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蚜蟲泛濫的互助忙
護穗到一半,楚國的劉嬸突然喊:“麥穗上有蚜蟲!”眾人湊過去看,隻見穗苞縫隙裡爬滿小黑蟲,有的已開始啃咬剛冒的小穗,“這蟲啃得快,再不管小穗全被咬斷,今年就白種了!”
公孫矩抱著劍站在田埂上,劍鞘上的穗實紋被風吹得沾了點泥,順著紋路往下落。“彆慌,按老法子來!”他指著雜院的備用驅蟲包和驅蟲液,“秦國的漢子用小毛刷掃蚜蟲,彆傷小穗;楚國的農婦給沒掛包的穗補掛包,加量放薄荷;魯國的田夫調驅蟲液,往穗苞縫噴,三樣都得快!”
眾人一聽,趕緊分頭行動。秦國的漢子戴著軟毛刷,輕輕掃過穗苞縫,蚜蟲紛紛落在鋪好的油紙袋裡,統一埋進土裡;楚國的農婦拎著驅蟲包,往沒掛包的麥壟多掛了層,薄荷香混著艾草香,像給穗苞圍了層“防護圈”;魯國的田夫把薄荷煮的水兌上清水,往穗苞縫“細細”地噴,蚜蟲沾到水就不動了。
“俺家還有舊的油紙,能鋪在壟間接蚜蟲,彆讓它們爬回去!”西頭的張嬸扛著油紙跑過來,油紙裁得勻勻的;“俺去燒點薑茶,大夥掃蟲累了喝口暖身子!”東頭的李叔拎著鐵鍋往灶房跑,薑茶的香味很快飄滿了田埂。
過了小半個時辰,蚜蟲終於被清理乾淨,沒被咬的小穗還透著嫩勁。王二愣子捏開個穗苞看,小穗完好無損,笑著露出了牙:“還是大夥一起想辦法管用,這要是單家單戶,準保一半小穗被咬斷,今年就少收不少!”
秦國的張大哥突然發現南頭的幾壟穀穗,驅蟲包被風吹掉了,趕緊拎著包過來:“得重掛,不然蚜蟲又會爬回來!”楚國的劉嬸也跟著過來:“俺幫你扶著穀稈,你掛包,快得很!”
小石頭也跟著幫忙,他幫著遞油紙,劉嬸教他“把油紙鋪在穗苞下,彆壓著根”,張大哥幫著扶穩穀稈,三個人配合得像老搭檔。“俺遞的油紙能接住蚜蟲不?”小石頭抬頭問,臉上沾了點驅蟲液,像隻小花貓,引得大夥都笑。
四、補硼肥的巧法子
防完蚜蟲,列國的人又忙著給穗苞“補硼肥”——光防啃食還不夠,孕穗期缺硼,小穗容易空殼,得給葉背噴硼肥。魯國的田夫調試葉麵肥壺,把硼砂和豆餅水按“一比十”混好,“這肥得噴在葉背,”他邊攪邊說,“葉背氣孔多,吸得快,正麵噴了容易乾,像給葉背‘塗營養膏’,小穗長得實。”
楚國的農婦幫著扶穗,把歪了的穗苞扶直,讓葉背對著壺嘴:“噴的時候要繞開穗苞,彆噴在殼上,殼沾了肥容易招蟲,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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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矩幫著查小穗,把小穗細弱的苗做上藍標記,單獨多噴點肥。“這些穗缺硼,”他指著標記,“得多補點,小穗才能長粗,不然空殼多,收成就差了。”
阿柴在旁邊給肥壺換濾網,把堵了的銅網拆下來洗乾淨:“濾網堵了噴不均,得常洗,每噴兩壟就看看,彆讓雜質堵了嘴。”
“俺家的硼砂不夠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南頭的趙嬸拎著空袋過來,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魯國的王大叔趕緊往她袋裡裝:“拿去用,這砂多的是,等你家收了穀,再還俺點就行!”
“俺家的肥壺嘴堵了,能借你家的通針用用不?”北頭的孫叔舉著堵了的壺過來。楚國的劉嬸趕緊把通針遞過去:“拿去用,通的時候輕點,彆把嘴捅大了!”
教書先生拄著拐杖走來,手裡捧著本《護穗要訣》,指著裡麵的圖:“你們看,古人護孕穗也講‘觀穗、驅蟲、補微肥’,跟咱現在一樣,這就是‘一觀二驅三補硼,穗實粒多不用愁’的理。”
補肥到夕陽西下,田裡的驅蟲包還透著香,葉背的肥液已乾成亮膜,小穗在穗苞裡透著勁。王二愣子拍著手上的肥液:“今年這孕穗期護得好,小穗多、沒蟲啃,收成就更有譜了!”
五、歲月裡的穗實盼
立夏那天,田裡的穗苞都長得實鼓鼓的,稻穗苞裡小穗密、麥穗苞裡粒基壯、穀穗苞裡穗軸粗,綠油油的鋪了滿田,風一吹像片綠浪,小穗已能看清飽滿的雛形。列國的農夫扛著工具往雜院走,要把護穗工具收起來,等著灌漿期。秦國的觀察鏡、楚國的驅蟲包、魯國的葉麵肥壺,擺得整整齊齊,陽光照在上麵,亮得晃眼。
“今年這孕穗期護得妥,小穗多、沒蟲啃,收成就有譜了!”王二愣子扛著觀察鏡走在最前頭,嗓門洪亮,“咱還按去年的法子,混著管、混著護,讓每棵穗都結滿粒!”
公孫矩走在中間,看著身後的隊伍——列國的人說說笑笑,小黃狗跟著跑,小石頭扛著自己做的小驅蟲包,跟在最後頭,時不時蹲下來摸把穗苞,像在跟小穗說話。他摸了摸腰間的“華夏”劍,劍鞘上的穗實紋旁,新的“粒基紋”已悄悄冒頭,像顆剛長牢的粒胚。
“師父,灌漿的時候,俺能幫著看小穗長粒不?”小石頭跑過來問,眼睛亮得像穗苞上的露珠。
公孫矩笑著點頭:“當然能,到時候你還能幫著數粒基,看哪棵穗結得最多,說不定你護的那壟,粒數最多呢!”
後來,這護穗田成了全縣的榜樣,每年立夏,列國的人都會聚在這裡,一起觀穗、一起驅蟲、一起補肥。老柳樹下的劍,依舊靠在那裡,劍鞘上的紋路越來越密,有穗實紋、粒基紋、拔節紋,像把孕穗期護穗的圖景織在了上麵。
有個史官路過,蹲在樹下看了半天,在《春秋會要》續卷裡寫道:“所謂穗實,不過是把各家的細心護在小穗上,你觀一軸、我驅一蟲、他補一肥,年深日久,就成了誰也離不開誰的歲歲豐。”
而那柄“華夏”劍,依舊靠在老柳樹上,劍鞘上的紋路在陽光下閃著光。有人說這劍沾了穗苞的潤,摸著總帶著點軟;隻有公孫矩知道,那軟哪是劍上的,是千萬雙手護過的小穗在長粒,是千家萬戶的灌漿盼頭在孕育,在木頭裡生了根,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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