調子，引得牆根的臘梅都透出了嫩黃的花苞。
“公孫先生，您看這麥子潮沒潮？”王二愣子抓著把麥子湊到陽光下，指縫裡漏下的麥粒閃著光，“昨兒個夜裡下了點雪籽，我總擔心倉裡返潮，秦國的木囤、楚國的竹席都翻了遍，就等您來看看。”
公孫矩剛把“華夏”劍靠在糧倉旁的老柿子樹下，劍鞘上的“安”字紋旁，新長出的“護紋”像圈細密的篩網，把舊紋路護得溫溫柔柔。“這護糧跟看娃似的，得天天瞅著，”他把麥子放在掌心搓了搓，“阿柴從老糧官那學的法子，晴天翻糧、潮天通風、雪天查縫，三樣輪著來，糧才不糟心。”
說話間，小石頭抱著個竹編的小篩子跑過來，篩底的網眼細得能漏過細沙，倒跟劍上的護紋一個樣。“這是跟魯國家爺學編的‘細眼篩’，”王二愣子媳婦拎著個布包跟在後頭，包裡裝著補倉縫的麻線，“能篩掉麥子裡的碎殼，還能看著潮沒潮——潮糧粘篩底，乾糧滑溜溜。”
小石頭把篩子往劍邊一放，劍穗突然晃了晃，墜下顆乾紅棗，正好落在篩子裡“咕嚕”滾了一圈，沒粘半點灰，引得跟著看熱鬨的小黃狗都伸著舌頭，想夠那顆棗。
一、糧倉日常的細維護
翻曬糧食的場麵比春日播種還熱鬨，列國的工具往倉前空地上一擺，秦國的木鍁、楚國的竹篩、魯國的曬糧席排成排，翻糧的“嘩啦”聲、篩糧的“沙沙”聲、說笑的“哈哈”聲纏成團，轉眼間，倉裡的糧食就攤成了金燦燦的一片，像給雪地鋪了層金毯。
“這翻糧得按糧食性子來，”老糧官用木耙把麥子摟成小壟，“秦國的穀子沉，得深翻，讓潮氣全散出來；楚國的麥子輕，要淺攤，彆讓風刮跑了粒；魯國的豆子圓，得用篩子過一遍，把壞豆挑出來。就像給不同糧食‘翻身’，得舒服。”
公孫矩幫著搭曬糧架，把燕國的細竹竿架在魯國的木框上，又在架下墊了層秦國的乾草，糧席鋪上去“穩穩當當”，倒跟劍上護紋的節奏對上了。“你看這架高度，”他往架下塞了塊磚，“雪天架高點，離地麵遠，不返潮；晴天架低點，曬得透；風天斜著擺，不刮糧，一調能護百斤糧。”
阿柴在旁邊查倉縫，突然指著倉門的影子喊：“師父，您看這曬糧架的影子，跟劍上的護紋對上了！”
眾人扭頭一看，可不是嘛！糧席的影子鋪著方，竹篩的影子漏著網，木鍁的影子劃著線，三股影子在雪地上織成張網，把列國的巧思都兜在裡頭。
“昨兒個試翻豆子時差點吵起來，”李掌櫃提著個藤籃過來，籃裡的熱粥還冒熱氣，“秦國的小夥想快翻趕進度，楚國的媳婦說要慢篩挑壞豆。最後各讓一步，先翻後篩，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法子細。”
繡娘抱著個布包袱走來，裡麵是列國農夫用的護具：秦國的布手套、魯國的麻圍裙、楚國的布護膝疊得整齊。“這是給大夥備的，”她往每個圍裙兜裡塞了塊芝麻糖，“手套防木刺，圍裙防糧灰，嘴裡含點甜的，乾活不凍手。”
小石頭突然指著柿子樹頂，眾人抬頭，見陽光穿過雪枝，在地上投出個歪歪扭扭的“護”字，正好把劍的影子圈在正中間。
二、鄰裡借糧的暖光景
剛把糧曬好，西頭的張老漢就背著空糧袋來了，臉凍得通紅，手裡還攥著把自家醃的鹹菜。“俺家娃多，糧食不夠吃了，想跟大夥借點麥子，開春準還，”他搓著手，有點不好意思，“還帶了點鹹菜，大夥嘗嘗。”
王二愣子趕緊拉著他往糧倉走：“借啥借！都是街坊，拿點糧食算啥！”楚國的劉嬸也湊過來：“俺家豆子多，給你裝兩袋，摻著麥子熬粥香！”魯國的趙叔扛著糧袋跟在後頭：“俺家有新磨的粉，也給你拿點，給娃做餅吃！”
借糧的場麵倒像走親戚，列國的糧食往張老漢袋裡裝：秦國的麥子粒大飽滿，楚國的豆子圓滾滾，魯國的麵粉白花花。張老漢的眼睛越紅，手裡的鹹菜遞得越勤，最後袋裡的糧滿得快溢出來，他還在念叨：“開春俺準多打糧，都還上！”
“借糧哪用還？”公孫矩幫著把糧袋係緊，“去年俺家穀子不夠，不也是大夥幫襯的？街坊鄰裡，就該互相幫。”小石頭也湊過來，把自己編的小篩子塞給張老漢：“這個給你篩糧，潮糧能看出來！”
張老漢剛走，東頭的李嬸又來了，背著袋新收的紅薯：“俺家紅薯多，給大夥送點，蒸著吃甜！”楚國的王嫂趕緊接過來：“俺家有新熬的糖稀，蘸紅薯吃更甜！”魯國的孫叔搬來蒸屜：“咱現在就蒸，大夥嘗嘗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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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糧倉前就飄起了紅薯香，列國的人圍著蒸屜坐，你一塊我一塊，吃得滿嘴甜。小黃狗蹲在旁邊，小石頭也給它掰了塊，它吃得尾巴直晃，引得大夥都笑。
“這借糧送糧，比自家吃還甜，”老糧官咬著紅薯，笑得滿臉褶子，“就像這糧倉裡的糧，不是誰家獨有的，是大夥共有的，這樣日子才甜。”
三、防鼠防蟲的巧辦法
吃過紅薯，眾人又忙著加固防鼠設施。秦國的漢子用石頭堵倉底的縫，楚國的農婦往倉角放草藥包，魯國的田夫搭防鼠架，個個都跟老鼠“較上了勁”。
“這防鼠得像設陷阱，又巧又不傷人，”魯國的趙叔拿著防鼠籠，籠裡放著顆油亮亮的豆子，“籠門用竹片做，老鼠進去就關住，逮住了還能放了，彆傷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