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的晨露剛給穗苞裹上層晶亮，列國的農夫已扛著護穗家夥往田裡趕。秦國的漢子握著竹製穗分化觀察鏡，鏡筒刻著“穗軸、小穗”的標注線；楚國的農婦挎著布製驅蟲包，包裡裝著曬乾的薄荷混艾草；魯國的田夫挑著帶濾網的葉麵肥壺，壺嘴接了細竹管能繞開穗苞噴葉。腳步踩在孕穗田的濕土上“沙沙”響，像給穗苞裡的小穗哼著喚醒曲，引得埂邊的蒲公英白絨傘飄滿田，有的落在葉上，像是來給護穗的人“搭把手”。
“公孫先生，您看這穗苞咋光鼓殼不長小穗！”王二愣子蹲在稻壟間，捏開個穗苞，裡麵隻有細弱的穗軸，“昨兒個按秦國的法子扒了幾穗，小穗才冒了兩三根，比往年少一半，再不管秋收粒數準不夠，您給瞅瞅咋促才好。”
公孫矩剛把“華夏”劍靠在田埂的老柳樹上，劍鞘上的“拔節紋”旁，新長出的“穗實紋”像簇飽滿的小穗，把舊紋路襯得密鼓鼓的。“這孕穗期促分化跟給娃‘補營養’似的，得看內部、防啃食、補微肥，”他把觀察鏡對準穗苞，鏡裡能看清小穗的發育情況，“阿柴從秦地老農那學的法子，秦國的鏡觀穗軸、楚國的包驅蚜蟲、魯國的壺噴硼肥，三樣配著來，小穗才能長得多、不被啃、粒基牢。”
說話間，小石頭抱著個竹編的護穗籃跑過來，籃底的編紋刻著觀察鏡和驅蟲包的圖案，倒跟劍上的穗實紋一個樣。“這是跟魯國家爺學編的‘分具籃’，”王二愣子媳婦拎著布包跟在後頭，包裡裝著記小穗數的竹牌，“一格放觀察鏡、一格盛驅蟲包、一格擋肥壺濾網，乾活時不混茬，竹牌還能標進度——小穗夠十根插紅牌、不夠插黃牌，好跟進。”
小石頭把護穗籃往劍邊一放，劍穗突然晃了晃，墜下片乾薄荷葉，正好落在籃裡的驅蟲包上“啪”地搭住，原本要散的艾草頓時攏在一起。跟著看熱鬨的小黃狗湊過來，鼻子湊著驅蟲包嗅了嗅，被薄荷味嗆得直甩頭，引得大夥都笑。
一、護穗工具的巧調試
整理護穗工具的場麵比春日的花市還熱鬨，列國的器具往院壩裡一擺，秦國的觀察鏡、楚國的驅蟲包、魯國的葉麵肥壺排成排，磨鏡筒的“沙沙”聲、縫布包的“嗡嗡”聲、洗濾網的“嘩嘩”聲纏成團，轉眼間，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稱手，像等著給穗苞“做精細活”的幫手。
“這觀察鏡得按作物調焦距，”秦國的老竹匠正給鏡筒裝鏡片，手指捏著鏡軸調整清晰度，“稻穗苞大，鏡筒做長點，能探到穗底；麥穗苞扁，鏡筒做短點，貼得更緊；穀穗苞細，鏡片刻細紋，不打滑，像給不同穗苞做‘放大鏡’，看內部看得清還不碰傷。”
王二愣子學著調鏡，轉得太急看不清小穗。“你這是給鏡筒‘轉圈圈’呢！”秦國的張大哥笑著遞過細木柄，“慢慢轉鏡軸，直到小穗邊緣清楚，急了反倒看不準。”
公孫矩幫著改葉麵肥壺，把燕國的細銅網做濾網裝在壺口，又在竹管末端纏了層楚國的軟布，“這樣噴肥時能濾掉雜質，軟布還能繞開穗苞，隻噴葉片，不浪費還不燒穗，”他對著稻葉試了試，肥液均勻沾在葉背，“像給穗葉‘喂小灶’，養分直接吸，小穗長得快。”
楚國的劉嬸正給驅蟲包縫掛繩，每個包縫兩根繩：“這包得掛在穗苞旁兩指遠，太近蹭穗、太遠沒味，像給蚜蟲設‘氣味陷阱’，聞著就躲，不啃小穗。”
阿柴突然指著地上的影子喊：“師父，您看這葉麵肥壺的影子，跟劍上的穗實紋對上了！”
眾人扭頭一看，可不是嘛！觀察鏡的影子映著細線，驅蟲包的影子透著綠痕，肥壺的影子漏著霧斑，三股影子在地上織成張網，把列國的巧思都兜在裡頭。
“昨兒個試縫驅蟲包時還吵了兩句，”李掌櫃提著藤籃過來，籃裡的綠豆粥還冒涼氣，“秦國的小夥想多放薄荷，說味濃；楚國的媳婦說多放艾草，講持久。最後各讓一步，薄荷艾草對半混，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法子細。”
繡娘抱著布包袱走來，裡麵是列國農夫用的護具：秦國的布手套沾著鏡油，魯國的草圍裙打著補丁，楚國的麻護腕縫著吸汗布。“這是給大夥備的，”她往每個手套裡塞了塊薄荷糖，“手套防鏡筒硌手，圍裙擋肥液濺身，嘴裡含點涼的，乾活不燥得慌。”
小石頭突然指著柳樹上的蚜蟲，眾人抬頭，見幾隻小黑蟲正往穗苞爬，陽光穿過枝葉，在地上投出個歪歪扭扭的“護”字，正好把劍的影子圈在正中間。
二、協作觀穗的熱乎勁
護穗的時候，列國的農夫自發分了三夥。秦國的漢子在前頭“觀穗”，觀察鏡“輕輕”地探進穗苞，把小穗少的做上黃標記；楚國的農婦跟在後頭“掛包”，驅蟲包“悄悄”地掛在穗旁枝上，薄荷香飄滿田壟；魯國的田夫提著葉麵肥壺殿後，“沙沙”地往葉背噴肥，肥液沾在葉上像層亮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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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這護穗，比給娃查作業還細！”王二愣子媳婦舉著驅蟲包吆喝，包裡的薄荷艾草透著綠，“秦國的鏡看得清，楚國的包驅得淨，魯國的肥噴得勻，三樣齊活，小穗想不多都難！”
公孫矩站在田埂上，看著標滿標記的穗壟整整齊齊，旁邊的小石頭正踮著腳學用觀察鏡，總把鏡筒對著葉尖。“觀穗得對準穗苞中間，”公孫矩握著他的手往穗心挪，“穗軸在中間，小穗長兩邊，像看娃的手心紋，得找對位置才看全。”
小石頭學著觀了幾穗，雖然慢，卻把小穗少的都標對了，樂得舉著鏡喊：“俺看到小穗啦！有的才長兩根，得給它們多噴肥！”
才乾了不到兩個時辰，東頭的稻田已觀完半畝，西頭的麥田剛掛完包，北坡的穀田正噴著肥，三夥人配合得像台轉得順溜的機器。路過的菜農都停下擔子瞅新鮮：“你們這看穗苞的法子真妙！還掛包驅蟲，比單家單戶瞎等強多啦，穗準長得實！”
“你看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擇薺菜，銀白的頭發被風吹得亂蓬蓬，“觀穗的是秦國的老漢子，掛包的是楚國的大姑娘，噴肥的是魯國的半大孩，忙著忙著就忘了誰是哪國的，倒像一家子護自家的穗。”
護到列國合耕的“共實田”時，田裡更熱鬨了。秦國的農夫數著小穗少的株數，楚國的農婦記著掛包的壟數，魯國的田夫算著噴肥的用量。指尖碰過的穗苞，都透著股子勁，連飛過的瓢蟲都落下來，在葉上爬著，好像也在幫著捉蚜蟲。
“這混著護穗，護的不光是穗子，更是咱心裡的盼頭，”李掌櫃蹲在埂上喝綠豆粥，粗瓷碗沿沾著肥液，“就像去年咱修的蓄水池，秦國的石匠壘岸、楚國的木匠做閘、魯國的瓦匠抹縫，池裡有水，葉上有肥，小穗長得才順。”
歇晌時，小石頭拉著公孫矩去看自己觀的那片“小稻田”，雖然標記有點歪，卻沒漏觀一穗。剛走到劍旁邊，田風突然吹過，驅蟲包的薄荷味飄過來，影子落在劍鞘上，竟和穗實紋疊在了一起，像給劍鞘蓋了層綠紗。
“這劍和小石頭，怕是一夥的吧？”有人在埂上大著嗓門笑，引得大夥都跟著樂，小黃狗也“汪汪”叫了兩聲，像是在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