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的清晨,雜院的門還沒開,就聽見院外的拜年聲。秦國的張大哥扛著袋新磨的麵粉來了,楚國的李大姐提著籃剛蒸的年糕來了,魯國的王大叔抱著罐醃的鹹菜來了,個個臉上都帶著笑。
“給公孫先生拜年嘍!給大夥拜年嘍!”張大哥剛進門就作揖,麵粉袋上的紅帖晃來晃去,“這是俺家新磨的麵,給大夥做麵條吃,祝大夥長長久久!”
楚國的李大姐也把年糕遞過來,年糕上還印著“豐”字:“這是按楚國的法子蒸的,甜軟得很,祝大夥日子甜甜蜜蜜!”
魯國的王大叔把鹹菜罐放在桌上:“這是俺家醃的辣鹹菜,配粥吃開胃,祝大夥來年胃口好,身體棒!”
眾人互相拜年,互相送年貨,雜院的桌上很快堆成了小山:秦國的麵粉、楚國的年糕、魯國的鹹菜、燕國的栗子、韓國的紅棗,樣樣都透著心意。
“這叫‘百家禮’,”老糧官拎著罐年糕笑,“吃著彆家的禮,比自家的還香,這才是過年的味兒。”
小石頭也跟著拜年,他給公孫矩送了個自己編的小糧囤,給王二愣子送了個小年糕模子,給劉嬸送了朵自己剪的窗花。“祝公孫先生劍越亮,祝王大叔年糕越甜,祝劉嬸窗花越好看!”他的拜年話說得顛三倒四,引得大夥都笑。
拜年時,有人提議去看糧倉——打開倉門,糧食堆得滿滿當當,陽光照進去,金燦燦的晃眼。“有這糧倉在,咱來年心裡就有底,”王二愣子摸著糧囤,“開春咱再多種兩畝地,讓糧倉更滿!”
四、正月十五的耕前備
正月十五的元宵剛下鍋,列國的農夫已開始備春耕的家夥。秦國的漢子在磨犁頭,犁刃磨得亮閃閃;楚國的農婦在編秧筐,筐底編得密不透風;魯國的田夫在修水車,車軸上塗了新的桐油。
“過了十五就該下種了,得提前把家夥備好,”公孫矩拿著張春耕圖,圖上畫著列國的農具,“秦國的犁、楚國的筐、魯國的車,都得檢修好,彆到時候誤了農時。”
阿柴在旁邊整理種子,把秦國的穀種、楚國的稻種、魯國的麥種分袋裝好,每袋上都貼了標簽:“按去年的收成,穀種得選顆粒大的,稻種得選飽滿的,麥種得選光滑的,這樣才能長好。”
貨郎背著個布袋子逛到雜院,見大夥忙得熱火朝天,趕緊扯開嗓子:“瞅瞅俺帶啥好東西了!這‘催芽粉’是用列國的草藥配的,撒在種子上,發芽快還壯實!”
他往穀種裡撒了點粉,原本乾硬的種子,泡在水裡半天就冒了芽。“這粉摻了秦國的苦參、楚國的艾草,還有魯國的薄荷,又管用又不傷種,”貨郎舉著發芽的種子笑得滿臉褶子,“去年在魏國農莊試了試,出苗率比往常高五成。”
楚國的劉嬸還在給種子拌草木灰:“俺娘說,草木灰能防蟲子,拌上這個,種子下地後不怕蟲咬!”小石頭也跟著拌,把草木灰撒得滿臉都是,活像個小泥人,引得大夥都笑。
教書先生拄著拐杖走來,手裡捧著本《春耕要訣》,指著裡麵的圖:“你們看,古人春耕也講究‘三備’——備具、備種、備肥,跟咱現在的法子一樣,都是過日子的實在招。”
五、歲月裡的耕年盼
正月十六的清晨,雜院的人都扛著家夥往田裡走——秦國的犁、楚國的筐、魯國的車,排著隊像支隊伍。陽光照在田壟上,融雪的泥土透著股子潮氣,像在等著種子落地。
“今年咱還按去年的法子,混著種、混著管,”王二愣子扛著犁走在最前頭,“秦國的穀種種在東頭,楚國的稻種種在西頭,魯國的麥種種在北頭,互相幫襯著,準能有好收成!”
公孫矩走在中間,看著身後的隊伍——列國的人說說笑笑,小黃狗跟著跑,小石頭扛著個小犁,跟在最後頭,像個小尾巴。他又看了看腰間的劍,劍鞘上的年紋還透著紅,新的“耕紋”已悄悄冒頭,像剛出土的芽。
“師父,今年的糧倉能比去年還滿不?”小石頭跑過來問,小臉上滿是期待。
公孫矩摸了摸他的頭,又看了看遠處的田壟:“隻要大夥一起耕、一起護,糧倉準能滿,日子準能甜。”
後來,這雜院的春耕成了全縣的榜樣,每年正月十六,列國的人都會聚在這裡,一起下種、一起耕作。老槐樹下的劍,依舊靠在那裡,劍鞘上的紋路越來越密,有年紋、有耕紋、有倉紋,像把歲歲年年的日子都織在了上麵。
有個史官路過,蹲在樹下看了半天,在《春秋會要》續卷裡寫道:“所謂豐年,不過是把各家的盼頭種在一塊地裡,你耕一壟、我種一行、他護一片,年深日久,就成了誰也離不開誰的歲歲甜。”
而那柄“華夏”劍,依舊靠在老槐樹下,劍鞘上的紋路在陽光下閃著光。有人說這劍沾了年味的氣,摸著總帶著點暖;隻有公孫矩知道,那暖哪是劍上的,是千萬雙手種過的田在返青,是千家萬戶的日子在變甜,在木頭裡生了根,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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