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那天,雜院要辦“暖耕宴”,列國的人都動起來。秦國的漢子殺了隻養肥的雞,楚國的農婦摘了院裡的青菜,魯國的田夫煮了新收的豆子,還有試種的油菜芽,也掐了點炒著吃,擺了滿滿一桌子。
“咱這宴叫‘暖耕’,是盼著開春耕得順,”王二愣子舉著酒碗,聲音洪亮,“每家出道菜,菜裡都有冬閒的活計,吃著香,心裡更暖!”
公孫矩也舉著碗,看著滿桌的菜——秦國的辣子雞、楚國的炒油菜芽、魯國的煮豆子、燕國的醬蘿卜,笑著說:“這宴吃的不是菜,是大夥冬閒裡的心思,修了農具、育了新種,開春準能好好耕!”
小石頭最愛吃炒油菜芽,脆生生的帶著甜。“明年俺要種好多油菜,炒著吃、當肥用!”他舉著筷子喊,引得大夥都笑。
李掌櫃端著碗紅薯粥過來,分給大夥:“這粥是新紅薯磨的,甜得很,喝了暖身子,冬天不冷!”
繡娘還做了新的護具,分給每個人:“開春乾活用,防磨手、防紮身,大夥用著稱手!”
席間,大夥還聊起了來年的春耕:張大哥說要多修幾副犁,劉嬸說要多編些秧盤,王大叔說要多種些油菜。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熱鬨,連老椿樹上的喜鵲都落下來,嘰嘰喳喳的,像是也在盼開春。
“明年咱還按今年的法子,混著種、混著護,”王二愣子喝了口酒笑,“讓糧倉年年滿,日子年年甜!”
四、春耕規劃的熱討論
冬至過後,天更冷了,田裡沒活,列國的人聚在雜院,商量來年的春耕規劃。秦國的張大哥拿出田地圖,指著東頭的地塊:“今年東頭的麥田畝產高,明年咱再多開兩畝,再修條灌溉渠,天旱也不怕!”
楚國的劉嬸也說:“西頭的稻田今年有點板結,明年咱先深耕,再摻點腐葉土,土鬆了稻長得好!”
魯國的王大叔從懷裡掏出新做的播種勺:“俺做了十個播種勺,明年播種快,還勻,不浪費種子!”
公孫矩指著圖上的空地:“這塊地咱種油菜,當綠肥;那塊地種豆子,跟麥子混種,互相幫襯著長,不管天旱天澇,都有收成。”
小石頭也湊過來,指著圖上的一小塊地:“俺要在這兒種麥子,用俺編的秧盤育苗!”
大夥都笑著點頭:“行!給你留一小塊地,明年就看你的了!”
貨郎背著布袋子逛到雜院,見大夥在商量春耕,趕緊扯開嗓子喊:“瞅瞅俺帶啥好東西了!這‘壯根肥’是用豆餅和草藥混的,開春撒在地裡,根長得深,抗倒伏!”
他往地上撒了點肥,原本凍硬的土,看著都鬆軟了些。“這肥摻了秦國的豆餅、楚國的草藥、魯國的草木灰,都是好東西,”貨郎舉著肥塊笑,“去年在趙國農莊試了,莊稼根比往常深半尺!”
“俺家明年要多買點!”王二愣子趕緊說,“明年爭取比今年收得還多!”
五、歲月裡的冬閒盼
小寒那天,修器的活完了,新種的芽長得壯,春耕的規劃也定了,列國的人聚在老椿樹下,看著院壩裡修好的農具,心裡踏實得很。秦國的犁、楚國的秧盤、魯國的播種勺,擺得整整齊齊,像支準備開春的隊伍。
公孫矩摸著靠在老椿樹上的“華夏”劍,劍鞘上的冬修紋旁,新的“春耕紋”已悄悄冒頭,像剛翻的土地。“明年開春,咱就用這些家夥,好好耕,好好種,”他看著大夥,“一起育秧、一起翻地、一起收割,讓糧倉年年滿,日子年年甜。”
王二愣子握著修好的犁柄笑:“明年俺第一個下地翻地!爭取元宵節前就把地整好!”
劉嬸也說:“明年俺還來教大夥編秧盤,編得更結實,裝更多苗!”
小石頭拉著公孫矩的衣角,仰著小臉問:“師父,明年俺能自己撒種、自己收割不?俺保證好好乾!”
公孫矩笑著點頭:“能!明年你就是小農夫了,跟著大夥一起乾,準能種出好莊稼!”
後來,這雜院成了全縣的“冬閒修器點”,每年冬至,列國的人都會來這修農具、試新種、議春耕。老椿樹下的劍,依舊靠在那裡,劍鞘上的紋路越來越密,有冬修紋、春耕紋、盼耕紋,像把冬閒備耕的圖景織在了上麵。
有個史官路過,蹲在樹下看了半天,在《春秋會要》續卷裡寫道:“所謂冬閒,不過是把各家的心思藏在一件器裡,你修一犁、我育一種、他議一耕,年深日久,就成了誰也離不開誰的歲歲耕。”
而那柄“華夏”劍,依舊靠在老椿樹上,劍鞘上的紋路在陽光下閃著光。有人說這劍沾了冬閒的暖,摸著總帶著點溫;隻有公孫矩知道,那溫哪是劍上的,是千萬雙手修過的農具在發熱,是千家萬戶的春耕盼頭在升溫,在木頭裡生了根,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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