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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一夏灌漿足的巧,養得粒粒的重(1 / 2)

立夏的驕陽剛把穗子曬得泛出淺黃,列國的農夫已扛著灌漿護具往田裡趕。秦國的漢子握著竹製葉綠素儀,儀片能映出葉片的綠度;楚國的農婦挎著棉製保水包,包裡裝著吸滿水的軟棉團;魯國的田夫挑著帶鈴防啄網,網邊係著小銅鈴,風一吹就響。腳步踩在灌漿田的土壟上“噗噗”響,像給穗子裡的漿汁打“催長鼓”,引得埂邊的苦苣菜都長到半尺高,卻不敢往壟裡鑽,怕搶了灌漿的養分。

“公孫先生,您看這麥葉咋發黃了!”王二愣子蹲在麥壟間,捏著片發黃的葉子,指尖能摸到葉尖的乾邊,“昨兒個按秦國的法子摸了摸穗子,漿汁還稀得很,葉子一黃,養分供不上,灌漿準不夠,您給瞅瞅咋救才好。”

公孫矩剛把“華夏”劍靠在田埂的老柳樹上,劍鞘上的“孕穗紋”旁,新長出的“灌漿紋”像顆灌滿漿的籽粒,把舊紋路襯得沉甸甸的。“這灌漿期護穗跟給娃‘補奶水’似的,得防早衰、保水分、護嫩粒,”他用葉綠素儀貼在葉片上,儀片映出淺綠的光,“阿柴從秦地老把式那學的法子,秦國的儀測葉活力、楚國的棉保根墒、魯國的網防鳥啄,三樣配著來,漿才能灌得足、粒才長得重。”

說話間,小石頭抱著個竹編的灌漿籃跑過來,籃底的編紋刻著籽粒和保水棉的圖案,倒跟劍上的灌漿紋一個樣。“這是跟魯國家爺學編的‘分具籃’,”王二愣子媳婦拎著布包跟在後頭,包裡裝著測漿稠的木勺,“一格放葉綠素儀、一格盛保水棉、一格擋防啄網釘,乾活時不混茬,木勺還能測漿稠——漿掛勺不滴是正好,稀得滴是不夠,一眼分清。”

小石頭把灌漿籃往劍邊一放,劍穗突然晃了晃,墜下顆乾麥粒,正好落在籃裡的木勺裡“嗒”地彈了彈,滾到勺底。跟著看熱鬨的小黃狗湊過來,鼻子湊著葉綠素儀嗅了嗅,被儀片的反光晃得眯起眼,引得大夥都笑。

一、灌漿工具的巧調試

整理灌漿工具的場麵比夏日的集市還熱鬨,列國的器具往院壩裡一擺,秦國的葉綠素儀、楚國的保水棉、魯國的防啄網排成排,磨儀片的“沙沙”聲、泡棉團的“嘩嘩”聲、穿銅鈴的“嗡嗡”聲纏成團,轉眼間,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稱手,像等著給灌漿粒“當保鏢”的幫手。

“這葉綠素儀得按作物調,”秦國的老竹匠正給儀片拋光,手指捏著儀邊比對葉片,“麥葉寬,儀片做得大些,一次能測整片葉;稻葉窄,儀片做得小些,貼得更緊;穀葉細,儀片刻上細紋,不打滑,像給不同葉子做‘氣色鏡’,查得準還不傷葉。”

王二愣子學著磨儀片,磨得太糙映不出綠度。“你這是給鏡子‘蒙灰’呢!”秦國的張大哥笑著遞過細砂紙,“磨到儀片能照出人影就行,太糙看不清葉色。”

公孫矩幫著改防啄網,把燕國的細棉線織在魯國的網眼裡,又在銅鈴旁加了層楚國的軟布,“這樣風一吹鈴響不吵人,網還更結實,鳥一碰就響,不敢再啄,”他把網往穗上試了試,鈴“叮鈴”響,穗子卻沒被刮傷,“像給嫩粒‘掛警報’,鳥一來就提醒,護得又細又穩。”

楚國的劉嬸正給保水棉擠水,擠到棉團捏著能滲出水珠卻不滴:“這棉得濕乎乎的才管用,太乾保不了墒,太濕爛根,像給根‘蓋濕毛巾’,潤得正好不悶根。”

阿柴突然指著地上的影子喊:“師父,您看這防啄網的影子,跟劍上的灌漿紋對上了!”

眾人扭頭一看,可不是嘛!葉綠素儀的影子映著綠光,保水棉的影子透著濕痕,防啄網的影子織著網格,三股影子在地上織成張網,把列國的巧思都兜在裡頭。

“昨兒個試泡保水棉時還吵了兩句,”李掌櫃提著藤籃過來,籃裡的綠豆湯還冒涼氣,“秦國的小夥想泡得濕點,說保墒久;楚國的媳婦說泡得乾點,講彆爛根。最後各讓一步,按地塊濕度調,潮地擠得乾、旱地擠得濕,連教書先生都誇這法子細。”

繡娘抱著布包袱走來,裡麵是列國農夫用的護具:秦國的布手套沾著儀油,魯國的草圍裙打著補丁,楚國的麻護腕縫著吸汗布。“這是給大夥備的,”她往每個手套裡塞了塊薄荷糖,“手套防儀片硌手,圍裙擋棉團滴水,嘴裡含點涼的,乾活不燥得慌。”

小石頭突然指著柳樹上的麻雀,眾人抬頭,見陽光穿過枝葉,在地上投出個歪歪扭扭的“灌”字,正好把劍的影子圈在正中間。

二、協作灌漿的熱乎勁

護灌漿的時候,列國的農夫自發分了三夥。秦國的漢子在前頭“測葉”,葉綠素儀“輕輕”地貼在葉片上,把葉色淺的做上黃記號;楚國的農婦跟在後頭“埋棉”,保水棉“悄悄”地埋在根旁,像給根蓋了層濕被子;魯國的田夫提著防啄網殿後,“唰”地把網掛在穗上,銅鈴“叮鈴”響,鳥一靠近就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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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這護灌漿,比給娃喂糖水還細!”王二愣子媳婦舉著保水棉吆喝,棉團透著水潤,“秦國的儀測得準,楚國的棉保得好,魯國的網護得嚴,三樣齊活,漿想灌不足都難!”

公孫矩站在田埂上,看著掛滿網的穗壟像排小帳篷,旁邊的小石頭正踮著腳學用葉綠素儀,總把儀片貼在穗上。“測葉得貼在葉中間,”公孫矩握著他的手往葉心挪,“葉尖乾、葉邊老,中間的葉色才準,像看娃的臉色,得看臉蛋不看手腳,才知健不健康。”

小石頭學著測了幾棵,雖然慢,卻把葉黃的都標對了,樂得舉著儀喊:“俺測出黃葉子啦!等下就給它們埋棉保墒!”

才乾了不到兩個時辰,東頭的麥田已測完半畝,西頭的稻田剛埋完棉,北坡的穀田正掛著網,三夥人配合得像台轉得順溜的機器。路過的糧農都停下馬車瞅新鮮:“你們這護灌漿的法子真妙!又測葉又保墒,比單家單戶瞎澆水強多啦,粒準長得重!”

“你看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擇馬齒莧,銀白的頭發被風吹得亂蓬蓬,“測葉的是秦國的老漢子,埋棉的是楚國的大姑娘,掛網的是魯國的半大孩,忙著忙著就忘了誰是哪國的,倒像一家子護自家的粒。”

護到列國合耕的“共重田”時,田裡更熱鬨了。秦國的農夫數著葉黃的株數,楚國的農婦記著埋棉的壟數,魯國的田夫算著掛網的麵積。指尖碰過的穗子,都透著股子沉勁,連飛過的布穀鳥都落下來,在網邊停了停,好像也在誇漿灌得足。

“這混著護灌漿,護的不光是籽粒,更是咱心裡的踏實,”李掌櫃蹲在埂上喝綠豆湯,粗瓷碗沿沾著棉團的水珠,“就像去年咱修的蓄水池,秦國的石匠壘岸、楚國的木匠做閘、魯國的瓦匠抹縫,池裡有水,根上有墒,漿才灌得足。”

歇晌時,小石頭拉著公孫矩去看自己測的那片“小麥田”,雖然記號有點歪,卻沒漏測一棵黃葉子。剛走到劍旁邊,田風突然吹過,防啄網的銅鈴響起來,影子落在劍鞘上,竟和灌漿紋疊在了一起,像給劍鞘蓋了層帶鈴的紗。

“這劍和小石頭,怕是一夥的吧?”有人在埂上大著嗓門笑,引得大夥都跟著樂,小黃狗也“汪汪”叫了兩聲,像是在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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