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矩幫著做防鼠網,把齊國的鐵絲和燕國的銅絲擰成雙層,又在網邊纏了層楚國的艾草,老鼠聞著味就躲。“你看這網眼,”他指著網眼比劃,“比老鼠頭小,比豆子大,既能防鼠,又不擋通風,一舉兩得。”
貨郎背著個布袋子逛到糧倉前,見大夥忙得熱火朝天,趕緊扯開嗓子:“瞅瞅俺帶啥好東西了!這‘防鼠香’是用列國的草藥做的,點著了老鼠不敢來,還香噴噴的!”
他往倉裡點了根香,一股清香味飄開來,原本在倉邊竄的老鼠頓時沒了影。“這香摻了秦國的苦參、楚國的艾草、魯國的薄荷,又好聞又管用,”貨郎舉著香笑得滿臉褶子,“去年在魏國農莊試了試,一冬天沒見著老鼠。”
楚國的劉嬸還在糧囤邊擺了圈乾辣椒:“俺娘說,老鼠怕辣,擺上這個,它們不敢靠近!”小石頭也學著擺,把辣椒擺成小圓圈,像給糧囤戴了個紅鐲子,引得大夥都笑。
教書先生拄著拐杖走來,手裡捧著本《防鼠要訣》,指著裡麵的圖:“你們看,古人防鼠也用草藥和陷阱,跟咱現在的法子差不多,都是過日子的實在招。”
四、歲末盤糧的實盤算
到了臘月,該盤糧了。列國的人圍著糧倉坐,秦國的漢子用木鍁量糧囤,楚國的農婦用竹篩數粒,魯國的田夫用賬本記賬,個個都算得認真。
“這穀子囤,按秦國的量法,有五十石,”王二愣子用木鍁量了量,“麥子囤,按楚國的算法,有四十石,豆子按魯國的數法,有三十石,加起來一百二十石,比去年還多!”
眾人聽了都笑,李掌櫃趕緊記在賬本上:“今年收成好,大夥都能過個好年!開春再多種點,明年糧倉更滿!”
小石頭也學著盤糧,用小篩子量了量自己的小糧囤:“俺這有兩鬥,明年能種半畝地!”公孫矩摸著他的頭:“明年你種的糧,也能進這大糧倉!”
盤完糧,眾人又忙著分裝糧食,給每家分點新糧。秦國的麥子、楚國的豆子、魯國的麵粉,每家袋裡都裝得滿滿當當,還混著點彆家的糧,像個“百家糧袋”。
“這‘百家糧’,吃著香,”老糧官拎著糧袋,笑得合不攏嘴,“來年種糧,也混著種,長得準好!”
五、歲月裡的互助情
除夕前,雜院要新做一批護糧具,列國的巧匠又聚到了一起。秦國的木匠打木鍁,木刨“沙沙”地削著木片;趙國的竹匠編竹篩,篾條轉得像綠旋風;楚國的布匠縫糧袋,針線“嗡嗡”地穿著布。連小石頭都拿著把小刀,蹲在旁邊給木鍁刻花紋,刻得歪歪扭扭倒也熱鬨。
“這批家夥得叫‘共甜具’,”王二愣子媳婦給新做好的糧袋係紅繩,繩結打得又大又圓,“不管是秦國的穀子,楚國的豆子,還是魯國的麥子,用這些家夥護,日子都能過得甜甜蜜蜜。”
新家夥做好那天,列國的人都來試手:秦國的農夫用木鍁翻糧,楚國的農婦用竹篩挑豆,魯國的田夫用防鼠籠逮鼠。號子聲順著風飄出老遠,引得四鄰八鄉的人都來看新鮮,連縣太爺都騎著毛驢來了,摸著新做的防鼠籠直點頭。
“這就叫‘護得一分糧,多添一分甜’,”教書先生捋著胡子笑,陽光照得他滿臉紅光,“就像養娃得細心,護糧也得用心,日子才能甜。”
孩子們在糧倉前玩“護糧”遊戲,秦國的娃用泥巴做糧囤,楚國的娃用彩紙做竹篩,燕國的小石頭用木片做防鼠籠,嘻嘻哈哈的笑聲比過年還響亮。
傍晚收拾家夥時,王二愣子發現老柿子樹下多了道刻痕,把列國的護糧具都刻在上麵:秦國的木鍁、楚國的竹篩、魯國的防鼠籠,湊成個圓,倒跟劍鞘上的新紋一模一樣。“準是哪個老糧官刻的,”他用袖子擦了擦刻痕,“這是想讓大夥記著這份情呢。”
公孫矩看著劍上的護紋,旁邊又多了道“甜”字紋,摸上去溫溫的,像剛蒸好的紅薯。“師父,這劍上的紋,咋越來越像咱這糧倉了?”阿柴蹲在旁邊,手指輕輕劃著劍鞘。
公孫矩望著倉前來來往往的人影:有人在收工具,有人在鎖倉門,有人在給街坊送糧。列國的糧香混在風裡,像股用不完的甜勁。“因為這日子啊,就是用手護甜的,”他說,“你翻你的糧,我篩你的豆,你防你的鼠,我送你的糧,護著護著就忘了誰是哪國的,隻記得要讓這糧食甜下去,讓這日子暖起來。”
後來,這糧倉成了全縣的寶貝地,每年都有新法子加進來:秦國的木鍁加了防滑柄,楚國的竹篩編了細網眼,魯國的防鼠籠裝了機關。老柿子樹下的刻痕被摸得鋥亮,像塊油光的墨玉。
有個史官路過,蹲在樹下看了半天,在《春秋會要》續卷裡寫道:“所謂甘甜,不過是把各家的心意用在一座倉裡,你護一陣,我幫一時,年深日久,就成了誰也離不開誰的暖年。”
那柄“華夏”劍,依舊靠在老柿子樹上,劍鞘上的紋路越來越密,像幅活的護糧圖。有人說這劍沾了糧香的氣,摸著總帶著點甜;隻有公孫矩知道,那甜哪是劍上的,是千萬雙手護過的糧食在飄香,是千家萬戶的日子在變甜,在木頭裡生了根,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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